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標題是︰易家二少,誰是「易少夫人」真命天子?.
心頭一跳,穩了穩心神,新珩仔細往居中兩張圖片看去。
左邊一張︰半夜,倪箏和易辛相擁出酒店的照片;
緊挨的右邊一張︰清晨,倪箏和易風堯酒店房門外熱情擁吻的照片。
這……
二龍戲珠……新珩只是看著,心都忍不住發涼,這麼陰損的字眼,實在是太狠了刻!
雖只有四個字,卻引人遐想,而當被附上這樣的照片詮釋過後,那真真是……yin蕩意味十足!
這樣,倪箏往後要如何做人?
雖是情敵,雖然分外眼紅,但私心里,新珩也覺這等手段太過毒辣!
怪不得,一向優雅的倪箏,也能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從報紙里抬頭,看向倪箏,卻見她雙眼通紅盯著她,明明怒極恨極痛極,唇角卻偏偏勾著,勾出最扭曲的弧度。
即使注定了是敵人,新珩也是看得心中不忍噱。
「不是我……」她解釋,卻不知為什麼,莫名其妙地底氣不足。
「不是你?」倪箏笑著,新珩只覺那笑容冷厲卻淒慘。
「除了你,還有誰?!上一次,也是你!有過一次買通過媒體捏造緋聞的經驗,這一次,你熟練了,更加的得心應手了是不是?!」倪箏字字逼迫譴責,「新珩,即便我曾經和易辛有過感情,可是現在,他都已經是你的了,你還要這麼趕盡殺絕,你就真的不怕遭報應嗎?!」
倪箏越說越淒厲,聲音越大,人群也已經靠得越來越近,旁觀的,看笑話的,幸災樂禍的……
人們似乎總是很偏愛圍觀兩個女人的戰爭。
和莫相騰的情況不同,莫相騰一個男人欺負她時,身邊還有另外兩個彪形大漢鎮著,就算路人看到,也全都立刻撇開頭去,假裝沒看到,匆匆走遠,只怕惹禍上身。
可是兩個女人,全沒有那麼大的殺傷力,最大的力量也不過是互相傷害,所以,大家就不怕了,越走越近,臉上興味的表情越來越深。
而倪箏,這時明顯已經失去了理智,什麼也顧不了了。
也是,她現在,還能顧得了什麼?在名譽早已經掃地的情況下。
新珩緊了緊手心,看著她,鄭重重復,「不管你信不信,真的不是我。我新珩敢作敢當,如果真是我,我絕對不會否認。」
倪箏仍舊冷冷笑著,只是臉色,卻明顯開始松懈,目光里的怨恨開始動搖。
新珩輕嘆一口氣,「你還是想想自己得罪了什麼人吧。你我不過是情敵,然而,就像你說的,易辛都已經是我的了,我與其有那個時間對你趕盡殺絕,還不如好好陪著易辛。」
新珩並不想多說,也不想讓人看笑話,說完,越過倪箏,就要離開。
Serena見狀,終于松了一口氣,慌忙跟上。
倪箏卻猛然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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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別墅大門前,車子急剎車的聲音猛然劃過,隨即,又是車門被重重摔上的聲音,讓聞聲的人也禁不住心頭一跳。
凌厲的身影一路急步往大廳去,臉上線條緊繃,渾身的氣息更是冰寒冷戾。
「少爺。」
管家見狀,連打招呼的聲音也微微有些不穩。
這時回來的人,正是易辛,看到管家,寒聲問,「風揚到了沒?」
「到了,到了。」管家雖是易家三朝元老了,這時,面對易辛冷厲的臉,也仍舊忍不住顫了聲。
易辛隨即越過管家進門。
易辛看到新珩的時候,她正半靠在桑芮懷里,可憐兮兮地問風揚,「一定要現在復位嗎?」
風揚,「」
「不可以讓它一天一天自己長回去嗎?」
風揚,「」
「怎麼回事?!」
一聲又急又冷的聲音闖入,易辛已經快步走到新珩身邊去,見到她右小腿褲管撩高,露出來的皮膚有明顯擦破的痕跡,又見她腳踝處紅腫得嚇人,心中一疼一急,忍不住就對她厲了聲,「新珩,你老實告訴我,你這腿是怎麼回事?!」
他出現得太快,新珩原本還愣愣看著他表情不善,這時,听他聲音幾乎咬牙切齒,心中大叫不妙。
忙軟了聲,巴巴望著他,半真半假地裝可憐,「易辛,我從台階上摔下去了,你都不知道,疼得我差點在公共場所哭出來。」
果然,易辛听了,眸中一疼,臉色便和緩了不少。
風揚見狀,這才開口,「小腿上的都是些皮外傷,過幾天就好,就是踝關節有輕微月兌臼,必須手法復位。」
易辛看了看她腫得老高的腳踝,皺眉,「那就趕緊復位。」
新珩,「」
風揚看了看新珩,「她不太願意……」
易辛眉頭擰得更緊,對桑芮使了眼色,桑芮見狀,立刻站起身來,易辛坐下,把新珩的身子抱到懷里。
他力道用得有點大,新珩微微不滿,用力掙了一下,卻惹得他更凌厲的桎梏,又硬聲低斥,「不許動!」
新珩被他一嚇,立刻乖乖不敢動彈。
易辛這才看向對面的風揚,「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