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十年代 正文 【第494章】微笑陌生人

作者 ︰ 灰色星晴

比如數學,比如物理,比如化學。除了物理之處,數學和化學,這兩科也都是秦唐在以前的時候,學起來為吃力的兩科。

為了能夠讓這些自己所總結出來的經驗加地系統一些,秦唐有意把這些經驗都記在了一本筆記本上面,而且分門別類,還做了目錄,成為了一本真真正正的學習寶典。在自己做題的時候,每有心得,秦唐總會及時地把那些自己的心得記下來,盡管這些心得有的時候可能也很零碎,可是,卻是他秦唐通過做千百道習題之後,總結出來的真知灼見,有著級強的實用價值。當然了,對于自己的這一些血汗的結晶,對于自己的這一些嘔心瀝血的結果,他處當然是十分地珍惜的,自然一般的人,他秦唐也是不會給他們看的,頗有一些秘而不宣的意味。不過,那也分對誰,實際上,只有一個人可以看到秦唐的那些心血的結晶,那一個人,就是長服。

時常的,秦唐都是跟長服,還有令軍放學的時常走在一起的。為了能夠多學點東西,秦唐跟長服還有令軍時常在教室里加班,給自己加班。而秦唐由于現在已經具有了一定的水平,所以,長服在學習方面,還是很看重跟秦唐的交流的,因為也正是在這個交流的過程之中,他的水平也得以不停地提高。而秦唐呢,也覺得長服比較聰明,也畢竟虛心,而且。在性格方面,跟自己也很合得來,所以,他也倒是很樂意跟長服合作。

那一天。天實在是太晚了,大概有十一點多了,秦唐這跟長服兩個人離開了教室。可是,到了學校的那個大門口的時候,他們這發現,原來學校的大門,竟然已經關上了!後來秦唐一想,也對啊。都什麼時候了,大門還不關啊?大門關上了,他們還怎麼出去呢?

「不要緊,不要緊。咱們就把車放在學校里算了,然後咱們再從大門上面爬出去!」長服出主意道。

那雖然是一個好辦法,可以讓他們出去,可是,另外的一個問題也了隨之而出現了。那就是,人是出去了,可是他們的自行車呢?他們的自行車可怎麼弄出去啊?學校的那兩扇大鐵門那麼高,不可能把自己的自行車從大鐵門上面遞過去的!怎麼辦。怎麼辦呢?

秦唐顯得十分地著急。

「唉,這還不簡單嗎。咱們啊,把自行車就放在學校里。咱們爬過大門去之後,再跑著走,不就得了嗎?」長服顯得十分地自信。

「跑著走?我靠啊,我離家那麼遠,我就這麼一直跑到家里去啊?還不把我給累死啊!哈哈哈哈我可不干!」秦唐的腦袋搖得像一只撥浪鼓似的。

「我說秦唐同學們,都說是木頭腦袋,我看還真是這樣啊!唉,我知道離家遠,可是,就不會先不回家去住啊,在哪里過不了一夜啊?切,也真是的!什麼事情就不能轉個彎來考慮考慮啊??」長服一邊微笑著,一邊對于秦唐的這種想法,顯得十分地不滿。

「過夜?在哪里過夜啊?長這麼大,我還沒有在外面過一次夜啊!」秦唐這個時候,其實也已經大致上猜到了長服的意圖了,可是,他卻不好直說出來。

「到哪里過夜?到哪里不能過一次夜啊!這麼著吧,真的不用再回家了,干脆就到我家里住一宿吧!我的床很大,滿可以盛開咱們兩個人的!滿可以盛開咱們兩個人的!」長服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翻身上到了那一扇大鐵門上面去了,然後再縱身一跳,竟然像一只貓似的,輕飄飄地落到了地上。

秦唐的功夫和腿腳,自然比著長服利索一些,三下五除二,然後雙腿一用力,雙臂輕輕一伸,然後便牢牢地抓住了那一扇大鐵門上面的把手,然後將身一翻,便也以加輕盈的姿態落到了地上。

「 ,秦唐,的功夫還真是不賴啊,平時還真看不出來,平時還真看不出來呢!竟然還有這一功啊!」長服對于秦唐剛的那一番表演,也是十分地佩服。

「唉,這有什麼,在小的時候,像這種把戲,還不是家常便飯啊!不過,現在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再練了,因此動作也變得很生硬了,讓見笑了,讓見笑了!」秦唐一邊客氣著,一邊對長服說道。

于是,接下來,兩個人便一邊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一邊肩並肩地走在了那條從學校通往徒駭河大橋的公路之上。而這個時候,天空中的那一輪月亮正掛在西南方的天空之上,月光清冷,皎潔,給人一種十分神聖的感覺。而月光也把他們兩個人的影,拖得長長的,長長的,如果單看影的話,足足足足有兩三米的長度。

「如果自己的身高真的有這麼高的話,那該多好啊,那該多好啊!」秦唐不由感嘆著。是的,自己的個,目前來說,在班里也幾乎就是矮的,每次跑步的時候,他也總是被安排在隊伍的前面,這就充分說明了,自己的身高在班里的位置。

而當他們兩個終于來到了那一條徒駭河大橋上面的時候,卻看到河面之上,竟然已經騰起了一層薄如蟬翼的霧氣來,而且,那些霧氣還在不斷地飄浮著飄浮著,讓那月光變得加地蒙朧了,看上去,就如同置身于仙境之中。

其實秦唐是很喜歡花的,也喜歡養花。雖然,他養花的技術並不怎麼高。他也曾經跟別人要過一些花的種,當然了,那種花,是那種村里覺的花,應該是叫牽牛花的。那種花十分容易成活,人們一般都把它們種在房前屋後。一任它們自由自在地成長著。

在秦唐的印象里,那種花是有著很多種顏色的,有紅色的,有藍色的。有紫色的,還有白色的,真是五彩斑斕。而且,那種花一開就是一大叢,看上去就像一個家族似的,有著紅花,也有著綠葉。而那種綠葉對根的情意的設想,便在這里得到了很好的詮釋。

初種這種花的時候。是母親提議種的。由于家里一直的貧困,所以,家里很少去養花。連為起碼的吃飯問題都解決不了,還談什麼養花啊!從這一點上來看。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那句話,還是十分正確的。直到後來有一天,母親也不知道是從誰家看到了那五彩的牽牛花了,心里十分羨慕,而且。那天她的心情,也應該正好不錯,所以,便從那個人家要來了一些牽牛花的種。並且在家門口的兩側,各種上了一窩。母親說。並不需要多長的時候,便可以看到那美麗的牽牛花長出來了。

于是。從那一天開始,秦唐便有事沒事的,每天放學回到家里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細心地觀察著那牽牛花是不是已經開了。剛剛開始的時候,秦唐只看到,就在母親埋種的地方,先是裂開了一點兒的紋路,緊接著,從里面鑽出了一點兒的女敕芽兒,白白的,看上去十分可愛喜人。再接著,那一株女敕芽越來越粗壯,越來越濃綠。由于那個位置正在屋檐之下,經常受到雨水的澆灌,所以,它們長得倒也算是很。而後來,當那屋門前的兩叢牽牛花都終于盛開的時候,秦唐也終于是看到了母親那久違的笑容,久違的美麗的笑容。

後來,大哥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棵鹿角梅,說是名貴的品種,讓母親好好地種。母親說,她只會種那種像牽牛花一樣的好活的花兒,而至于那種什麼鹿角梅等等這樣的名貴品種,她就很難說能不能把它給養活了。不過,大哥還是把那一棵花交給了母親,說能不能養活,就看老人家的話,反正,花我是給弄來了。沒有辦法,母親只好把這養花的事情,交給了秦唐,說︰「敏啊,畢竟還是識得幾個字的,大哥好不容易討了一棵好花來,我怕是不能把它養活,能不能把它給養活了,就看的了!在學習的間隙里,就用心照看照看它吧,也全當是對的學習的一種調節吧!」

本來秦唐是不想管這事的,可是既然母親說到這里了,如果再不管的話,他又怕傷了母親的心,于是便只好答應了,不過,秦唐也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如果他一不小心,還是把那一棵叫鹿角梅的花給養死了,誰也不能責怪他。母親听了秦唐的話之後,笑了笑說道︰「好吧,好吧,就听的!」就這樣,秦唐這接過了母親手里的那一盆大哥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那盆鹿角梅。

「中午不能給花澆水。」這句話,秦唐從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可是看著被太陽曬得病懨懨的鹿角梅,秦唐仍然忍不住在陽光十分毒辣的中午提起了水壺。

清涼的水從鹿角梅的枝頭滑落到枝干,再到土壤,干燥的土壤冒出了一縷白氣。秦唐提到嗓眼的心也回到了原位,看來中午給鹿角梅澆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秦唐這樣想。

從此以後秦唐每天中午都給鹿角梅澆一次水,每次心里都十分舒服,也十分得意。看著鹿角梅的葉一天比一天厚實起來,秦唐心中泛起一絲異樣的欣慰,但同時又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

這不安終于得到了證實。一進入秋天,鹿角梅的葉開始變干,發黃,後有氣無力地從枝頭飄落。秦唐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變得消瘦,干枯,卻無能為力,找不出任何挽救的措施。

每次秦唐在陽台上來回散步,總是忍不住地去想鹿角梅干枯的原因,殺死鹿角梅的凶手一直隱著身,讓秦唐找不到它留下的任何蛛絲馬跡。

一天中午秦唐為了抓到一只綠色的象鼻蟲,在烈日下暴曬了半個小時,感覺手上和胳膊上的皮都被曬月兌了。回到家以後,秦唐把手伸到水龍頭底下,想讓胳膊涼涼。

水龍頭里的水柱踫到秦唐的胳膊的時候。秦唐就感到不妙,急忙抽回了胳膊,可是為時已晚,半個手臂已經麻了。這時。秦唐由自己的感受想到了鹿角梅的處境,它只不過不會開口說話,也不會縮手罷了。它經受了多少次秦唐給它的善意的折磨啊!

在秦唐們做出一些選擇的時候,不能一意孤行,還要考慮別人的感受,比如那株干枯的鹿角梅。

從此以後,秦唐便再也不願意去養那種所謂的名貴品種了。唉,那種花啊。簡直是太難養了。真的是太難養的。後來,秦唐也在想,這養花本來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可是。卻非得把人給弄得那麼勞累,那麼疲憊。唉,至于嗎?

秦唐又漫步在那校園中的小松林里了,這是初中生活的後一天。秦唐撫模著那長高了的小松樹,望著身旁同樣走著的八個小伙伴。對自己說著︰記憶中會永遠有們的,秦唐的伙伴啊,還有他們的那個小詩社……

記憶,帶秦唐回到了初二的那一一天。天是藍的,地是廠。的。他們是無憂無慮的。那不正是剛開學嗎?他們再一次踏上了小徑,是那可愛的小「岫」第一一個打破了沉靜︰「曲徑可是通幽處啊。秦唐的詩人們,不做做詩嗎?」他們都笑了,而且很地,話也多了起來。九個女孩撞到一起話還能少得了嗎?那是他們的「文豪」提了建議︰「噫,咱們結個詩社好不好?」秦唐開心地說︰「想學《紅樓夢》中的少爺小姐嗎?」秦欣來了句泄氣話︰「秦唐沒有那個本事,不參加。」倒是他們的語文科代表很支持︰「真結嗎?我參加。」並且她還動員起他們來了。「參加吧!參加吧!他們一共九個人,‘九’是個吉利的數字,少一個都不行。」十三四歲的女孩,好奇心都挺強的。于是,他們——九個女孩在這小松林中結下了詩社。

過了沒幾天,他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討論起了「社址」問題,真沒想到,他們竟異口同聲地選好了「地皮」——小松林!是啊,他們不正是在那里相識相知的嗎?對,就把前面的兩棵合歡樹當作他們的大門吧!正是一個晴朗的下午,他們九個腦袋排在一起,一起研究那本應貼在「大門」上的對聯。那幅對聯是用詞牌的名字組成的,上聯是︰「玉樓春,謝池春,春滿青玉案。」下聯是︰「調笑令,如夢令,令輕訴衷情。」噢,那氣氛真像干一場大事業似的。

開始,真的是沒想要作詩吟文,可到了後來,卻真干起來了。

放學後,或是星期六的下午,他們便聚在小松林里,中外的名著,或是把自己的詩拿來,讀給大家听。那是多麼美好的時光,他們的詩沒有太深的立意,太深的哲理,卻充滿著對大自然的贊美,對同窗的情誼,對生活的追求。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個小本本,那是「儂詩集」啊,它們都有一個「棒透了」的名字,肚里面印滿了整齊漂亮的小字。每到一一個月的月初,他們就把小詩抄在白紙上,拿去復印,再發給每一位同學。刊名就叫做︰《青隻果》。

那段時光何等地難忘啊,那可愛的「青隻果」又何等地難忘。

是的,它是青隻果,沒有熟透的隻果,還在孕育中的隻果,然而,它的未來將是多麼鮮艷而燦爛。

初三的寒假過後,有多的同學參加了他們的小詩社,于是那青隻果一天天長大了…

秦唐便又漫步在那校園小小的松林里,耳邊卻又回響起那清朗的聲音,那是在吟一一首小詩︰多少次我幻想身邊有條小河,在流淌。我一起歡樂,一起歌唱。心河中升起,那綠色的太陽……

「突突」的敲擊聲打斷了秦唐的思緒,抬起頭,秦唐看到一個與秦唐年齡相仿的女孩正向秦唐走來,那聲音來自她手中的探路棍。只見她在離秦唐不遠的地方坐下了,打開手中的書,十只修長的手指在書上飛地模索著……怎麼?她居然是個盲人?秦唐有些吃驚地看著她的雙眼——那是怎樣的一雙眼楮啊,黑黑的眼眸中閃著智慧的光。天,她怎麼會是盲人呢?那麼美的眼楮。秦唐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看來倒霉的並非秦唐一個口「誰?」那女孩很敏感,有些緊張地問。「哦,對不起,秦唐嚇著了。「秦唐滿臉的歉意,但她看不到。」沒關系。」她笑了,松了口氣。她笑得好甜,秦唐幾乎又以為她是正常的,但那盲文書和探路棍,又使秦唐不得不相信現實。「也不走運。秦唐原以為秦唐是倒霉的」秦唐帶著自嘲的微笑輕聲說。「為什麼?」她問。聲音像水。也許是過于煩悶無人傾訴,秦唐竟毫不保留地把一切煩惱與想法都告訴了她,全然忘了她只是一個陌生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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