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衣翻了個白眼沒有回答,一聲師叔而已,幾乎是白撿的好處,不要白不要。再說見面禮什麼的她可沒承認,分明就是賠罪禮嘛
「不過系統居然會如此大方,只怕不只是鷹獵和天歌關系好的緣故。」楚衣想著,倒沒多少擔憂,甚至隱隱有些興奮,不知不覺間又多了一座靠山啊,雖然因為系統規則的關系不能直接幫什麼忙。
「小師佷,拿了好處你就不理師叔了。」見楚衣沒反應,天歌嘟著紅唇的嘴唇控訴著。
妖孽啊,不出來誘惑人會死嗎?對眼前的美色還是沒什麼抵抗力的楚衣微微有些失神,「不知大叔還有什麼吩咐?」
「叫師叔」天歌相當不滿,對著面前的小腦瓜就是一栗子。
楚衣捂著腦袋瞪大了眼,「你這是人身攻擊,我要投訴。」
「投訴?切,行啊,我等著不過現在嘛,快點叫師叔。」天歌不屑一顧,他可沒跨出界限,雖然是在極限邊緣徘徊。
楚衣郁悶中,然而卻沒有退路。兩人雖然是在相互戲謔,但何嘗又不是在斗智斗勇呢,若不能讓這妖孽認同,後續任務說不定就飛了。
眼里的狡黠一閃而過,楚衣悠然的說道︰「我記得某人是說‘叫聲’師叔來听听,我不是已經叫了嗎?」。
天歌丹鳳眼眨了眨,眼里隨即泛起了水光,絕美的臉上哀傷無比,我見猶憐,「小師佷,你怎麼可以這樣,師叔好傷心。
「咳咳……」楚衣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師叔最乖了,別哭哈,師佷給你甜甜果吃。」
說著,楚衣滿臉正經的拿出了兩枚甜甜果,看著天歌那瞬間變得精彩至極的臉,心中暗爽。哼哼,叫你玩,叫你不干脆將後續任務給我
「小師佷喂我,啊……」半晌後,天歌總算反應過來,小嘴微張,誘人無比。話說他好可憐,現在的避難者都這麼難對付嗎?倒是要看看這鷹獵選中的人極限在哪,當然能趁機佔點便宜最好。
這貨真是原住民嗎?楚衣心中一陣惡寒,神啊,來個雷劈死她算了。
靜了靜神,楚衣靠了過去,在天歌興奮期待而陶醉的表情中,將近十顆李子大小的甜甜果一把塞進了那張小嘴中。
「嗚嗚……」天歌掙扎著好不容易緩過氣了,不由大叫出聲︰「死丫頭,你謀殺親夫啊?」
酒館中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集中了過來,雖然他們原本也在偷偷看戲,但現在卻是明目張膽了。
楚衣笑mimi的,「親夫?嗯哼?」
天歌頓時瞪大了丹鳳眼,看著已經成血色的系統警告,心中欲哭無淚,「是師叔……好吧,小師佷,你贏了。」
「那好處呢?」楚衣乘勝追擊。
「你想干嘛?我可是清白的」天歌大驚失色的抱緊了胳膊,發怒吧、沖動吧,要不就真沒機會扳回場子了,那樣多丟人。
「撲通……」酒館中不少人一不小心被雷得滑到了地上。
楚衣頓時黑了臉,忍不住吼道︰「任務拿來」
天歌嘟了嘟嘴,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樣的小聲說道︰「那任務你現在做不了,條件不滿足。」
楚衣深吸了口氣,感覺自己牙癢癢的,「所以你不準備給了?」
「不是不是,我……我會幫你留著的。」天歌聲音帶著哭腔,手擺的那叫一個急啊,那樣子,好像面前的人是惡棍而且正在欺負他一樣。
「那我還差什麼條件。」楚衣告訴自己要冷靜,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
「得到三階後才行……真是的,現在的小美人一點也不可愛。」天歌突然小小的抱怨了句,發怒吧發怒吧,嗚嗚,他絕對不要一敗涂地。
「我知道了,那麼師叔大人,過幾個月我們再見。」楚衣點了點頭,說著就準備離開,正事辦完,這妖孽還是盡量遠離為好。
「小師佷,你怎麼可以這樣就丟下我,真沒良心。」天歌的聲音悲憤無比。
「尼瑪」楚衣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有種無語問天的感覺,「師叔啊,我知道你無聊,可是你看我都陪你這麼久了,還得有別的事情要做,你老人家就大人有大量的放過我吧。」
「小師佷就這麼討厭我嗎,明明不願意叫師叔的,為了月兌身卻……可是人家哪里老了?」天歌丹鳳眼眨啊眨。
看著那張臉上的表情,楚衣腦海中突然想到一個人,眼神頓時亮了亮,越想越覺得這主意不錯,不由說道︰「師叔啊,師佷我介紹個人陪你玩好不好?」
「不要,師叔只要小師佷陪。」天歌委屈的像個孩子,嘖嘖,拿了好處就想走,門都沒有。
「師叔見了他說不定就不稀罕我了。」楚衣笑著說道,給冶美人發了條信息︰「冶美人,現在忙不?」
楚衣相信,只要天歌見到冶美人,肯定會有興趣。畢竟兩人在不少地方實在是太相像了。不是說在以前那漫長的歲月中,他沒踫到過這樣的避難者所以稀奇,但無聊久了,總會將就的。
而冶美人……能和聖者拉上關系可是天大的機緣,再說有系統約束在,也不會真吃什麼虧。以他那被元家培養出來的性格,哪怕是這妖孽再難纏一百倍、一千倍也不會退縮。
兩全齊美啊,不對,是三全齊美,正好自己也能月兌身。
只是想到兩個絕世小受踫在一處……楚衣突然有種流鼻血的沖動,阿彌陀佛,罪過啊,這得跌碎多少少男少女的心。話說她只是牽線而已,兩人要真發生什麼,絕對不管她的事。
「不忙,丫頭有啥事……難道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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