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敵強我弱,敵弱我強,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就在李靜思這話音剛落,王子恆已經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盯著她了。
輕輕的橫了他一眼,很是理直氣壯︰「你不是說夠不著,想讓我幫你的嗎,怎麼了?」
其實,人家是完全被她的豪爽鎮住了。
剛才那句話他那也就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根本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應許了。
雖然她是自己喜歡的人,但是一想著,當著她的面就這麼光溜溜的,也不是太好意思啊。
只是這樣想著,他就已經渾身燥熱,不知所措了。
悄悄地瞥了一眼淡定自若的她,不由得心里小聲嘀咕,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說起這種話來,一點兒都不臉紅心跳呢,真是……
瞧見他悄悄地看著自己,那磨磨蹭蹭的樣子,可是一點兒也沒有平常的果決,不由得感覺有點兒好笑。
沒能忍住笑意,嘴角微微的翹起,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這下子可好,那可是剛好被他無意中撞見。
好家伙,這下子可了不得了。
這笑意在他的眼中看來,那就是活生生的恥笑啊
王子恆被她激的一陣熱血上涌,哼竟然敢小瞧小爺我,不就是拖個褲子嗎,說月兌咱就月兌
這脾氣一上來,也就不管不顧了。
也不轉過身去,直接對著李靜思就推起了褲子來,那真是手也不抖了,臉也不紅了,動作也麻利的很。
李靜思眼睜睜的看著他,動作麻溜的把褲子一推到底兒,想要轉過身去已是來不及了。
等她回過神來,就見兩條白皙勻稱的大腿在自己的眼前。
恰逢此時,早晨的陽光輕輕地從窗口灑了下來,那金燦燦的陽光輕撫在他白皙的皮膚上,給它淡淡的度上了一層金粉。
就連那細小的汗毛,也變成了淡淡的金黃色。
李靜思呆呆的望著眼前的美景,白皙修長的小腿,弧度很是優美,不是那種嬌弱的瘦,而是充滿了爆發力。
那筆直修長的大腿,也讓人隱約感覺到一種遒勁的力量。
其實,在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時,就已經後悔了,只是如今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只是呆呆的望著她。
兩個人,一個衣冠整齊,一個衣衫半露,在金色陽光的包圍下,硬是讓人生出了一股華麗的旖旎的感覺。
輕輕放慢了呼吸,生怕稍微大力一點兒,就會打破眼前的一切。
視線默默的往上,再往上……
「撲哧」一聲,李靜思一個沒忍住,突兀的笑出了聲來,不合時宜的打破了這片純潔但卻曖昧的氣氛。
盯著王子恆的小褲褲,笑的是上氣不接下氣︰「哈哈,王子恆啊王子恆,我還真的不知道你竟然有這麼奇怪的愛好呢?」
被她毫不留情的嘲笑給弄得滿面通紅,一向毒蛇的他,竟然首次在她的面前結巴了起來。
「怎…怎麼了,你笑什嗎?」。
那副囧樣兒,還真是頗影響他的貴公子形象啊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這要是換了誰,月兌了褲子之後卻被人家莫名的一陣大笑,那誰也淡定不了啊
「王子恆啊王子恆,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你竟然有了這種惡趣味啊?哈哈,不過,跟那蠟筆小新倒是有了共同的愛好啊。」
看著眼前王子恆的這張漸漸僵硬起來的俊臉,再想想蠟筆小新經常干的那些搞笑的事情,她不由得笑的更是前仰後俯。
莫名其妙的看了自己身上的小褲褲一眼,他終于明白了當時老哥送給自己時,那意味深長的微笑了。
無奈的看著笑的一臉通紅的她,那燦爛的笑容,把他心里郁悶莫名的清掃一光,也就沒了生氣的力氣了。
算了,能夠引她如此燦爛一笑,自己這丁點兒的面子又算的了什麼呢?
寵溺的搖了搖頭,略帶疑惑的問︰「那什麼蠟筆小新是什麼啊?」
「不是吧,你竟然不知道?」她用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瞅著他,這也太孤陋寡聞了吧?
又不是山里長大的,怎麼會……
看了一眼依舊迷茫的他一眼,剛想張口解釋,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卻是讓她忽然間頓住了。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風靡一時的蠟筆小新,好像不是現在傳進國內的吧。
完了完了,說漏嘴了
李靜思悄悄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瞥了一眼正在專心致志等著解釋的他,很是心虛的忽閃了幾下眼睫毛,諾諾道︰「那啥,就是一個搞笑的小屁孩,你完全不用在意的。」
生怕他再深究,她趕忙轉移了話題︰「呃,還是趕快給你抹藥是正事兒。」
說著也顧不上尷尬了,匆匆忙忙的往手上滴了些藥水,就往他的腿上抹去。
話說,這手一按上去,就明顯地感覺到了些許異樣。
本來看著他渾身上下縴細優雅,仿佛手無縛雞之力。
但是,細細感覺一下,便明顯感覺到了事實並非如此。
他瘦歸瘦,但是卻不是綿軟無力,而是充滿了力度。
那極富彈性的條形肌肉,雖然沒有塊狀肌肉看上去那麼的壯觀,但是,卻是天生的優雅,甚至比那渾身肌肉的更具一種含蓄的美。
用手輕輕地模上去,軟中帶硬,雖然是男生,但是皮膚卻很是光滑,比那女生的肌膚也差不了多少。
就連那細小的汗毛,也是柔軟無比,絲毫沒有讓人厭惡的感覺。
李靜思就這麼小心翼翼的涂抹著,毫不吝嗇的把灰粒子悄悄地鋪在他的患處,希望讓他能夠好受些。
畢竟,看著他難過,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也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仿佛心里堵著點兒什麼東西。
所以,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那發自內心的專注虔誠,讓她整個人蒙上了一種特殊的聖潔光芒。
不過,她的專心致志,卻是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不得不說,她的關愛對于他來說,無疑是一場讓他既快樂又痛苦的考驗。
因為兩人離得十分近,她一呼一吸間帶來的氣流流動,讓他在第一時間便敏銳地感覺到。
情不自禁的把視線往下移動,就看到了她彎腰專注的身影。
那一舉一動中所包含的點點關心,讓他的心里是又暖又甜,渾身仿佛洗了桑拿一般舒暢無比。
不過,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深入,他的感覺也越來越糾結了起來。
直到,她把小腿上的疙瘩都涂抹了完畢,不得不開始涂抹大腿了。
等她微微抬起頭來,略挺直了一下脊梁,眼前正對她的大象鼻子,這時候卻讓她再也笑不出來了。
輕輕地抿了一下略顯干燥的嘴唇,屏住了呼吸,不由自主的悄悄瞥了一眼,眼前略微鼓鼓的隱秘之處。
並不是沒有見過男人的隱秘之處,只是卻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可能是心境變了,就連整個人都變得羞澀了不少。
再說,那個時候的自己,跟她的丈夫並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就好比兩個躺在一張床上的陌生人而已。
人說,女人是先有了愛,然後有的性。
那麼對于一個陌生人般的丈夫,她又怎麼夠生出一些美好的感情呢。
不感興趣,便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他的身體,再說那臃腫肥胖的身體,也確實讓她生不出來想要多看一眼的沖動。
當然,臉紅心跳的感覺也是從來沒有過。
兩人之間過的可以說是平淡如水,但是,人又不是只單憑感覺過日子。
一旦激情退去,那麼能夠讓人相濡以沫的,也就是這些平淡的日子。
所以,即使兩人之間並沒有所謂的感覺,但是仍然平淡安然的過了這麼一輩子。
…
回過神來,眼前的處境卻是讓她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那令她尷尬的事物,只好把眼神移向了別處,向周圍的疙瘩抹去。
不過,其他地方的疙瘩總有會抹完的時候,最後就剩下大腿根處,臨近鼓脹邊上的那幾個豆豆。
呃,就這麼一直磨蹭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長痛不如短痛,還是趕緊弄完算了。
李靜思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終于伸出手去,向那幾個難點進攻。
硬著頭皮輕輕的涂抹,一下、兩下……
因為不好意思盯著人家那處不放,畢竟咱也不是是吧,所以總會有那麼一兩次沒有掌握好力道,踫到了不該踫的地方。
感覺到那處鼓脹隨著她的踫觸,那是越來越鼓,她又不是什麼不經人事的小姑娘,臉那是一下子漲了通紅。
你說現在的小孩子,那思想也太……
不過,這能全怪人家王子恆嗎?
從人家的角度來看,她這行為跟那赤果果的調戲沒什麼分別。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白皙的小手輕柔的撫慰著自己的大腿根處,那瞬間的清涼舒爽,讓一直瘙癢難耐的他很是松了一口氣。
但是,更多的煩惱也是隨之而來。
畢竟,他又不是木頭人,在最初的痛苦消除之後,控制不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別的地方。
本來那視覺上的刺激都已經讓他感到渾身一陣燥熱,就連腿都軟了幾分。
再加上她時不時無心的踫觸,那無疑是火上澆油了。
霎時,一股熱流便迅速涌上了他的小月復。
……
這下子可好,該硬的軟了,該軟的卻是愈發的堅硬了…….
王子恆生怕李靜思發現自己的窘境,不由得輕輕地往後縮了縮。
李靜思仿佛也意識到了什麼,趕忙草草幾下,準備趕快了事。
一種說不出的旖旎正在他們兩人之間蔓延。
……
「 當」一聲,車廂門忽然被推開,猛地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