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砰的一聲響,一間上房的門被人踢開,紫夕瞥了一眼屋里的裝飾,卻是別其他屋里的要奢侈許多,臉上不免露出些喜色,猜想任天信一定就在這里了。
待她來到床邊,只見兩個白花花的身子在她面前搖晃得厲害,而那上面的人真是她要找的人。
心中一喜,笑靨如花,「任天信,終于被我逮著你了,嘿嘿嘿……」
床上二人一驚,女子迅速埋入被褥中,任天信冷眸死盯著她,心中暗道︰晦氣,在哪里都能遇到她,可又一想,不對啊,這里是妓院沒有理由她會出現在這里?
容不得他多想,此時已響起紫夕的怒聲︰「怎麼這里有女人?!你是找她來伺候你的?」
任天信斜靠在床上,額頭上半長的頭發已被汗液浸濕,嘴角微揚︰「真是笑話,來妓院不是找女人的那是干嘛?你當初嫁于我之時難道不知道我本性就這樣麼?」
「可是……可是你已經娶了我,你為什麼還是這樣?」紫夕強忍著淚水吼出聲來。
「女人屬于男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沒有說男人就一定屬于女人,況且本王從一開始就沒說過愛你。」
「你不愛我,為什麼我說和你離婚你不同意??」紫夕雙手緊握成拳,緊緊咬住下嘴唇防止眼淚奪眶而出,雙目冷如冰。
任天信異常平靜,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傾世容顏在此時假裝鎮定而鮮有的傷心神色,冷聲道︰「從來就只有男人休女人的,哪里會有女人休男人?本王的女人一輩子就只能永遠的屬于我。」
紫夕怒目圓睜,既然撕破臉了,他不喜歡自己,自己何必要在他這棵樹上吊死,自己做人類是為了找尋愛自己的人,不是一個只會傷害自己的蠢男人。
手臂微抬,食指指著任天信,氣勢洶洶的道︰「任天信,你就是一混蛋,你不是愛女人嗎?你不是要和女人上床嗎?你不是很舒服嗎?那我今天就提前祝賀你天天見美女,上床就陽痿,永遠享受不了那種舒服。」
一氣之下,紫夕將最惡毒的話都說了出來,而這些話她也是在森林里听一個女人罵男人的,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她當時看男人的表情便知道,這個詞語一定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