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宋初玲是個寡婦,在嫁進夫家不到半年男人就死了,在當時有人傳出說是因為宋初玲趁自家相公出門在外的時候忍不住寂寞,在外面找了野男人回來,剛好被回來的她男人遇到,他們奸夫婦兩個合伙一起把正牌男人給殺了。
不過這件事並沒有讓宋初玲多加解釋,在守了幾年的寡,她倒是時不時的從外面拉回一個男人回來住,沒過幾天又換人。
在一年前,因為旱季,能夠出去外面闖蕩的男人都己經出去外面了,因為找不到男人,最後宋初玲把目光放到那時還沒有得風濕的黃楚生身上。
雖然現在的黃楚生因為風濕病一直呆在房中,臉上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人也瘦的很,但也可以看的出他以前肯定也是一個挺好看的男人。
自宋初玲看上黃楚生,也是每天像是偷雞模狗的站到黃家門口,一副病焉焉的樣子,有事沒事就找黃楚生幫忙,一會兒說自家的豬要生了,一會又說家里有一只大老鼠,黃何氏說的最氣的就是有一次她去叫黃楚生回來吃飯的時候,居然看到宋初玲赤著祼體正在色誘著他,要不是那時黃楚生一直在推拒著,想必這個家早己經支離破碎了。
听完後,古小晴一拍大腿,憤怒的說,「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太給我們女人丟臉。」古小晴覺的現在宋初玲比一個妓女還不如,最起碼人家妓女有些是被迫干這行的,而她呢簡直到了無自尊的地步了。
「唉,小晴妹子,大嫂我說這些臭事出來,就是要提醒你,以後看到她叫你相公離她遠點,依我昨天听潔兒回來說的那些經過,我想她肯定是又看上你家相公了。」黃何氏見過幾次大牛,對于他的相貌,她認為宋初玲不看上那是不可能的,本來她也想管那些腌子事,要不是因為見古家一家那麼幫自己,她這才忍不住開口提醒古小晴。
「哼,她要想來跟我搶相公,我一定讓她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黃何氏的提醒也正中古小晴心中的擔心,她眯著雙眼,捏緊拳頭,心想,只要那宋初玲敢來,自己一定會弄的她名聲更臭。
兩人談完這件不開心事後,古小晴這才仔細的看了看黃何氏,發現她其實也可以算的是個美人胚子,只是因為生活的困難和壓迫,才在這張美麗容顏上添加了歲月的痕跡。
「大嫂,我問你一個比較私性的問題啊,你不要介意,你現在有多少歲了?」古小晴有點難為情的問道。
黃何氏大笑的說,「這個有什麼不好問的,我今天年二十了。」黃何氏挽了挽額頭上掉下來的一小撮頭發,笑起來,皮膚的干臊讓人望上去,就覺的她整張臉都長滿皺紋。
古小晴听到這個數字,只能在心里驚訝,不敢在臉上表現出來,她笑了笑,說,「大嫂沒有擦什麼胭脂,妹子我現在看起來你都是一個美人,只不過你這個肌膚好像有點干臊,嫂子你平常都是用什麼來擦的?」古小晴試探著想從她的口中得知一些縣里的女人平常都是用些什麼來護膚的,這樣她以後要是開美容店這樣才可以更容易點,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個道理她古小晴還是懂的。
黃何氏愣住,傻傻的開口對她問,「妹子你說的是什麼啊,嫂子我都听不懂,什麼護膚,我都沒听過這些。」
這下又輪到古小晴愣住了,隨即回過神來,傻笑的對黃何氏說,「嫂子想不想讓自己的膚膚恢復到以前做閨女時的那樣,又滑又女敕又有彈性的那種。」她兩眼閃著光茫緊緊的盯著黃何氏,整個就是誘拐人做壞事人的樣子。
黃何氏的臉羞紅了,難為情的嬌嗔的說,「妹子你這是在取笑嫂子呀,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還可能再回支以前的那個樣子。」她的臉上閃過一抹憂郁的表情。
古小晴見她說的有點松動了,知道只要自己再加把勁,就可以讓她當自己的活招牌了,于是她繼續的向黃何氏游說,「不瞞大嫂,其實我還真有一個這樣子的方子,你要不要試試。」
黃何氏躊躇了會兒,抬起頭堅定的朝她點了點頭,如果是昨天的時候,她說有這個方子可以讓自己恢復以前的容貌,或許黃何氏會選擇不相信,但現在不同了,今天她親眼見到自己臥床差不多一年的相公可以慢慢的走起路來,自己就對她的醫術深信不疑了。
「那好,明天我拿一瓶來給嫂子你。」見她答應,古小晴立馬幫她定下計劃來,生怕人家會轉過頭又反悔似的。
古小晴見小潔兒和小石心兩人玩的很開心,叮囑了她們呆在這玩,而她就急忙的趕回家想把保濕水給制出來。
回到家的時候,家里沒有一個人,那個宋沈氏每天吃完飯就會出去,不到傍晚是不會回來,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究竟干些什麼,而古老實夫婦就回了古家村,雖然那座房子給賣掉了,可是在那里以前喂養的雞那些卻仍是屬于古老實他們的,因此,每隔兩天,他們夫妻倆都會回去一趟,不過唯一值的遺憾的就是到現在那間被人用詭計給得到的古家老宅到現在都還沒有人搬進去住,這讓古小晴心里的那個猜測一直得不到證實。
這次進入空間,古小晴不用再顧忌旁人了,她直接就在廳堂里親身進入里面,沒過一會兒,整個古家又恢復了一個人都沒有的空房子狀態。
進入空間里的古小晴把昨晚自己想的那個制造護膚品的方子一個個寫了下來,總共有七八張,都是一些保濕,美白,祛斑,防曬的那些。
寫完後,她根據黃何氏現在的皮膚決定先份一份保濕和美白的先。
幸好這個空間現在被古小晴時不時的從外面帶進一些東西來,現在變的就算一個家似的,應有盡有。
前前後後,古小晴做了十幾個試驗,都做出來的保濕水都好像欠缺著點什麼似的,正當她想的頭皮都快要被她撕下來的時候,一陣風吹來,一股花香的香味飄進她的鼻中,頓時讓她靈瑟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