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還在沉睡,只是被頭發刺痛了肌膚,稍微動了動身子又繼續入睡。
紫夕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看著短發的任天信終于忍不住的流口水,而且口水還掉到了某人的臉上。
模模自己的嘴,紫夕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紫夕在屋中靜靜的等著給某人驚喜,只是某人現在只有驚,沒有喜。
任天信引以為傲的長發竟然一夜之間變成短發,憤怒的讓他抓狂,眼角掠過一道寒光,真恨不得把罪魁禍首千刀萬剮。
王爺一聲令下,全府上下的人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後院,每個人都深深埋下頭,臉上帶著緊張的神色。
「說,誰進了本王的房間?」任天信的話冰冷,冷到每個人的骨子里,像個將軍在審問犯人一樣。
下人只能你看我,我看你,一陣寂靜。
「噗……」
廖虎看著寧國唯一的短發王爺,在一旁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任天信劃過一道殺人的眼神讓他住嘴。
「要是沒人承認……」任天信話說一半卻突然止住。
下人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自家王爺的懲罰手段他們可是十分清楚的。
「你們的頭發沒一個保得住」
此話一出,沒人保持沉默,身體發膚授之父母,這樣一剪怎麼對得起自己的父母。
「王爺,奴婢們斷然不敢進王爺的屋更何況是剪掉王爺的黑發,求王爺開恩啊」
安兒和幾個丫頭早就跪求情。
「是啊,王爺,奴才,奴婢們斷然不敢動王爺一分一毫」
所有的人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下來叩首求情,渾身發抖緊張的要死,場面叫一個壯觀。
任天信把手緊緊捏成拳,嘎嘎作響,廖虎急忙往後退一大步,他深知這個時候的王爺是斷然惹不得,惹不得。
「王爺……」不遠處一個妖艷的女子手拽著一塊粉色手帕一副不是人間煙火的樣子正往這邊走來。
女人搖曳著水蛇腰,渾圓的臀部有節奏的擺動,一身艷紅加白色的衣衫小弧度的隨之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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