第九十節同學為什麼不回座位
冉夕暈暈乎乎的感覺到秦優優對著自己的臉吐出陣陣香氣。直到腰間的女敕肉傳來強烈的疼痛感。冉夕才回過神來。
唔秦優優被冉夕壓在身下。臉色由紅變白。「你，你在不起來。我就被壓死了。」說話間。手上的勁道還在繼續加重。
「哎喲……」冉夕被電打一樣跳了起來。這妖精怎麼下手這麼重。自己腰間的女敕肉肯定是又紅又紫的。
秦優優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有病阿。自己那麼重不知道阿。是不是想要壓死我。」
冉夕不好意思的摳了摳頭。身上還能聞到，秦優優玉體上的陣陣芳香。
咦，不對阿。自己無緣無故為什麼會去撲倒她。又不是真的有病，淡疼。冉夕拍了下腦門。想起來了。剛才秦優優在操場上被一股霧蒙蒙的黑煙籠罩只。眼神空洞。似乎身體里有股白色氣體隨時要沖破出來一樣。
怎麼喊秦優優都听不見。眼看著那股黑色煙霧就要把她頓時的時候。情急之下。冉夕只好把她撲倒在地。那股黑霧也蕩然無存了。
秦優優瞪著溜圓的眼楮。無辜的看著冉夕︰「有嗎？真的嗎？不過，我剛才好像回到了上學時代誒。有教室，同學。只是，我從來沒有上過女子學校啊。怎麼會有這樣的記憶？」
女子學校。為什麼會這麼說。冉夕不解，追問倒︰「什麼女子學校？你怎麼肯定是女子學校呢？」
「廢話。教室里都是女生。不是女子學校是什麼？」秦優優有時間感覺這個冉夕平時的機智都是裝出來的吧。雜更多時候都是笨的不通氣呢。「不過。那個課代表卻是個男孩。真的很奇怪哦。」
冉夕看了看秦優優︰「我說你不會被我推到，把頭磕傻了吧。簡直是白日做夢。如果是女子學校怎麼可能出現男課代表。」
對哦。真的很奇怪。那些同學自己真的沒有映像。
秦優優不知道哪根神經又短路了。猛然掏出電話，按了幾個號碼︰「喂，斌嗎？我是秦姐姐。你現在方便到操場上來嗎？」
「……」
「對。我還在剛才的地方。」
「……」
「好。我等你。」秦優優掛了電話。望著教學樓那邊。
好端端的為什麼給斌打電話。冉夕越來越發現。女人真是個神經跳躍的動物。
斌從教學樓里走了出來。對著他們揮揮手。跑了過來。「秦姐姐，怎麼了？」
「斌，你能給我看看你們班那個瘋了的學習委員的照片嗎？」秦優優似乎看起來很急。連語言組織能力都變差了。
「唔那個，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我把所有的同學合影都燒給青玉了。我也怕自己看到後會難過。」斌提起青玉。眼楮上就會蒙著一絲薄薄的淚光。
「我。唉我不知道怎麼說。我好像在一個奇怪的環境下，看見你們班的那個帶著眼鏡的學習委員了。」秦優優自己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從何說起。自從遙遠走了以後。真的開始變笨了。
斌听了這話。遲疑一下。說道︰「如果，秦姐姐真的想知道他的樣貌的話。我想，我可以帶你們去見見他。」
秦優優和冉夕對視了一下。「青山療養院。」
冉夕知道，縱使他不帶秦優優去，秦優優也會自己跑去。無奈。三個人驅車趕往「青山療養院」。說的好听點是青山療養院。其實就是神經病院。如果遙遠的情結一天糾結在秦優優心頭的話。冉夕擔心，哪一天。秦優優也會住到那里去。
R8駛出郊外。繞著盤山公路一路疾馳。三個人似乎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
……
一進入青山療養院。壓抑的氣氛瞬間將三個人層層包裹。恐怕就算沒有真的瘋了。在這里住了十天半月也能變成真正的神經病。
「那個就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翔。」斌指著病房區角落里蹲著的男孩。
男孩把頭抬起來。秦優優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是他。那個教室的‘課代表’絕對是他。那副眼鏡。空洞的眼神。蒼白的嘴唇。「是，是他，我能肯定。」
冉夕的眉頭微微一皺。一股不安的感覺彌漫心頭。「你能肯定？是不是斌的話潛意思里給了你暗示的作用？」
秦優優搖了搖頭，咬住嘴唇，臉色異樣。
斌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走到翔的身邊。把翔從地上扶到床邊，然後給翔剪指甲。翔也只是安靜的听從著斌的安排。不做掙扎。
這和想象中︰又哭，又鬧，又吵，又叫的神經病不太一樣。秦優優和冉夕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站在門邊。等著斌。
斌給翔剪完指甲。拿紙包好。小心的裝進口袋里。
秦優優和冉夕一愣。顯然不明白斌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指甲控這一說嗎？
斌走了出來。三個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翔突然站了起來。對著秦優優詭異的一笑︰「同學。為什麼不回到你座位上去。」
「……」
「……」
秦優優的心頭被重重的打了一記悶拳。好半天上不來氣。原來，是真的。那個課代表就是翔。冉夕拉住秦優優趕緊離開。三個人走在空蕩蕩壓抑的走廊里。依舊可以听見，翔任然繼續的聲音︰「同學，為什麼不回座位……」
一路上。沒有任何話題。剛才被壓抑的氣氛籠罩的似乎太久。大家一時都緩不過神來。還有那個詭異的微笑。詭異的翔。
R8重新回來市區。壓抑的氣氛才慢慢淡去。三個人開始找話題交談。
「秦姐姐。你在什麼地方見到翔的？」斌問道。
秦優優把剛才在操場上自從斌離開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邊。斌臉色變得煞白。過了一會又繼續說道︰「你能肯定，班上除了翔，在沒有別的男孩了麼。」
雖然不知道斌為什麼這麼問。秦優優只是肯定的點點頭。從一開始就被認為是女子學校的教室。赫然只有翔一個男孩的身影。
「斌，你喜歡收集別人的指甲嗎？」冉夕無聊的問道，眼楮還若有若無的瞟了瞟秦優優芊芊十指的漂亮指甲。很快，被秦優優惡狠狠的回瞪回來。
「唔不是。」從倒車鏡里可以看見。坐在後排的斌表情尷尬，眼神中有幾許閃躲。「是翔每次都會啃禿自己的指甲。搞的手指流血。就算扔到垃圾桶里。他也會去撿出來吃掉。我怕他那樣會生病，所以隔一段時間就會去給他撿一次指甲。」斌弱弱的回答。
冉夕透過倒車鏡。可以看見斌的手緊緊的捂住剛才裝進翔指甲的那個口袋。好像是很貴重的東西。生怕被人搶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