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十年代 正文 【第484章】有點嚴肅

作者 ︰ 灰色星晴

就如同喜歡林俊杰的《江南》、周杰倫的《青花瓷》,因為流星出現的那一刻,秦唐可以將秘密永存,同時在內心許下三個願望。^//^秦唐覺得最應該實現的是第一個,如果真的有天堂,每顆星星都是一個人的話,他們可以永遠在天堂里幸福的守望著他們所愛的人,可以給他們愛的人帶來幸運,同時尋找今生缺失的美好,守望幸福……

再就是,秦唐最近時常會跟父親頂嘴,而且,有的時候,還會把父親氣得直翻白眼。說句心里話,在很多的時候,秦唐其實也並不想跟父親頂嘴,畢竟父親也是五十來歲的年紀了,跟母親把自己養這麼大,也真是不容易。而且,秦唐在有的時候,還真為父親感到有些難為情,那就是當父親被人戲弄的時候。

而在秦唐的記憶里,有這麼幾次,對于他的打擊最大,大到幾乎讓他不能忍受的地步了。那一回,秦唐的一個族叔,其實若是論年齡,也只不過剛剛趕得上二哥的年齡大小,可是,他的輩份卻高,跟父親是一輩的,所以,秦唐自然便應該跟他叫一聲「叔」了。不過,那個叫鎖住的家伙,卻時常地對于父親十分不敬,而這一點,也一定程度上影響了秦唐對于父親的態度。盡管秦唐也知道這樣很不好,很不對,可是,他卻無法改變自己。就好像是一些習慣一旦養成,便很難再改變了。鎖住會時常拿父親的一些缺點來開玩笑。而最常說的一點。自然便是父親愛喝酒的特點了。「怎麼,樹哥,今天沒有弄二兩啊?」「我怎麼看著你今天走路的樣子,很正常啊,嗯,我可是很久都沒有看到你這樣走路了!」等等。而父親呢,因為自己的年齡在那里,因此,他當然不好對鎖住說什麼,只是那麼呵呵地笑著。或者干脆不再搭理鎖住,轉身就走。

如果秦唐這個時候不在父親的身邊的話,那麼,眼不見心不煩。秦唐倒也不怎麼難受。可是,在很多的時候,秦唐卻是眼睜睜地看著父親被鎖柱戲弄,心里自然很不是個滋味。不過秦唐也不是好惹的,有的時候,他實在是听不過去了,便會對鎖柱來上幾句︰「我說鎖柱叔,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一點兒也不懂得禮貌啊?我爹不管怎麼說,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你不管怎麼說,也只有十七、八歲,在他的面前,你也就是一個小孩子。可是,哪里有這麼不懂事的小孩子啊?如果我也是這樣跟你爹說話,你又會怎麼想啊?注意注意吧,要不知話,我以後見了你,再也不會跟你叫叔了!」

鎖住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到,秦唐竟然會這樣跟他說話。竟然呆呆地呆在了那里,半天也沒有說話,最後,只是悻悻地說道︰「行啊,敏子。你可是真長大了,敢跟我這麼說話了!啊?你才多大啊!再說了。這是我跟你爹之間的玩話,怎麼要也輪不到你來說道!快到一邊玩去吧,別在這里胡說八道了!」

「什麼玩話,你這分明就是在侮辱我爹!反正,不管怎麼樣,你這樣說我爹就是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再說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秦唐這麼說,也不是亂說的,雖然,論力氣他不如鎖住大,打不過他,可是,秦唐卻是會罵的,而且,真把他給惹火了,那麼,他可是要多難听的話,他都能夠罵得出口的。鎖住一听這話,知道再僵持下去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了,于是便只好灰溜溜地走掉了。

父親這個名字在秦唐心中既親切又畏懼。回憶起小時候,父親會讓秦唐坐在他的肩頭,來體驗飛的感覺。父親還會用兩只手捧住秦唐的耳朵,一用力,就把秦唐從地上拔了起來,那時秦唐就會喊︰「父親,秦唐的耳朵掉了啊!」父親會輕輕的放下秦唐,向秦唐道歉,然後秦唐不依不饒,讓父親背秦唐出去玩。時候生他氣時,秦唐會不理他,直到他給秦唐買糖果為止,而現在秦唐和父親的較量不止這樣。

父親的脾氣不好,秦唐和他也多次吵架,每次都是從一點雞毛蒜皮升級到「五指山」,秦唐和他是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但讓秦唐難忘的只有一次,那次「五指山」真的落在了秦唐的身上……

那次是一年的大年三十,秦唐們一家四口人,在傍晚時分,打起了紙牌,父親和母親一組,秦唐和姐姐一組,因為那天秦唐和姐姐運氣好,所以每局必贏,直到電視上播放春節聯歡會時,秦唐們才停止了打牌,那時,父親和母親已經一踏涂地,所以父親心情十分糟糕,聯歡會上第一首歌是宋|祖|英演唱的,看到她的名字時,秦唐不禁說了出來,因為這個父親竟然大發雷霆,對秦唐吼︰「看就看,別說話!」秦唐的火一下就躥了上來,心想︰不就是把牌給輸了麼,至于麼?不由的秦唐瞥了父親一眼,「切」了一聲,父親听見了,舉起手打了秦唐一個耳光,還說︰「你再這樣和我說話,我就打死你」。秦唐也不好惹的,秦唐從沙發上「噌」的站了起來,剛想發脾氣,就被一陣頭暈給壓了下去,秦唐因站得太快,所以有些頭暈,秦唐不得不癱坐在原處,這時父親似乎有些恐慌,但他並沒有伸手扶秦唐,秦唐重新站起來,沖他大喊︰「你沖秦唐吼什麼呀!我又沒惹你!」父親回道︰「這孩子學會 嘴了啊!」說實話,這是秦唐有史以來第一次和父親光明正大的對著干。秦唐又說︰「我今天叫你一聲父親,就是為了讓你明白,大人們不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就是告訴你,我不是讓你罵著玩的。雖然你對秦唐有養育之恩。但你不能說打就打,說罵就罵,我頂你,不是在 嘴,我是在講道理,你氣不順,不能撒在我身上,我承認我今天可能做得不對,但是你也不能打我啊。」秦唐不知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敢和父親說這麼多頂嘴的話。等秦唐說完,坐在窗邊的母親和姐姐已經目瞪口呆的看著秦唐,秦唐說完之後,麻利的將電視機的開關斷開。電視里的歌聲和圖像一下子就不見蹤影了,秦唐昂首挺胸的從父親面前走了過去,一腳踹開門,朝秦唐自己的房間走去。

秦唐在床邊坐了好半天,才听到里屋有人說︰「敏子長大了。」那是父親說的,秦唐原本以為父親會賭氣大吼大叫,但經他這麼一說秦唐不由得不安起來,覺得自己有點大逆大道,有點傷父親的心,想著想著秦唐竟然哭了起來。秦唐想到父親為生活在建築工地打工時滿身泥水的樣子,想到父親下雨天扛著自行車送秦唐上學的背影,想到父親在田里耕作時的樣子,秦唐不覺得後悔起來。秦唐又把耳朵豎起來仔細听里屋里又唱起了歌,傳來了陣陣音樂。秦唐這才平靜下來,心想︰「父親,對不起,秦唐明天一定向您道歉。」而父親那時卻在想︰「敏子,原諒父親的沖動……」

而對于跟父親的這一次的「戰爭」,秦唐後來也多次地批評過自己。雖然父親不該打自己。不過,自己的那些話,說得也確實太過頭了,也難怪父親很難接受。後來秦唐想一想,也覺得自己當時竟然會那樣。感到很是不理解。看來,人一旦到了氣頭之上。便是什麼話也都會說出的,甚至是什麼事情也都能夠做出來的。不過,秦唐卻是切切實實地認識到,自己那一回,對于父親,確實做得有些過分了。

還有一次,父親給自己的感覺,卻也是很復雜的,難以說得清楚和明白。那一回,父親到仁五叔家里去喝酒。那天看來去的人不少,幾乎是他們劉家院里的當家人,都去了。而當時,秦唐正好就在仁五叔家的門口玩。到了傍晚的時候,父親終于從仁五叔家里出來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樣子,看樣子,他喝得還真是不少。

看到了父親似乎站不穩的樣子後,秦唐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于是便搶上一步去,想過去把父親給扶上一把。可是,讓秦唐說什麼也不敢相信的是,讓秦唐說什麼也搞不明白的是,父親,竟然給了自己狠狠地一個耳光!這,究竟是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呢?

當時秦唐自然便是號啕大哭起來,而父親呢,卻仍然搖搖晃晃地,一邊罵著什麼,一邊回家去了。

回到了家里之後,秦唐自然會哭著把這件事情跟母親說了。母親听後,當然十分地生氣,橫眉怒目地對父親說道︰「你就是這麼大的本事嗎?有本事,沖著人家來啊,沖著自己的孩子來,打自己的孩子,你這算是什麼本事啊!我看你啊,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可跟你說,你以後再這樣的話,我可是不依你的!」

父親這個時候,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做得確實不對,是啊,自己在酒場之上受了氣,干嗎把那些氣撒到孩子的頭上來啊?況且,孩子並沒有惹著什麼,好好地坐在人家的門前玩耍,就被自己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巴掌,這也確實說不過去。無奈之際,父親只好對母親說道︰「唉,你就別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了,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不是,不是我喝了酒了嗎?唉,唉,我真混啊,我真混啊!」

從那一件事情上,秦唐不由得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情來。那件事情,就是自己曾經在王後中學上學的時候,曾經也是莫名其妙地挨過了那位齊平天的一次打,而且,也是用的手掌。或許,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上天所注定的。如果沒有了當年父親的那一次出手,或許便也就沒有了後來齊平天的那一次的出手。不過,後來,當秦唐當了之後,也沒有少打他的那些學生們。雖然,打他們確實就是為了他們自己好,可是,秦唐也不得不承認,那種手段,那種方式,自然是不妥當的。為人師表,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拳頭下面成成績。拳頭下面出人才的理論。早已經過了時了。

而那一回,父親也是在仁五叔家里喝酒。那回父親喝得也不少,不過,看上去他的心情還不算太壞。而且,有意思的是,那一回,秦唐也是坐在仁五叔家的門前玩耍,而父親在喝完酒之後,也是從秦唐的身邊走過的。只是,這一回。父親並沒有打秦唐,因為他的心情還不錯。不但沒有打秦唐,而且還對秦唐大加施舍︰「小兒,你吃肉嗎?」「吃肉?哪兒來的肉啊!」秦唐本來正在地上跟著他的那些小伙伴們玩土。一听父親這說問他,便滿口答應道︰「吃,吃,我當然想吃肉了!」

秦唐一邊說著,一邊眼里露出了渴望的光芒。只是,秦唐不知道,父親會從哪里弄來的肉?要知道,在家里的時候,可是一年到頭也吃不到半兩肉的。莫非,是父親有錢了?而在秦唐的印象里。父親幾乎從來都是沒有錢的,偶爾兜里裝著幾塊錢,他首先想到的,也就是為自己去打點散酒喝,又哪里會想得到他的妻子兒女們?

再不就是,父親剛剛從酒席上出來,可能從那里為自己帶了一點肉來,這也是很有可能的,不過,秦唐卻也知道。父親似乎又不是那種性格,因為父親最最厭煩吃著的看著的。他還曾經多次地教導過他的那些孩子們︰只可以吃,吃多少都行,就是不能往回帶,哪怕是帶一點兒也不行。

既然這些方案都不行。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竟然導致了父親給自己肉吃呢?秦唐一邊玩著,一邊向著父親的手里看去,可是,他所看到的,卻只是父親的兩只空空如也的手而已。

「爹,肉,肉呢?」秦唐十分地不解,便拿著眼楮瞅著父親。

而這個時候,父親竟然從他的牙齒空間里,用手指頭摳出了一塊塞在了他的牙縫里的,然後竟然把那一塊塞進了他的牙齒縫里的肉給取了出來,然後遞到了秦唐的手里,道︰「啊,啊,快吃吧,快吃吧!這肉好吃著呢!這肉好吃著呢!」而秦唐呢,平時很少能夠得到父親如此的關愛,只感覺到心里十分地溫暖,十分地激動,竟然有一種受寵若驚地感覺。

于是,他便把那塊肉接了過來,然後入進了自己的嘴里。可是,就在他把那一塊肉剛剛放進自己的嘴里的時候,一股酒臭之味傳來,他不由得感覺一種強烈地惡心,于是只好把那一塊來自于父親的牙縫里的肉給吐掉了。

雖然這樣,秦唐也是記得,父親其實也會有十分可愛的一面的。秦唐的父親非常的孝順,因為女乃女乃的年紀大了,身體又不是非常好,所以父親就隔三差五的回家一次,並且每次回家都不空手,大包小包的往家買,一周不多得花個百八十塊的。女乃女乃想吃啥了,一張嘴,父親定給她買回家。又一次,女乃女乃說胃里難受,而且憋得慌,父親听了,二話沒說,開著車就來到了濱州,領著女乃女乃到這里去做做彩超,那里去做做胃鏡……折騰了老半天,最後結果出來了,說是感冒了,再加上老胃病,所以就出現了上面的狀況,一听沒事,父親那次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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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嚴肅,在家里卻像個「老頑童」似的爸爸——

秦唐的不止一個同學和秦唐說過,「你父親太可怕了,從來不笑」確實,父親在外面時,總是很嚴肅的樣子,瞪著大眼楮,一笑也不笑,挺嚇人的,連秦唐的表姐表妹都有點怕他,盡管父親沒打過,罵過她們。可是秦唐卻不怕他,因為他在家里的時候特別幽默,一點也沒個大人樣,他還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講笑話,所以噴飯是秦唐的家常便飯,老媽看到秦唐和父親鬧的時候總說秦唐沒大沒小的。

雖然幽默,但有時又很嚴肅的父親——

秦唐的父親雖然在和秦唐鬧的時候,沒個大人樣。但是,在對待秦唐學習的這件事上,卻很嚴格,典型的賞罰分明型。只要秦唐有點進步,父親就會獎勵秦唐,以此來鼓勵秦唐學習在刻苦一點。但是只要秦唐犯點小錯,輕則一頓「愛的教育」,重則受點皮肉之苦。

而秦唐所做的,自己感覺最光棍的一件事情,便是幫著父親打夜火的事情。夜火是秦唐家的鄰居,像一個老妖怪似的。他只有一個兒子,叫風來,也是一個十分不中干的人,擅長行騙,而且他行騙的範圍級廣,既騙財,又騙人,還騙色,因為成為了村里的惡霸之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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