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只見任天信掄起拳頭往門上一用力,門便出現一個深深的凹痕,然後轟然倒地,濺起一層塵埃。
听見如此之大的動靜,紫夕緩慢將頭從被子中伸出來,疑惑的往門邊望了一眼,只見任天信氣勢洶洶的沖進來,立馬又把頭給死死捂住。
「齊聞音,你這縮頭烏龜,給我滾出來。」任天信氣急敗壞的往里走,言語中透著殺氣。
「烏龜天生就有房子,人家縮進去只是為了取暖。」紫夕不依,從床上爬起來,理直氣柱的沖任天信嚷道。
知道齊聞音中計,自己跑出來,任天信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厲聲說道︰「跟我走。」
邊說便拽著她急匆匆的往外走。
「放開啊,疼!」
紫夕被任天信抓的手臂生疼,不停的掙扎,忍不住尖叫道。
听她這麼一說,任天信有些心疼,停住匆忙的步子,手一松,看著她。
手背松開,疼痛也減少了一般,紫夕立馬將手縮回去,揉著已經變得有些紅腫的手腕,淚在眼中打轉。
手真的是很痛,可是紫夕卻覺得心更痛,明明就不是她的心,為什麼她會感到如此的疼痛,痛到讓她窒息。
任天信絲毫不顧她的感受,冷聲說道︰「今天晚上和我一起進宮。」
紫夕覺得這聲音如此的陰冷,讓她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和他待的越久,越會發現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狠狠的看著他說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沒有陪你去的義務。」
竟敢頂撞他!!任天信嗔怒,再度抓住她的手臂,雙目憤恨的盯著她,陰冷的口吻霸道的說道︰「你是我西寧王的王妃,你就有義務陪我去任何地方干任何事情,包括上床,去皇宮,甚至是一輩子將你關在王府冰冷的地窖中。」
「你這個混蛋……都說了你不再是相公,你想讓誰當你王妃,讓她陪你去皇宮,你自己找去。」
紫夕強忍住淚水,用力掙扎,可是手臂卻被抓的生疼,即使她用盡全力也不能將他的手掙月兌開。
「哼……」任天信冷哼道,湊在她耳邊哈著熱氣,道︰「怎麼了,終于要露出真面目了嗎?你說你之前怎麼就能裝得那麼像呢?」
「我沒有裝。」紫夕堅定的說道,臉上止不住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