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人性的丑惡︰噩夢驚魂 暗巷里的中年男人

作者 ︰ 墨澀華年

暗巷里,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慢慢的向前移動著。他如老鼠般的低著頭顱,縮手縮腳,仿佛在尋找著什麼。畫面近了,可以看見那是一個猥瑣的中年人,清瘦且個子高,臉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得抹上了一層煤灰,面目因為那煤灰得掩蓋看起來模糊不清。他在一面牆壁前徘徊良久,終于像下定了決心似的,快步往牆壁走去。那是一面牆,但中年人竟然穿過了牆壁,畫面跟著他移動著,搖晃著。

那牆壁的里面竟然別有洞天,一條隧道出現在眼前,中年人毫不猶豫的快步走了下去。空氣里開始彌漫起濃烈的惡臭,就像是動物腐爛都未及時處理的尸體散發出的一樣。那中年人捂著鼻子,開始反胃,身體劇烈得抖動著,似乎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眼前的畫面移至那隧道的盡頭,那里面的情景仿佛人間地獄一般的慘烈。狹小的空間里,隨處可見的殘肢,碎肉。牆壁上沾染的血跡已經變得污穢不堪,開始發黑。一個赤身的女人扭動著,掙扎著將身體移到入口處。她的指甲因為過分掙扎而變得血跡斑斑,幾乎全部月兌落。她的整個腦袋全部被亂發所掩蓋,依稀可以看見鮮紅的皮肉外翻著,正在往外滲著血。

那中年人沖了過去,揪起那女人的頭發就對著她一陣拳打腳踢。那女人的頭發被扯掉了一大半,身體瞬間再次被鮮血染紅,可她竟然還在笑。她殘缺的嘴角向上勾起,露出狐狸般陰險毒辣的笑容。那中年人見到這詭異的笑容,似乎受了莫大的刺激,猛地將女人的頭往骯髒的地面上一摔。

女人還沒有死,只是摔斷了鼻梁而已,她的原本俏麗的鼻子因為那一下變成了一堆碎肉。充斥著血絲的眼楮里寫滿了對中年人的怨恨,她死死盯著他,仿佛要將中年人的面目記在心里的最深處。

中年人不再去看女人的臉,而是將她當成待宰的牛羊一般扔在一邊的一堆破碎肢體里面,那女人估計早已被中年人割斷了舌頭,從最初的虐打到現在都未曾吭聲。中年人開始將那成堆的碎肢一塊塊的拼湊好,無奈就是拼湊不出他想要的模樣,他惱火得將不成型的碎肢胡亂扔著,手撕扯著雜草般的枯發,口中念念有詞,

「不是,這個也不是,這也不是。這些都不是。沒有她的模樣,沒有。為什麼沒有?已經解剖了那麼多的女人,為什麼就是拼湊不出她的樣子?為什麼?為什麼?•••••••••」

他將最後一塊女性下肢狠狠扔到了牆面上,牆面瞬間開出妖艷的血色花朵。

那瘋了一般的中年人突然回過頭來,眼楮死死得盯著我,眼楮里寫滿了濃濃的殺意。突然,他像是看見什麼他迷戀的東西一般,臉色變得格外的柔和,甚至還帶著濃濃的依戀與不舍。他朝我伸出他那沾滿血跡的手,手掠過我的身體,握住的只是空氣。

「是你。就是你。我終于找到我想要的軀體了。」

他五官極度的扭曲著,笑得陰森而且詭異,臉上散發著病態的紅光,

「來。將你的臉給我。來。把臉撕下來。」

他的眼楮里突然泛起凶光,臉色變得格外的猙獰,那利爪般的手眼看著就要上來撕扯我的臉皮,

「啊••••••••••」

我滿頭大汗的從噩夢中驚醒,睡衣被冷汗浸濕,渾身冷得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墨澀坐在床邊,打著哈欠,

「我說大小姐,你睡覺可夠折磨人的。剛剛睡著就被你的尖叫聲驚醒。」

他的頭發凌亂,睡衣更是隨意的掛在肩膀上,似乎剛剛從被子里爬出來,還沒來得及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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