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
只怕要是以後你知道我做的事情還不知道會怎麼樣看我呢?
「你們剛剛在干什麼?」
付心瑤向這個「學校百曉生」問道。
悠悠的眼楮里面閃過一絲的慌亂。
「沒什麼,沒什麼。這不校慶晚會快要到了嗎?大家都子啊討論著怎麼樣過這個?」
悠悠連忙拿這個借口敷衍著付心瑤。
可是經過了秘密特訓的付心瑤可是專門針對像唐昊天這種歷經千帆的人,哪里是被悠悠這種沒有出過校門的人能掩埋過去的。
剛剛她進門的時候明明看見悠悠和人爭得面紅耳赤的。
再加上剛剛付心瑤走在校園里大家的反應,根本和校慶有任何的關系。
不過付心瑤向來對這些事情沒什麼興趣。
再加上她十分相信悠悠。
悠悠是那種對自己肝膽相照的人。
當初她爸爸剛剛出事的時候她為了自己跑來跑去的樣子,付心瑤現在還歷歷在目。
如果有些事情她不希望自己知道,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對了,你知道嗎?你沒有來的那幾天宇澤學長發瘋似得到處找你。你的手機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是打不通。他天天跑到我們教室問你來上課了沒有。等了兩三天看你一直沒有來,他就找我要你家的具體地址,可是我也不知道你家的具體地址,後來還是他不知道想的什麼辦法,找到了教導主任翻看了你高考的檔案才找到你家的地址。
後來他去你家找你了,你們見面了嗎?」
宇澤
那個溫暖的懷抱
那天在車里深情的目光
付心瑤每每想起這些就覺得心里的某個地方空空的。
那天他敲門的時候之所以那麼憔悴肯定是當時為自己當心的。
付心瑤實在是想不出,當宇澤打不通自己的電話,在學校里歷盡千辛萬苦來找自己的時候,結果一開門就看見的是自己身穿浴袍和唐勁風的那副場景給他帶來的感受吧。
而且在那種情況下自己後來又對他說了那些話,想起他離去時的那聲大力的關門聲里面不知道藏著他多少的憤怒和失望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