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如狼 020挖偏了

作者 ︰ 左手天涯

李子文就這樣的離開了,轉身的時候留下了決然的一個身影,留給我了一個迷惑。讀看看。

我沉默的撿起了地上的尼絨盒子,打開看著里面的東西。

是兩枚鑽戒,一枚是李子文出苦力買給我的鑽戒,一枚是李子文用積攢了兩年的薪水給我買的婚戒。

我記得李子文說過,靠力氣他養的起我,靠腦子他寵得起我。

那句話讓我感動了多久我都已經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在那的不久後我答應了李子文的求婚。

那時候我剛剛步出大學的門口,李子文就迫不及待的跟我求了婚,雖然有些倉促,但求婚的時候依舊很浪漫。

那是在一個雪天,天空單膝跪地當著很多人的面要我嫁給他,並且他會用他的今生照顧我到蒼老。

當時的我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覺,別人求婚都說我愛你,可是李子文卻說要照顧我到蒼老,喜悅當然是有,可是,遺憾同樣也存在著。

但最後我還是答應了李子文的求婚,只因為李子文說,如果我不答應他的求婚他就不惜一切代價阻撓我去考古。

這種威脅叫我哭笑不得,我並沒有生氣,因為我知道李子文愛著我。

對李子文我一直有著愧疚,婚後的生活一直聚少離多,這成了我對李子文唯一的愧疚,然而,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愧疚的何止是李子文還有我自己。

我收起了鑽戒,並且沒有任何情緒的回了家。

關上門的時候我看了下時間,我竟然走了七個小時,已經夜里十點鐘了。

上了床懶得去洗澡,整個人像只受到驚嚇的鴕鳥把頭埋進了被子里,然後才睡覺。

我沒有失眠,也沒有去想關于李子文的任何事情,或許我的心還不是愛慘了李子文,若不然我怎麼會這樣的靜默。

然而,一如昨天一樣,我的房門再一次被敲響了,而且和昨天是一樣的時間,一樣的次數,這讓我再也無法入睡了。

我疑惑著,但卻沒有去門口開門,不久之後敲門的聲音消失了,可我卻始終沒有再睡著過。

睡不著腦子里就會想起不該想起的事情,例如和李子文的過往。

我打開了燈,拿出了和李子文一起在秦皇陵照的照片,當時的我在走帝陵,三個月沒有回過家,李子文等的不耐煩,說是想我想的已經到了吃不下睡不著的地步,沒辦法我說那就來。

結果李子文連夜趕去了秦皇陵,我還記得李子文當時那一身風塵僕僕的樣子,讓我笑著險些留下眼淚,是心疼的眼淚。

連衣服都沒有換下來,就坐著飛機趕過來見我了,我知道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大的寵愛,而這寵愛我曾引以為傲。請記住讀看看

當時李子文看到我不由分說的拉著我去了所在的酒店,就像是瘋了一樣的迫切。

看著李子文焦急的按著電梯的動作我一直忍不住的笑,進了電梯李子文一把將我摟在了懷里,並利用男人有力的優勢將我抵在了電梯的壁板上,李子文看著我氣息開始急促,李子文那雙眸子我至今不能忘記,盯著人就好像是一只餓狼盯著一塊鮮美的肥肉一樣,貪婪,饑餓。

可我還是很沒良心的說︰「會被人看到,這里有攝像頭。」

而李子文卻完全不理會我的話,而是趴在我的耳邊說︰「想你了。」

「嗯。」我答應了一聲,怎麼會不想?我們結婚兩個月我就走,一走就是三個月,怎麼會不想?

「我想听你說。」李子文咬了我的耳輪一口,接著向下咬了一口頸子,那時候我比現在還要羞澀,剛一被李子文觸踫就忍不住全身的發燙,結果李子文低沉的笑了。

「我想快點離開。」我說著雙手摟住了李子文的腰,想要證明我也在想著他,然而李子文卻非要听到我說他才肯甘心。

而最終我也沒有說我想他,這讓李子文在床上翻雲覆雨了一天一夜。

李子文睡著了還不忘拉著我的手腕,似乎是怕我在他睡著的時候跑了。

李子文曾經說過,這輩子遇上我這麼個女人葬了他一輩子的情一輩子的愛。

李子文還問我,我的情都給了誰,我說除了他不會有別人了。

我記得當時李子文只說了一句話,李子文說︰「雖然是敷衍可總好過連敷衍都沒有的好。」

想起來,李子文給我的包容大過了天,而我卻丟棄了這份大過天的包容。

李子文用他的情他的愛燃燒了我的心,燃燒了我的人,而我,只站在原地默默的接受著李子文的努力,所以我失去了李子文。

我知道很多的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然而我的高傲與自尊卻逼迫我放棄了這一切。

早上的時候我接到了周昕睿的電話,是叫我去內蒙古的電話,周昕睿說在內蒙古發現了盜洞,陳教授已經過去兩天了,已經有了初步的結果,懷疑是契丹人的墓穴,應該有一千年那麼久了,但至今沒有挖到下面,叫我去就是為了確定到底下面有墓穴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放下了電話,馬上訂了機票去了機場,接電話到上飛機沒有三個小時,三個小時候我坐在了去內蒙古的飛機。

飛機在一個半小時後降落,接機的人我不認識,看上去很年輕,相互的認識一下,才知道接我的人叫蒙勒。

蒙勒有著一張屬于蒙古人黝黑的臉龐,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楮,憨厚老實的外表,只是身材並不魁梧,對我而言,蒙古人和我們其實沒有太多的差異,無非是地域的不同,滋養了不一樣的人罷了。

和蒙勒簡單的聊了幾句,蒙勒便帶著我上了車。

蒙勒開著越野車直接帶我去了發現盜洞的地方,蒙勒說那里叫嘎子山。

嘎子山離我下飛機的地方車程是四個小時,雖然距離有些遠,但路途並不難走,路上我和蒙勒聊了很多,多數是有關于蒙勒對嘎子山的了解。

四個小時就這麼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沿途的風景我入眼的很多,卻在一路的歡聲笑語中都飄在了腦後。

其實我喜歡山野的風情,喜歡晴朗的天空,可我還是因為期待而把一切美麗的風景拋諸腦後了。

李子文說的沒錯,我愛他勝過生命,然而我愛考古遠勝過生命。

下車的時候我感慨的低頭咽下了喉嚨中的酸澀,以後再也沒人跟我抱怨了,不知道會不會不習慣?

「哎呀,閔靜你怎才過來啊?」還來不及把背包背在身上,陳教授蒼老的聲音就傳進了耳中,我抬起頭卻愣住了,這麼多的人,怎麼會有十幾個人這麼多。

只是晃了一下神,便背上了背包走了過去,並笑著說︰「你們沒通知我,我怎麼知道你們早就過來了?」

眼前的人都是我認識的人,所以沒必要一一去握手,更多的是已經太熟悉了。

陳教授吳教授是和我一樣在周昕睿的公司里打工的,其余的六個人都是陳教授和吳教授的學生。

寒暄幾句我看向了拿主意的陳教書︰「挖了多深了?」

陳教授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向遮陽棚下,我毫不猶豫的跟了過去,身邊陳教授的學生馬上把手套和口罩給了我,我說了聲謝謝直接跟著陳教授走了過去,身後的人也跟了進來。

步入遮陽棚下不多遠就看到了一個已經有一百多平方的大坑,灰黃色的土壤還在向上一籃子一籃子的翻倒,入目的工人都是一些有力氣的壯勞力,這些人都是前期花錢雇佣的,到了後期細致的工作都要我們這些考古學家親力親為。

陳教授走到了土坑的邊上回頭看著我說,「你過來看一下。」

原本沒有停下的腳步走了過去,站在陳教授的身邊,順著陳教授舉起的手看去,不由得震驚,是土層。

「用洛陽鏟探過?」我看了一會才轉頭看著陳教授,陳教授點了點頭。

「遙感探測沒用?」我說著腳步向下走去,並邁步踩著工人們挖好的階梯走向了那個有著不同顏色的土層。

陳教授和吳教授跟在了身後,陳教授說︰「用過,下面什麼都沒有發現,現在已經八十幾米了,這不像是契丹人的墓葬,一般契丹人的墓葬都不會這麼深。」

「下面一點發現都沒有麼?」我說著伸手在土層的地方捏了一些紅色的土,看著,是什麼地方的土,這里都是灰黃色的土,照理說不該有紅色的土層——

「沒有,除了這里的土層其他的地方都沒有。」

「盜洞在哪里發現的?」

「在北方,盜洞很隱蔽,已經確定是七百年前留下的,要不是有村民的羊羔掉進了盜洞,我想這里永遠不會被人發現。」

我回頭看著說話的陳教授向下走去,下面的人很多,大概有五十幾個人,我踩著階梯走了下去,並在工人們的中間看著地上的土層,「一直沒有發現麼?」

我看著其中的一個工人問,工人擦了擦滿臉的汗水搖了搖頭,粗喘著︰「沒有,一直都是這些灰黃色的土層。」

土層?工人說是土層?

我轉過身走上階梯沉默著,如果說這里還是土層,那麼土層的下面就應該是另一番天地了。

離開了遮陽棚,陳教授才問我還要不要繼續挖下去,我說挖,再挖看看。

結果陳教授看著我問︰「周總問起來?」

「就說已經有發現了。」有時候為了科學周昕睿也應該奉獻一下,不然賺那麼多的錢只花在女人身上不是很可惜。

陳教授等人在沒有說什麼,陳教授等人都知道我做事從來不顧及周昕睿,也因為這樣陳教授他們要是惹了什麼亂子,闖了什麼禍,就都推給我,所以我在這里人緣很不錯。

晚飯的時候周昕睿打了電話過來,卻不是打給我,而是打給陳教授,陳教授看著我,說了謊︰「已經可以肯定了。」

不放心周昕睿還是讓我接了電話,我听著周昕睿的聲音皺眉看了下漸落的夕陽,原本打算騙一下周昕睿,然而我卻在開口的時候扔下了電話跑出了簡易的帳篷。

我跑到了遮陽棚的地方,看著夕陽的紅光灑在了遮陽棚上,我馬上叫人把遮陽棚撤掉,所有的人都快速的跑出了簡易帳篷開始听著我的指揮把遮陽棚拆掉。

太陽在沒入山下的時候土坑的東面有了一個門口一樣的暗影,我跑了過去不顧身上沒有任何的防護跳到了那里,大喊著︰「洛陽鏟。」

現在的技術遙感已經領先了很多,但是真的派上用處還是洛陽鏟。

陳教授也很激動把洛陽鏟交給了我,我直接插了下去,幾分鐘之後,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出現了,下面果然有活土。

為了確定我的想法沒有錯,我又用探底雷達和金屬探測儀探了一下,結果證明了我的想法正確無誤,坑挖偏了。

------題外話------

晚了,契丹墓穴不會很多,還有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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