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江紅之崛起 第78章 政治部的特殊使命(萬字更新!求月票!求定閱!)

作者 ︰ 無語的命運

第78章政治部的特殊使命(萬字更新!求月票!求定閱!)

「你是嗎?這是逮捕令,你因涉嫌案被逮捕了。」

在老套的逮捕里,警察會敲開他的們,然後向他出示逮捕令,接著他會戴著手銬站在那里,然後有警察在他的家里、辦公室中作搜查著翻箱倒櫃的尋找著一切可以作為證據的東西最後他才會被帶走。

這是學習自歐美國家的司法經驗,而在滿清式的逮捕中,就不會這麼客氣,直接拿人,上銬……

而對于某些機構來說,他們或許會更進一步,在學習自歐美的疑犯逮捕中,結合中國的實際,進一步發明出了自己的一套特殊的逮捕手段,當然特殊的手段只針對特殊的人。

比如「無聲逮捕」,也許你正行走在街頭上,也許你正在某一個公共廁所內,也許……反正就是在你一個人的時候,而周圍又沒有人注意到你的時候,突然會有兩個人走過來,然後向你出示一張紙。

「你被逮捕了」

在你還沒看清那張紙上寫的是什麼的時候,一輛汽車會立即駛到路邊,然後嫌犯就被押進了汽車中,再接著,一個人就這麼消失了,這種無聲的逮捕又叫「大變活人」,只不過是一下變沒了。

當然,對于被逮捕的嫌犯的家人來說,他們的生活一下就被攪亂了,他們也許會嘗試著去警察去遞交家人失蹤的報告。但警察們會客氣的詢問。

「超過48小時了嗎?」

如果是沒有,那就抱歉,他們不受理,如果超過了,就會有警察認真的過來給他的家人做口供,接著會有一份失蹤人員報告被呈送到某位探員那里,至于最終能找到那個人嗎?這要看警察局的辦事能力了。

當然出于安慰他們的原因,警察會幫助他們分析種種情況,比如他們是不是自己旅游去啦?會不是會是他在外包包了一個小妾,會不會……

也許,也許時機合適的時候,他還會再一次出現在你的面前。

誰知道呢?這只是也許罷了。

至于有沒有這種無聲逮捕,或許只有遭受過這種逮捕的人才知道也許,這只存在于猜測之中,或者說陰謀論家的杜撰之中。

但真的如此嗎?

街口的轉角處,沒活的修鞋匠朝著遠處看去,一個穿著灰色新制衣的中年人正緩步走來,而在他的後方,大約三十米處有一個人和他朝著同一個方向走著。

「十九秒」

路邊停著的汽車內,頭戴禮帽的年青人從後視鏡內看著鞋匠發來信號,隨即拿出了秒表,而坐于後坐的兩人分別用左右手拉著車門開門。

中年人拐過街角出現在後視鏡內的瞬間,拿著秒表的人按下的秒表。

「噠、噠……」

秒表的指針走動著,汽車的後車門微開一條縫隙,就在那個中年人從汽車邊走過時,前後車門同時打開,副駕駛位上的人擋在他的面前,後座的兩人出現在他身後,汽車同時發動。

「是陳致明嗎?」

「你是……啊,你們……」

不待他說出話來,他身後的站著人的動作卻極為流利,反肩、手銬、口塞,

「你被逮捕了」

一張紙展示在他面前的時候,下一秒鐘,他便被塞進了汽車里。

「 」

在汽車啟步的時候,拿著秒表的人按動了秒表,或許是時間並不沒達到他心中所期,以至于他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汽車離開後,又過了三四秒鐘,又一個路人拐過了街口,此時的街道上卻早已是空無一人,至于之前的那一幕,也許,只存在于之中。

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狹窄的房間內,一個人躺在床上,從他被帶來後,就一直呆在這里,沒有人理會他,也沒有人詢問他,除去每天定點送飯時,透過那狹窄的小窗口會透進一絲光線他,陳致明再也看不到一絲的光線,在這里人沒有時間上的概念,沒有了空間的概念,甚至于沒有了活著的概念。

「 」

小門被打開的瞬間,他看到一絲光線,就在他站起來想爬到那個小窗前,看到一絲事物時,小鐵門再次被關上了。

「啊……」

絕望的咆哮聲從他的嗓中迸發出來。

「很成功不是嗎?」

放下手中的報告,李得富顯得有些得意,他從辦公桌內取出一份文件。

「特殊目標分類監禁法則」

就厚厚文件放到桌子上,李得富看著面前的。

「你知道嗎?那些人的性格分成了五種類型嗎?而目標丁第四型,他無法忍受獨處,永遠會說個不停,極度需要友情、朋友,對待這種人絕不能用審問的方式,而對審問他們反而會如魚得水,對付他們最好的方法,就是暫時羈押,完全孤立他,不要理會他,禁止他與人接觸,連守衛都不行,好好待他,不騷擾、不審問,讓他們無法產生任何感想,他不知道何時出獄,最初他的意志會非常堅強,中途卻會困惑,再到後來就會絕望,等到了這個階段,就可以直接釋放」

輕輕的朝著椅背上一靠,意籌志滿的李得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他就再也惹不出什麼麻煩了不費吹灰之力簡單就是從天而降的禮物,」

神色有些得意洋洋的李得富笑呵呵的說道,作為馮特實驗心理學的信徒,盡管只是在德國留學時曾自修過心理學,但能夠將心理學運用到對特殊犯人的羈押中,並通過羈押實驗得到相應的數據,這可以說是他最得意一件事情。

「沒有毆打、沒有審訓、沒有任何暴力存在,是不是非常科學?我敢向你保證,這必定是未來的發展趨勢,它甚至有可能發展成為一種新的科學」

當然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他就是這門新科學的創始人

「長官,我們並未得到司法部的授權」

他在說出這番話時,曹世仁在心下苦笑一聲,授權,連逮捕令都是不存在的,甚至于那些對象被關押後,也不知道逮捕他的究竟是誰。

「授權?去看看法庭的審判吧他們是在激化矛盾,法庭有可有淪為那些人宣講台,而我這里,卻能夠讓那些人變得馴服這不是很好嗎?」

李得富聳聳肩膀,從煙盒中取出一根香煙,點燃香煙吐出一口淡淡的藍煙。

「不會有暴力,不會有對政府的指責,當然也不會有任何混亂,更不可能謀殺,我們用最小的代價做到了這一切,作為帝國的盾牌與利劍,我們所需要的並不僅僅只是暴力,暴力是蠻夫的行為,而我們所需要的是科學」

雙肘拄著辦公桌,他認真的看著自己的下屬,作為調查局政治部的主管,對一些事情他有自己的看法。

「調查局不僅僅只是一個國家安全機構,同樣也是一個科學研究機構」

稍沉默一會,他又再一次開口說道。

「要知道,民族雖然光復了,可是260年的異族奴役,使得我們這個國家的內部擁有太多的內部敵人,受限于法律,甚至陛下的干涉,使得我們很多行動都是束手束腳,受到諸多因素的牽拌,所以我們需要從現在開始,進行充分的研究、試驗,從而用一種可以接受的方式,去進行合適的工作以便適應將來的需要。」

說到這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之色。

「無確鑿之證據,禁止前往大學逮捕教授教授,記者,必須要有確鑿證據才能予以逮捕。這就是陛下在這次事件中,所給予的,大學成為了叛國者的庇護所,大學教授甚至于記者的身份都成為了護身符,而在這種情況之下,就更需要我們用一種科學而有效的方式去維持帝國內部安全」

面對長官的解釋,曹世仁沉默了下來,他知道這是自己這位「酷愛」科學的長官的說辭,自己的這位長官,希望一切都是科學化的、系統化的、條理的化,但是,他在口口聲聲說著庇護所的時候,卻忽視一點,陛下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因為一點。那是因為陛下比任何人都更看重教育,所以他寧可容忍那些教授在課堂中講述各種各樣的學術思想。

「中國之未來,第一在教育,第二在教育,第三依然還是教育」

無論是執政府時期或是帝國建始,在政府展開的一系列旨在富國振興的工作之中,教育一直被放在了首位,甚至于除去黃埔陸軍軍官學校之外,國立南京師範大學亦是唯一由陛下出任校長的高等學校院長,盡管只是名譽校長,但卻表明一種態度。

執政府時期,執政府頒布了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義務教育令,「任何適齡孩童,必須入校就讀,家長拒送者,行拘役、課重罰……」,正是根據這一政令,舉國上下先于市、縣、集三極大建初級小學校,得益于中國傳統的官學、鄉學、私熟,學校的校舍倒也解決了。

不足一年間,全國新建初級小學多達1.5萬所,學生亦多達2416萬余人,因為就連書籍和筆紙皆由「皇室教育基金」支付,盡管最初推行僅限城市和市集,但依有農民不遠十數里地,將兒子送入初級小學。

「凡市縣集皆設初級小學,市間無遺耍之孩童。」,在報紙、民間的贊揚聲中,或許這就是帝國政府最大的成就。盡管看似效果顯著,但卻出現一個問題,教室不夠,自有商坤、鄉坤盡力幫忙,可最根本的問題卻是教師不夠。

「教師不足」

盡管在光復期間,各地督政府建成後,第一要事即是興建「師範速成學堂」,六個月一期,可即便如此,各地依然寫信、發電報給省教育專員、教育部,都是一個問題,教師不足,尤其是北方各省,更是如此。

唯一解決辦法就是……征召更多的秀才、舉人進入師範速成學堂,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從府城西安師範速成學校接受六個月學習的夏平九成為了一名教師,回到縣上,在縣政府教育科辦公室,年齡甚至還沒有他兒子大的教育科科長先看了一眼他的畢業證,然後又直接用洋鋼筆在一張證書上寫道。

「茲任命夏平九為漢中縣一級教員」

拿著這張證書,夏平九就能在整個陝西省的任何一所初等小學擔任代課老師,在他接過這張薄薄的證書時,分管的官員勢力的招呼了道。

「別急著去學校,坐下來喝點茶吧」

在說話的時候,教育科長起身為兩人倒起了茶,似心不在焉的說道。

「我來漢中之前,曾西安學堂讀過書」

他說的那個學堂,實際上西安大多數官員的出身學堂,曾經是黃埔軍校分校之一,而現在卻是培訓地方行政官員的學校,那里的學生大都曾參加過西安起義,也算是開國功臣。

「真沒想到科長是舉義功臣」

「功臣到不是我是光復後入的學堂,在考入學堂之前,我一直都是在府學讀書」

教育科長到是沒隱瞞這一切,說到這他似是無意的問了一句。

「夏先生,你是舉人出身,想來文章一定做得不錯,今天,恰好無意,不如我們談談科文,你以為如何?」

夏平九並未注意到這會教育科長的說出這番話時,眉間閃動著一些笑意。

「這個……這個……」

夏平九猶豫好一會,方才開口說道。

「怕科長笑話,夏某才疏學淺,實了難為我了」

「嗯」

他的回答倒是讓教育科長點了下頭,他心里的的那棵石頭總算半下來半截。

「這也不錯,雖說古又是體習國文之必須,但像舉校還是不能教的,為人師,除去教語書本上教之外,還有要育學生修身之道,想來這點,應該是沒問題的」

「是科長所言甚是」

「不知夏先生在學校集訓了嗎?」

「修習體育時曾集訓一月」

教育科長抬起頭請夏平九喝茶道。

「國文、算術、地理、美術、體育、音樂,這是初小六課,而體育更是每日之必修,夏先生,你也知道,現在不是過去關起門來讀書的時候,教育部有言,以軍國民之教育鑄軍國民之骨,這軍國民之教育成否,可是系于體育」

「夏某明白,到校任教的話,自會遵從學校課程安排」

本就不擅長與官員打交道的夏平九這會已經顯得有些局促,難不成這科長今天下午當真是沒事,科長上頭就是縣長,與縣長相比不過只是一級之差罷了。

「如此甚好」

他撫了一下茶杯的邊緣,看著面前的夏平九。

「不知,你對現在共和派涉及通敵賣國之事,有什麼看法?」

「通敵賣國者,人人得而殊之」

「嗯,你記住政止于學,年少學生尚無明辨之感,徹不可讓你這個當老師個人之觀點的影響了他們一世,等到他們有了明辨的學才之後,自會分辯一切,切記此點」

「是」

隨著那位科長的話,夏平九越想越覺的古怪,這是怎麼回事,這科長怎麼閑著沒事,盡和自己說這些。

「……就是,鄉人對學堂老師頗為敬重,現今士紳移居縣府之勢已定,身為老師,除去育人子弟之責,還要擔起教化鄉里之責。」

在教育科長這麼說的時候,夏平九心底越來越覺沒普,自己不過就是一他教書先生,可今天這科長未免和自己說的太多了一點,就像……就像……

難道說,他要任命自己為校長?

「……現在,漢中縣需辦學堂八十三所,可至今之辦十六所,且大都集于縣城、市集,距野無遺耍之孩童尚遠,三月前縣里節余累計兩千余元,所以就于鄉間新辦六所初級小學,可至今師資不足,所以我希望你能到新學堂任職」

正當他在心里嘀咕著的時候,卻看到的教育科長果然從抽屜里取出一張證書,是初級小學校長聘書。

「這……科長,夏某才疏學淺,怕擔不起這個責任」

「說是校長,可也是老師,除去讀書寫字之外,老師的責任就是教育學生應該怎麼做人,做什麼樣人只要做到這點,就算成功了,校長不過只是一個稱謂罷了從一班之生改為一校之生,如此而已」

最後他朝著這夏平九看了一眼。

「你也是讀聖人書,受聖人教誨,需要一點,我相信你能當好這個校長……」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寫下了那張聘書,同時蓋上教育科的大印,原本以為回鄉當個老師,每個月拿八塊錢工資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上任,竟然就是當校長。

「竟平,快出大事了」

就在這時辦公室個突然急沖沖的沖進來一個人,那人似沒看到屋中的夏平九一般,他跑到桌前,手扶著辦公桌,大口喘著粗氣,手中還拿著一張電報紙。

「什麼事,看把你……」

「在……在法國考察的孫……孫逸仙等人,主動到駐法公使館投……投案了」

「什麼?消息準確嗎?」

那人一揮手中電報。

「這是從省城發來的電報,南方幾個省都出號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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