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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明大師與鬼長老細語長談之下,兩路人馬盯著看了一番,歐陽敵天轉頭看向左莊主等人,開口說道︰「各位可能第三戰?」
看著歐陽敵天,左莊主身體出了一步,眉目動了一下,銳利的眼神盯著歐陽敵天說道︰「可戰。」
玄壇主手癢了很,他動了動手,對歐陽敵天說道︰「少宮主,下戰由我出戰,老玄可要好好的痛扁一頓這些家伙。」
「不可。」歐陽敵天丟了兩字。
「少宮主為何?」玄壇主急忙說道。
「還不是你出戰的時候。」歐陽敵天這口氣,看來玄壇主還是秘密武器一般。
「少宮主這個時候不上,何時才是我上的時候。」玄壇主著急了,他可是很想一出心里的悶氣。當了一個替罪鬼,這些中原武林人士,在他玄壇主的眼里,都是酒囊飯袋沒個腦子,將罪名強給了他。
「玄壇主此時不是你出戰的時候,我自會安排你出戰。」歐陽敵天的話帶了一點命令的口氣。
玄壇主見歐陽敵天如此,口中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我說你們聊個什麼?怕了不成?打還是不打?」柳鶴見歐陽敵天與玄壇主口中低聲說話,他們這一群人還在等候,他一口說道。
「叫什麼叫?難道你皮癢癢了不成?」玄壇主不能出戰,悶氣更大,此時柳鶴出言相擊,他可是悶氣一肚子朝柳鶴罵了去。
柳鶴听玄壇主如此說話,衣袖之中掉落一銀子到了手上,一個彈指,這銀子‘唰’的朝玄壇主打去。
‘ ’一細長冰針撞擊銀子,將銀子擊落。
「好厲害的寒氣,這是何等武學?」左莊主心中暗道一句。
「好小子,出暗器傷人,可是厲害、厲害的很啊。」玄壇主賣起了嘴皮子。
柳鶴氣急之下,出了這一擊,打出之後心中有點悔意,可是打出的銀子無法收回。玄壇主此時賣嘴皮子,他可不知如何去說。
「這第三局如何比試?」左莊主話題轉移。
玄壇主還想說個什麼?歐陽敵天一個眼色,玄壇主這口中的話又吞了回去。
歐陽敵天給了玄壇主一眼,對黑陽旗主與白陰旗主各自一個眼色,二人同時飛身,到了武台之上。
「這是何意?」左莊主見兩人上了武台問道。
「雙戰,兩人對戰兩人。」歐陽敵天說道。
「呵呵,還真有興致,來雙人比試。」張震丟了一句。
柳鶴此時听要雙人比試,他一個飛身上了武台,對台下的左莊主說道︰「左莊主這二人之戰,算柳某一人。」
「好你個柳鶴,居然先斬後奏。」張震罵了一句,一個飛身也上了武台上面。
「左莊主算張某一個。」張震學起了柳鶴。
「張掌門,你上來干什麼?」柳鶴見張震上了武台,他可不想與張震一起對敵。二人一起斗嘴可以,對戰他柳鶴可是不願。
「你柳掌門能上來對戰,難道我張某就不成?」張震斜了一眼柳鶴。
「哎!我說張掌門你這是什麼口氣。」柳鶴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口氣?你什麼口氣我什麼口氣。」張震說道。
「左莊主,這二人上去可會壞了事,還是讓他二人下來。」靜靜大師見柳鶴與張震不顧現在的場合斗嘴,心中擔憂的說道。
「靜靜大師說的對,這兩位掌門可不能一同對戰。」左莊主回了一句,又開口說道︰「二位掌門,可否下來一說。」
左莊主開口,柳鶴與張震停了嘴。柳鶴看著左莊主說道︰「左莊主你叫張掌門下去,這上面不需要他。」
「左莊主,這上面不需要這姓柳的。」張震回擊道。
「二位掌門,這是何等時候,你兩人還如此斗嘴,豈不丟了、、、、、、」靜靜大師看不下眼了,大聲的說道,可話卻沒說完。
听靜靜大師發話,柳鶴與張震沒了話,不過各自瞪了雙方一眼。
「二位你們比試還是斗嘴,如果斗嘴,那就下了這武台,這可不是斗嘴的地方。」黑陽旗主此時開口說道。
「我們之間的事,需要你一個西域人來管。」柳鶴說道。
「對,我們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管。」張震此時配合起了柳鶴。
「那你二人是否一起出戰?」白陰旗主說道。
「這、、、、、、」柳鶴吞吞吐吐,看向了張震,又看向了台下的其他中原武林人士。
「我們一起出戰。」張震見柳鶴吞吞吐吐,他接了上來。
「張掌門,你、、、、、、」柳鶴想說,張震快口說道︰「你什麼你,你想下去不成。你我斗嘴下去再斗,此時先對付了這兩個家伙,不然太台下可有人換了你我二人。」
「好,柳鶴我與你並肩作戰一回。」柳鶴說完笑了起來。
張震見柳鶴一笑,也笑了起來。
「左莊主,我二人決定一同出戰可否?」柳鶴說道。
「對,我二人決定一同出戰。」張震也說道。
「兩位掌門願意一同出戰,自然可行。」左莊主馬上說道。
「他二人這是怎麼了,不斗嘴了,反而一同並肩作戰了。」靜靜大師奇怪的說道。
「西域人一句話說的好,讓他二人相通了。」左莊主笑著說道。
靜靜大師听左莊主一說,明白了過來,臉上笑了起來。
「你二人願意出戰,那我可出題了。」白陰說道。
「來。我可等不及了。」柳鶴說道。
「手癢癢的很。」張震此時與柳鶴像親兄弟,配合了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