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禹則閉上了眼楮,問道「叢飛你說你在幻境看到什麼?」
叢飛,慢悠悠的道「美女和金子,你呢?」
鄧禹則喃喃的重復,道「美女和金子,美女和金子。」
叢飛不耐煩的道「你到底看到什麼寶貝了?」
鄧禹則好像沒听到似的,自言自語道「美女,金子,紅色。雪山,白色。湖,藍色——」
鄧禹則忽然道「叢飛,開紫色的門。」
叢飛一驚,道「紫色的門?為什麼?」
辭月扶著鄧禹則起身,鄧禹則道「這扇門應該能出去。」
叢飛半信半疑的打開紫色的石門。往里投了一塊石子,房中沒有任何動靜,叢飛拍著胸脯,道「沒事,沒事。」
話音剛落,無數把飛刀飛向了石子。
叢飛怒道「你不是說沒事麼?這要是我的話,都被片成肉片了。」
鄧禹則身體還是使不上勁,辭月扶著他,走到紫色石門口,鄧禹則往里看了一看,抬頭要進。
叢飛攔下,道「你不要命了?就算你不要命了,也不要讓人姑娘陪著你一塊不要命吧!」
鄧禹則,道「不會有問題的,不會的。」
叢飛冷冷一笑,道「你不是沒看到剛才的飛刀吧,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鄧禹則不理叢飛,對著辭月道「你和我進去麼?」
辭月還是那副樣子,呆呆的點點頭。
鄧禹則有道「你和我進去,弄不好會死的,你還願意麼?」
辭月沉默著。叢飛聳聳肩版,好像在說,‘瞧見了吧,沒有人願意陪你去送死。’
鄧禹則把辭月的手放到叢飛的手里,道「如果我在里面出了事,麻煩你幫我照顧她。」
鄧禹則朝辭月一笑,拖著步子往里走。他是在賭,他在拿命賭,他不知道賭不賭的贏。
就在進門的那一刻,鄧禹則的手忽然被牽起,手很小,很滑,不用看都知道這雙手沒有一絲瑕疵。
鄧禹則轉頭看著辭月。辭月羞澀的彎起嘴角。
鄧禹則笑道「得此知己,夫復何求。」
辭月攙扶著鄧禹則進了紫色石門,叢飛跺了跺腳,一邊跟進去,一邊喊道「偽君子,你莫要忘了,你還欠我三百萬兩銀子!我不能放你走。」
鄧禹則猜的不錯,除了第一次飛刀飛出,再也沒有見到任何武器莫名其妙的飛出來。
只是這個紫色的房間頂上,掛著六盆鮮花,每一盆都嬌艷無比。
抬起頭,看著這六盆嬌艷的鮮花,叢飛犯了愁,道「剛才的屋子里,好歹有六個門,這倒好有六盆花,連個字條都沒有。」
鄧禹則仔細的嗅嗅味道,道「你有沒有嗅到一股特別的香氣,幽幽的很舒服,但不知是何種花的味道。」
叢飛,道「你不說我本不太注意,現在我也好像聞到了。太淡了。」
鄧禹則靠著牆壁,辭月趴在他腿上睡著了。
鄧禹則輕輕的道「把麒麟叫起來。」
叢飛把兜一翻,麒麟從里面圓圓的滾了出來。凶巴巴的看著叢飛。
叢飛連忙擺手道「不是我叫你。」指著鄧禹則,道「他,他。」
鄧禹則,道「動物的味覺總是比人要好,這些花的味道太淡,我們聞不到,你聞聞!」
麒麟懶懶的變大,對著花盆,吸吸鼻子道,「不是你們聞不到,是這花根本沒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