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準備推門進去忽听韶雅說了聲︰「妹子止步,我家王爺此刻不便見客。」
不便嗎?不知道是怕我把你家男人的看了去還是他已經被你「截肢」了所以場面過分的血腥。總之,我還是乖乖的停住了步子,心道這娘們可別是一個激動真的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好歹這里是祤國,人家還皇室成員,你若是就這樣把人家給廢了那玉清雪不得把你虐死之後再鞭尸啊
里面窸窸窣窣的傳來一陣整理的聲音,半晌之後門終于是被打開,然後韶雅黑著一張臉對我說︰「王爺他被別的女人睡了。」
被女人給睡了
瞧瞧,不愧是中國的女子,說出的話就是這麼的有學問。
「那個……」我想了想,然後問︰「小三呢?」
「跑了。」
「哈?」
「來晚了一步,王爺他都快活完了,那騷狐狸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捉奸要捉雙啊再說了,你家男人要是自個兒躲這里擼管子玩你難道也強行給他按上一個**的罪名。」
「哪個正常的男人會費盡周折跑到這麼一個角落里只為了虜自己那根破管子的」
「言之有理啊,所以呢,嬸娘可是將你家爺——」我頓了頓,比劃了一個切掉的姿勢,卻見她眉毛挑了挑,說︰「他可關系到我後半生呢,剛剛只是質問他那女人藏哪里去了而已,可是瞧他平日里對我百依百順的,不想這一次口風倒是緊,怎麼著也不肯承認。」
我听著听著感覺頭皮發麻,這個女人難不成在家里是就喜歡施虐,以至于堂堂的王爺都被她馴化的沒了一點的男子氣概。
這麼想著,我好奇的往屋子里打量過去,卻見一膚色白皙到透明的男子正縮在角落里,長長的睫毛因為受了驚嚇所以不停的抖動著。
我的大腦有幾分鐘的徹底空白,然後機械的轉動了一下脖子仔細往那男人瞧去,水汪汪的大眼楮,精致的像是漫畫里的男主角才會有的小而漂亮的鼻梁,殷紅誘人的小嘴,典型的瓜子臉。總之,狐狸的妖孽和他比起來簡直爆弱了
真要說的話,狐狸那充其量就是騷包而已,但面前這漂亮的像洋女圭女圭一樣的男人簡直就是一道引人直流口水的絕色盛宴。
狠狠吞了口口水,我問那悍婦︰「嬸娘,王爺今年貴庚啊?」
「三十三。」她沒好氣的回答。
親娘啊,什麼叫童顏不老咱算是見識了,這看起來才十幾歲的可愛女圭女圭竟是個奔四的大叔啊現實真是殘酷。
我忍住了想沖上去捏他小臉幾下子的沖動,然後拍了拍韶雅的肩膀說︰「嬸娘,我算是明白了您話里的意思了。」是啊,就這麼楚楚可憐的娃,怎麼著也是女人**他啊。
正說著,沫黎突然出現在我身後,然後故作驚訝的說︰「這里是什麼地方啊,我竟一直沒有發現。說起來,王爺您怎麼在這里?」
三王爺一听怯怯的抬起了頭,眨著那滿含淚水的大眼楮看了看她,然後癟了癟嘴說︰「偶爾路過。」
哇哇,一只烏鴉像是從我的腦門飛過,害我整個人打了個哆嗦,真夠冷笑話的。這王爺莫不是心智不成熟,竟能這麼淡定的撒這麼明顯的謊。
只是,看他那委屈的樣子我的母愛簡直泛濫開來,感覺此刻像是三個變態女在欺負一個未成年小朋友一樣。于是,我擺出一副很安心的笑容對王爺說︰「不用怕,這里還有我呢。」
此刻,韶雅不悅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誤認為我在覬覦她家小男人的美色,于是問道︰「妹子,你不是來尋你家太子爺的嗎,怎麼還杵在這里不走呢。」
說的是啊。我急忙轉身準備沖進下一個房間卻突然反應過來,我把一半的房間都搜過了,而剩下的一半相信韶雅也一個不漏的仔細看過,問題是我們誰也沒有發現狐狸的蹤跡啊。
那麼,他根本就不在這里嗎?
一瞬間,我心里像是一塊千金重的石頭落定,雖不知死狐狸究竟在搗什麼鬼,但起碼他沒有死在哪個野女人的懷里我已是慶幸。
「你到處張望在找什麼呢?」突然一個男聲傳來。
誒?我猛然回頭,發現狐狸就站在我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在他身側還站了一個和他長相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但是看起來老成許多,想來就是二王爺了。這不得不說,玉家的男人還真是個頂個的妖精轉世,整個皇室成員絕對可以組建一個盤絲洞,到處對女人吐司結網。
只是,今天的戲份像是很充足,韶雅來尋她家的男人,這二王爺該不會就是來抓自家女人的吧?
「爺,您怎麼來了?」沫黎上前一步小心的問道。
「啪——」二爺一揚手送了那女人響亮的一巴掌,沫黎那漂亮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五條鮮艷的手指印子。
「二叔。」緋翎伸出手阻止了二爺接下來的動作,卻見那男人陰沉著臉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下濺的東西。」
「爺——」沫黎幽幽的喊了句準備解釋一下卻听狐狸冷冷的開口說︰「作為二叔的女人卻不守婦道竟跑出來勾引三叔嗎?」。
神馬?我們三個女人皆是呆愣當場,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一層內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