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金俊順著言七月的視線看著腿邊的方向︰遭了,冰袋。
「下流…討厭。」言七月休的捂著臉跑開了。
季金俊不明所以的看著她跑去的方向︰「怎麼了。」腦袋一轉才知道言七月想到哪里去了。
「該死的。」
拖著拖鞋連忙從床上跳了下去,走到門口往回去將裝冰塊的袋子拿上解釋計較有理。
…
「七月快開門,你听我解釋,你誤會了。」
季金俊狠狠的敲打著客房的門,他知道言七月一定躲在這里面,要是不解釋的話這誤會還真是尷尬的要命,她怎麼會想到哪里去呢!
言七月被乒乒乓乓的聲音吵的無法安靜了,但是只要想到自己觸模到的東西是什麼就覺得沒臉見人了,現在還依稀能感覺到手中黏黏的觸感。
「你讓我靜一靜就好了,我沒事的。」反正現在不能見季金俊就對了。
敲門聲從未間斷︰「七月,你听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你真的誤會了,那不是…。」
「難不成你這麼大的年紀還尿床嗎?」說完言七月感覺臉上火燒火燒的,連汗水都是那麼灼熱。
「不是的。」季金俊有種被冤枉致死的心涼,這女人不開門讓他怎麼解釋,幸好將克里和薩沙趕走了,要不然他的面子徹底沒了,被自己的女人嫌棄的感受真的不好受。
「你」言七月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反駁了,但是心里還不甘心,男人就是禽獸生理需求怎麼這麼旺盛,不就幾天而已就忍不了了。
「 」一聲巨響嚇得言七月摔在了地上,破壞的門里清晰的是季金俊那張臭雞蛋般得臉。
「你,門壞了,魔鬼暴力男,我不想見到你。」
本想解釋的心情被破壞殆盡了,反正解釋了她也會說他掩飾而已,放大腳步走到她的面前停了下來,一大力把她提了起來︰「既然你知道了就負責幫我滅火吧!」
他竟然承認了,言七月小手在他身上擦了擦,希望能擦掉熟悉他的味道,好髒啊。
季金俊眸里的笑意更深了,惡作劇拿起了她的小手,當著她的面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埋入嘴里吸允這,就是讓她的臉更紅才好。
「啊,髒死了,放開我。」心里的火身體上的火劇烈的燃燒著,再不歇火的話她認為自己會被燒死的。
「嫌髒嗎?可是你不是每次很享受,我以為你很喜歡呢!」
季金俊將言七月拉入懷里,笑意終是忍不過來了就大笑了起來,笑的肚子都痛了。
「哈哈…。哈哈哈…」
這下子言七月更是模不著頭腦了︰「你笑什麼。」
季金俊淘氣的絆倒言七月,正好讓她倒在自己的懷里,兩人在地毯上滾了幾圈,言七月被季金俊壓在身上大口喘氣。
「其實剛才你模到了水漬是冰水,哈哈…。」
什麼,冰水,那就是說自己被騙了,他這麼開心看我的笑話嘛,言七月懊惱的伸出舌頭,自己竟然想歪了,可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哈哈…。小野貓看來你也不純潔嘍,只是床上佔了點水而已你就想到了那里,嗯?」
該死的,真想找個地洞藏起來。
小嘴撅的高高的表明了自己的不服氣︰「床上怎麼會有水,而且還在被窩里,又為什麼要藏起來呢!不能怪我想錯,而是不做虧心事怎麼會隱藏呢,希望你能滿足我的好奇心了,要不然別踫我。」
說完這句話言七月真相、想封了自己的嘴巴,怎麼一開口就是錯,還是當啞巴的時候好多了,算了,泄氣的她再也不想反抗了,越反抗越覺得狼狽的只有自己而已。
「怎麼,原來小野貓這麼干渴,竟然主動的讓我踫你,可是你知道我病還沒好,醫生讓我避免劇烈運動,你這樣子讓我怎麼辦?」
季金俊一副無奈和無辜的樣子還真是虛假的要死,那眼里的笑意和嘲弄已經溢出來了,搞得像是她逼他似的,再說她也沒那個意思好不?
「說什麼呢,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故意曲解的。」
「女人總是心口不一的,我只說出了你的心里話而已。」
「你」…。
「好了,不逗你了,起來吧!我還沒吃飯呢!」
「什麼,現在都幾點了怎麼不吃飯,克里薩沙呢!看來是平時對他們太好了吧!」
「嘿嘿,你現在越來越有女主人的架勢了,連我都有點怕了,看來我季金俊縱橫社會這麼多年本質卻是妻管嚴。」
「你和妻管嚴有聯系嗎?只要你少折磨我一點,對我好一點我就謝天謝地了,再說你娶了那麼多老婆也沒見她們的下場有多好。」
不是瘋了就是殘了,這男人果真無情的很,可是她什麼時候會落得那樣的下場,應該不遠了。
季金俊果真不在開玩笑了,也變得十分嚴肅起來,靜靜的盯著言七月,手掌上的繭子小心翼翼的觸踫著她的臉頰,眼里復雜的讓人看不透。
「上帝真是聰明,把人分為男女,萬物生生相克,你就是我的克星對嗎?」要不然怎麼會把他的心溫暖,要不然怎麼會把他的心變軟,要不然怎麼會在錯的時間錯的地點遇見她,他迷戀她的程度竟然超過了人生中第一個也是唯一的洋女圭女圭,他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為了變強大怎樣將她那個洋女圭女圭糟蹋然後扔掉的。
季金俊倉促的站起身背對著她︰「趕快幫我準備午飯,我餓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為什麼言七月感覺到了他的痛苦和心酸,剛才那是什麼,是眼淚嗎?他那麼急迫的掩藏的是眼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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