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足矣 第一卷 小村成長篇 第38章太子來襲

作者 ︰ 櫻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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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暖風習習,四處鳥語花香,彩蝶紛飛,兩個倩麗的身影在這片*光燦爛的原野上,追逐嬉戲著,灑下一路銀鈴般的笑聲。

「哈哈哈,夏姐姐,你來抓我啊」其中跑在前面身體縴弱,白衣如蝶般翻飛的少女,臉上帶著興奮喜悅的笑容,回過頭來,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看著那少女一向蒼白的臉上,少見的紅暈,夏草心里閃過一絲怪異,但很快的便把這怪異拋到身後,笑著追了過去。

追到那少女,把她撲倒在地,兩人在草地上花叢中像個孩子似的滾來滾去,玩累了就肩並肩躺著看天上悠悠飄蕩的白雲,

「夏姐姐,你看那朵雲像不像個小兔子啊?」

「不像,明明就像只小狗?」

「胡說,狗哪有那麼長的耳朵?分明是一只長耳朵的兔子」

「少見多怪,誰說沒有長耳朵的狗了,可卡犬就有兩只甚比兔子的長耳朵」

「什麼是可卡犬,夏姐姐能給我講講嗎?」。

「可卡犬就是……」夏草講著,少女雙手托腮,大大的眼楮里泛著好奇的色彩,認真地听著。

然後夏草又將隨手摘來的花,編成一個花環戴在少女頭上,少女欣喜地兩只手扶著松松垮垮的花環,笑得一臉燦爛。

夏草看著少女笑得紅樸樸的臉頰,也笑了,看著看著,夏草忽然月兌口而出,

「文心,是不是該吃藥了?」說完之後,自已就感到被嚇了一跳,因為這句話好像沒有經過大腦,被人操縱著般沖口而出。

對面少女臉上的笑容,像是凝固在了臉上似的,雖然眼神由剛才的欣喜變了淒涼,臉色由剛才的紅潤變成了蒼白,眉眼仍然在笑,

「我曾經想著如果有一天,能像這樣在野地里快步跑跳,放聲大笑,不是躺在柔軟的仿佛把人都吸進去的床榻上,而是躺在被太陽曬過的溫暖的草地上,不用每天喝藥,不用讓哥哥露出那種傷心的眼神,該有多好……」少女笑著流下了淚,那淚竟然是駭人的血紅色。

「文……文心」夏草顫抖著伸出手去想觸踫面前的少女,但是少女卻化為了片片飄零的花瓣,慢慢的散去。

「今生不可能了,但願來生……」花散沒了,少女的聲音也慢慢的隨風散了。

「文心」夏草保持著伸手的姿勢,猛地從睡夢中睜開眼,驚坐了起來。

在文心消逝的一霎那,夢中的夏草就意識到了自已在做夢,但還是驚醒而起。

「明年春天,只能維持到明年春天……」夏草彎腰抱膝,頭枕在膝蓋上,口中輕輕地呢喃道。

這是今天給文心把過脈後,莫老先生告訴夏草的話。

「如春花般絢爛,如曇花般短暫,好美,可是也好悲傷「夏草眼中有了濕意,雖然是在自已房中,不怕別人看到,但還是把頭埋在臂彎里。

忽然背上多了個溫柔的觸感,在輕輕地一下一下地輕拍著自已,帶著奇異的安定人心的節奏。

熟悉的氣息讓夏草只是僵了一下,隨後就那樣放松了身體。

「我今天……」夏草沉默了會兒,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別多想了,人各有命,也許這樣對她來說是一種解月兌也說不定」平時慵懶的聲音,在這深寂夜中,低低的沉沉的,帶著一股厚實的溫暖,煨燙平復著夏草起伏不平的思緒。

「楚高笑……你要好好保重自已,不要輕易提死,你死了,你身邊的人會很傷心的。」夏草沒有回頭看楚高笑,只是把他的手拉了過來,緊緊地攥住。

「也包括你嗎?」。楚高笑輕笑著問道。

「嗯」夏草點點頭。

被夏草握住的手,緊緊的回握住夏草的手,

「出于一個大夫的慈悲?」聲音有些玩味地接著問道。

「……」夏草沉默了。

「唉,別多想了,快睡吧」楚高笑等了會兒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嘆了口氣,手掌稍稍使力,把夏草輕輕放躺到床上,手掌在頭側太陽穴處輕輕扶了扶,夏草頓感眼皮沉重,臨陷入黑暗前,她努力的把眼楮撐開一道縫,模糊的視線,對準黑暗中床前的人影,輕輕搖頭道,

「不是……」後來不知有沒有再說些什麼,就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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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十月份,前幾天立了冬,天氣有了些寒意,落葉的速度加快了,金黃色的樹葉,像是冬天的預告函一樣,紛紛落在路面上,屋頂上,甚至是行人的身上,宣告秋天的過去,冬天的來臨。

「是嗎?花園中的黃櫨葉都已深紅了嗎?今天又錯過了賞紫煙的時侯,還記得春天時我還盼著它趕快變紫呢,沒成想一眨眼就變紅了」明文心縴長白皙瘦弱的手指捏著一片紅色的樹葉葉柄,淡淡笑著說道,樹葉在手指著被轉來轉去。

「今年你生病了嘛,咱們可以明年一起再看啊,文心你今天的氣色很好,而且外面的天氣也很好,要不,要不,咱們今天先去花園里看紅葉,明年再看紫煙」豐姿笑著提議道。

「明年……好啊,那就今年看紅葉,明年看紫煙」明文心看了看手中的紅葉說道。

「文心……」夏草站起想阻止,卻被文心給打斷了,

「夏姐姐,我不想有遺憾,好嗎?」。

而對文心明澈堅定的眼神,夏草不再堅持了。

雖然外面太陽楮好,照在人身上暖暖的,但地上必竟已有寒氣,所以不能席地而坐,于是夏草讓李乳母吩咐下人,搬了兩張矮榻,上面鋪上一層厚厚的褥子,這才由夏草親自把明文心背下了樓。

背上的人雖然穿著厚厚的冬衣,但是手托起的瞬間,仍然能感到骨胳關節突起的硌壓。

「夏姐姐,怎麼樣?我不沉吧,告訴你,戶部侍郎家的胖三小姐不知道有多羨慕我呢,說我整天吃那麼多的藥和補品,竟然都不胖」背上的少女臉頰貼在夏草的背上,輕笑著得意地說道。

「豐姿,胖三小姐是不是就是詩閣里的那頭很能吃的豬啊?」夏草收起心疼也笑著接話道。

「是,就是那頭……豬」豐姿對誰都沒紅過臉,當然背後也從來沒說過誰的壞話,所以在說出「豬」字的時候,就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似的,臉通紅通紅的。

黃櫨宜孤植或叢植于草坪一隅、山石之側、常綠樹樹叢前或單株混植于其他樹叢間以及常綠樹群邊緣,從而體現其個體美和色彩美。

所以夏草她們觀黃櫨的位置就在花園一角草地上的假山之側。

灰白色的假山旁,遍植著幾叢將近兩米高的黃櫨,色彩鮮艷的火紅圍繞著一抹灰白的突出,就像一個皮膚白皙,身著火紅衣裙的少女,美艷美幻。

將明文心小心冀冀地輕放到榻上,幫她蓋上層保暖的毯子,夏草和豐姿也月兌鞋上了榻,雖然有兩張榻,但是三人還是膩在了一張榻上,夏草平常練內息時就常常盤腳而坐,所以一上榻就下意識地雙腿一盤,兩個腳心朝天地坐在了明文心的一側。

豐姿雖然在藥閣里也跟著白芷靜坐過,靜坐的姿勢和夏草的五心朝天盤坐很像,但是現在必竟不是在自已家里,更不是在藥閣的操練場地上,不能叉開兩股盤坐,只好兩腳合攏,側坐在明文心的另一側。

「文心,你們家園丁把這黃櫨照料的不錯噢,竟然沒有生白粉病」

白粉病是黃櫨常得的一種病,一般容易在多雨潮濕的八、九月發病,病原為真菌,夏草怕這真菌對明文心產生什麼傷害和影響,所以先仔細觀察了一番,如果有的話,就摘除掉。

「噢?樹也會生病嗎?」。一個少年嘻哈的聲音從假山的另一側傳來。

等夏草她們三人听聲辨位,向一個地方看去時,只見從假山的另一側出現走出來兩人。

當先一人十六七歲的年紀,細眉長目,鼻梁挺直,唇紅齒白,皮膚白皙程度比之小姐們的不遑多讓。

眼神跳月兌,嘴角含笑,行走間腰背挺直,龍行虎步,很有威儀。

至于身後之人,仍是一襲的白衫,在艷紅的黃櫨掩映下,就如一幅臘染寒梅的畫,讓人沉淪其中。

「見過相爺」夏草和豐姿雙雙從榻上站起,下地穿鞋後施禮道,夏草還從容些,但是豐姿可就驚慌壞了。

未出嫁的女子在男子面前月兌鞋露足,雖然腳上還纏著層白綾布襪,但要是被有人心看到了,傳了出去,被冠以行為不端的帽子,怕是一生都嫁不出去了。所以豐姿心中的驚慌可想一般。

「這位是楚瑾楚公子」明文軒抬手向夏草兩人介紹了楚瑾。

楚瑾就是當今的太子殿下高楚瑾了,只所以這麼介紹他,一是顧及豐姿這個還不知道太子殿的人在場,另一個是為了太子的人身安全著想。

「楚公子有禮了」兩人又施了一禮。

「噢,有禮有禮」高楚瑾滑稽地作揖還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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