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糾纏︰都怪前妻太清純 第七十七章 被人擄走

作者 ︰ 花初薰

團。幻裁,團裁。「寂生,你在工作的時候好嚴肅哦,皺起眉頭來就像個古板呆滯的老頭子一樣,你為什麼不笑呢?你笑起來就像明媚的陽光一樣好看呢!」蘇憐妤放下手中的書,笑嘻嘻的對他比劃著。

樊睿斯挑眉,轉動手中批示文件的金筆,半真半假,「唔……我們公司里的女人都犯花痴,不笑的時候已經夠煩惱的了,如果再整天掛著笑,還真不知道公司會亂成什麼程度!你不怕我被其他女人給勾走嗎?」

「我怕……很怕……」

蘇憐妤有些自卑的垂下小腦袋,語氣悶悶的,「我知道自己長得不好看,比不上那些妖嬈性感的姐姐,根本就匹配不上你,所以好怕你不要我。可是如果我離開了你,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所以寂生,我不奢求成為你唯一的女人,只要我可以留在你的身邊,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你……我也心甘情願……」

樊睿斯心顫了一下,將她摟在懷里,這樣一個痴情的寶,到哪里去找一個獨一無二的她?

「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唯一,只成為我一個人的唯一……」他的薄唇貼上她的眼皮,輕吻,模樣說不出的深情。

「寂生,謝謝你愛我!」她幸福的依偎在他懷里,說不出的感動。

「乖,以後叫我睿好不好?不要叫我寂生……」樊睿斯剝離一抹煩躁的情緒,耐心的哄著她。

「為什麼呀?寂生這個名字,我已經叫了三年了呢,一時之間很難改變哩……」她的眼楮忽閃不解。

「不為什麼,只是因為我喜歡。你不是說我喜歡的東西,就是你喜歡的嗎?」

「可是……」

「沒有可是,難道你喜歡看到我皺眉的模樣嗎?」樊睿斯拍著她的小腦袋,佯裝生氣。

「好啦,以後我就叫你睿,好不好?睿……阿睿……」她嘻嘻笑著給他起別號。

「小丫頭!」樊睿斯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

「寂生……」蘇憐妤喚他名字,見他瞪了她一眼,吐了吐香舌,「睿,我不想在這里呆了,我想去上課,我們就快要期終考試了,有好多功課要復習呢,我想要去學校……」

「不行!」

樊睿斯想都不想的拒絕,寒眸危險的眯了起來,語氣不容置疑,「那個男人現在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我還沒有查清楚,那天他突然放過你,肯定事有蹊蹺,、。像他那樣噬人不吐骨頭的家伙,肯定在預謀什麼,否則不會听了東方赫的一席話就轉身離開。所以,為了預防萬一,你最好亦步亦趨的跟在我身邊,我不能讓你陷入任何可能的危險……」

「好吧……」

蘇憐妤癟癟嘴,想到那個惡魔般的男人拿槍要殺她,她就感到一陣後怕,雖然感動于樊睿斯對自己的保護,明知道他在為自己好,但是這種毫無任何自由的束縛型的約束,還是令她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嗯,乖!」他捏捏她柔女敕的臉頰,永遠一副哄小孩子的口氣。

「那,我可不可以去一趟洗手間?」她又噘了噘小嘴兒,不甚認真的問道。

跟著樊睿斯,她的性子倒是越來越活潑了。

「可以,不過,限制你五分鐘之內回來!」說完,樊睿斯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表,開始計時。

蘇憐妤嬌嗔了一句討厭,然後便飛速的奔去尋找洗手間了……

*

洗手間是傳播是非的關鍵地,這話果然不假,女人最愛八卦,或許這是女人的天性,也或許議論別人的八卦,可以在枯燥無聊的工作中找尋一點樂趣,因此,當蘇憐妤剛關上洗手間的門蹲下方便,便听到幾個進來洗手補妝的女職員在嚼舌根。

「欸,你看到了沒有啊,樊二少爺的小老婆出現在公司里了。我還親眼見到總裁摟著她一起乘坐電梯了呢,那麼丑的一個女人,不知廉恥的做了樊家二少的小老婆,她怎麼又勾搭上我們的樊大總裁了呢?」一個尖細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疑惑,響徹在洗手間。

「誰知道呢,通常豪門是非多,這事兒可不好說……不過他的小老婆一家可真夠慘的,以前A市首屈一指的富豪世家竟然家破人亡,死的死,瘋的瘋,賤的賤,沒有一個好名譽,我估模著肯定有人在故意整蘇家,就是不知道誰和他們有那麼深的血海深仇,這樣整他們……」

另一道女人的聲音也清晰的傳到了蘇憐妤的耳中。

蘇憐妤一怔,渾身顫栗,會嗎,會是有人故意害的他們蘇家家破人亡嗎?

「啊呀,蘇家也不虧被這樣惡整!蘇家兩姐妹沒有一個好貨色,姐姐,妹妹無恥。本來蘇憐妤頂著一個破鞋的名頭嫁入樊家,能嫁進去就說明她命好了,幸福不幸福都看自己的造化,誰知道她又犯賤的勾引我們潔身自好的總裁。這樣的女人在古代就得被判浸豬籠,騎刺馬!」第三道嗓音跟著幫腔,明里是為樊睿斯義憤填膺,暗里卻有點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果的嫉妒的感覺。

「是啊,還听說那女人得了失心瘋,她竟然連樊大少和二少都搞不清楚了,也不知道報道究竟是真是假……蘇憐妤是二少的老婆,卻整天睡在大少樊睿斯的床上,唉呀,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我們的總裁也不嫌髒!靠之,她長得國色天香我也不生氣了,關鍵是她長得簡直不堪入目,真不知道樊總怎麼想的……老娘真想把那賤人給剁了,換我躺在高大英俊,氣質儒雅的樊總身邊……」

又一道女人粗嘹的嗓音飄來,她剛說完,卻只听得其他幾個女人齊聲不屑的「且!」,惹得她們幾個輪番的拳頭伺候,然後嬉鬧著便逐漸離開了,洗手間恢復了寂靜,徒留下一臉慘白,雙眸含淚的蘇憐妤……

她們說,蘇家的衰落和災難是被人陷害;還說,她蘇憐妤很賤,得了失心瘋,將樊睿斯當成了樊寂生,不知廉恥的和寂生的大哥上床,這是真的嗎?

為什麼她沒有一點記憶?

她那麼愛寂生,怎麼可能會認錯人呢?

「嘔!」

頭疼欲裂的蘇憐妤胃里不停的涌出酸液,她強壓住一股比一股強烈的嘔吐感,勉強撐住自己虛弱的身體,乘坐著總裁專用電梯向公司外奔去。

她要去找心理醫生,讓醫生瞧一瞧她究竟有沒有生病。

為什麼最近她的腦子變得那麼奇怪?

有一些影像在她的腦海中明明很清晰,但是她就是記不起來發生在哪里,甚至有時候會忘記一些熟悉的面孔,當她拼命去想的時候,她根本記不起來任何東西,可不去費神去想的時候,那些記憶中的東西,卻又突然間像泉水一樣涌了出來,真的好奇怪……

繁華的城市,永遠喧囂的車水馬龍,蘇憐妤捂著發疼的頭,想到在洗手間听到的女人們的八卦對話,她頭更疼了,開始漫無目的的閑逛了起來。

在經過一個蛋糕房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今天是寂生的生日,此刻又是蛋糕房推出招牌點心的時間,她一下子忘記了自己原本要去的目的地,轉而想要進去為樊寂生定制一份特別的生日蛋糕。

在蛋糕房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蛋糕房的師傅將一個包裝精美的蛋糕遞到了蘇憐妤的手上,她謝過了師傅,提著蛋糕,樂滋滋的返回樊氏公司。

可卻在天橋轉彎的明道的拐角處,從一輛黑亮的小轎車內突然冒出幾個彪形大漢,不由分說上前就捂住蘇憐妤的嘴巴,將她給狠狠的拽到了轎車里!

包裝精美的蛋糕散落成一團,大片的乳白乃油溢了出來,孤獨的躺在路邊的一角,在無聲的訴說著主人糟糕的經歷……

*

華麗麗的建築中,一棟飄蕩著紗幔的房間充溢著奇異的香氣,細碎的交談聲仿佛忽遠忽近,模模糊糊中,蘇憐妤在這不同尋常的香氣中幽幽醒來。

「我親愛的憐妤小佷女兒,你終于醒了,伯伯等你等了好久呢!」一道陰冷蒼老的嗓音,在空氣中突兀的出現。

「你……韋福星……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要抓我過來?」蘇憐妤驚嚇的瞠目,想要動彈,可是她的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軟綿無力,就連想要動動手指都極為困難。

韋福星肥胖的身軀,贅肉累累,他陰邪的笑,逐漸向害怕的蘇憐妤靠近,看她緊繃著身子,對他的靠近越來越厭惡和恐懼的表情,他越發笑的陰冷得意。

「你說我抓你過來干什麼,啊?你廢了老子的命根子,害的老子住了整整一個月的醫院,往醫院里頭砸了那麼多銀子,結果老子的那話兒,還是喪失了以往那種生龍活虎的威風,就你這樣難看低賤的臭丫頭,以為老子是來請你做客嗎?」

「那是你自作自受!本來我們是談生意的,可你為什麼要對我動手動腳?你是一個長輩,我是一個晚輩,本來想尊重你的,可你過分的行為,全無長輩的道德,歸根揭底是你太,太無恥,這……能怪誰?」

蘇憐妤雖然全身酥軟無力,但是她想到那天韋福星想對她做的齷齪事,看到他這張令人作嘔的老臉,就又不甘示弱的想責罵他。

「好……賤丫頭,你就盡情的罵吧,待會兒我看你怎麼罵出聲!」韋福星被她罵的老臉挨不過去,本想狠狠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賤女人一頓,但突然陰陰的笑了,「把我為我小佷女兒準備好的禮物拿上來!」

他打了一個響指,立即有一個戴著墨鏡的剽悍男人閃身進來,將一樣東西擺到了蘇憐妤的面前。

蘇憐妤看到那里面的東西,小臉上驚起無法置信的錯愕,大眼里泛起一陣比一陣更強烈的惡心,終于抑制不住的瘋狂嘔吐起來……

*

帝煌集團內部。

「她突然失蹤了,這是什麼意思?」

樊寂生妖孽的桃花眼,深沉的眯起,優雅的指尖敲擊著桌面,看似很有耐心的樣子,只有深刻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蘇憐妤之前一直跟隨在樊大少爺的身邊,可幾個小時之前,她一個人獨自去蛋糕房買蛋糕,在經過高架橋的拐彎處被人給擄走了,具體情況現在還不清楚,大少爺也在焦急的尋找她的下落……」葉天旭向他匯報著蘇憐妤的一舉一動。

「昭兒再休養幾天急可以做手術了,這個節骨眼上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閃失!我放任蘇憐妤在樊睿斯的眼皮底下,是因為只要我想,樊睿斯根本阻止不了我想動蘇憐妤的念頭。更因為雖然她的腎髒和昭兒的身體匹配,但昭兒不想看到她,所以才沒有把她強行禁錮。當然,這樣對她的腎也有好處……不是讓你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嗎,為什麼會出現這樣大的紕漏?」

樊寂生眸子沉了沉,全身繃緊。

「那一幫擄走她的人穿著黑衣戴著墨鏡,看不清楚真面目。他們相當的狡猾,很善于擺月兌追蹤術,他們的行事手法,還有避開追蹤的技術,很像是從特種部隊退役出來的老士兵……」葉天旭分析著手下們送來的調查報告。

「蘇天憫那個老東西原先是結了不少仇人,但是自從蘇家家破人亡之後,就沒有人再找蘇家的麻煩。而暗中運用退伍特種士兵當保全的公司在A市只有兩家,一個韋天,另外一個則是安氏,不過安氏的總裁玄傲天是本少的朋友,他為人雖然黑暗陰狠,但是行事絕不會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再說他和蘇家無冤無仇,根本不可能動蘇憐妤。所以說,最大的嫌犯是韋天的韋福星,蘇憐妤割斷了她的命根子。那老家伙一定很早就想報復了,只是一直苦于沒有對的時機,如今終于得到一個機會,他肯定不會吝嗇折磨那個蠢女人……所以,只要查到韋福星所在的地址,相信很快就可以將蘇憐妤給找出來……」樊寂生冷靜的分析道。

葉天旭凝視洞察力,判斷力一流的樊寂生,看著他滿身嗜血肅殺的模樣,抿了下唇。

韋福星一向以折磨女人為樂,曾虐死虐殘過好多女人,蘇憐妤多呆在他手中一分,她受虐的幾率就越大,他們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時間!

「如果他敢動那女人一根汗毛,我要他們整個韋天為她陪葬!」

樊寂生滿眼血腥,恨不得立刻將那個令他煩惱的女人給解救出來,看到葉天旭若有所思的模樣,他咳了一聲,解釋道,「我救她,只是不想為了她的腎髒罷了,要不然,我才不管那個女人是死是活呢……」

葉天旭笑笑,撫了撫金絲眼楮,對他很無語。

老大,難道你不知道,某些事情,你越解釋就越代表心虛的掩飾嗎?

*

「啊!」

蘇憐妤吐得連胃都出酸液了,還是止不住的干嘔,當然,她惡心的不是擺在她面前的瓶子,令她無法控制嘔吐的是瓶子里的東西!

那一個透明的瓶子,里面裝著晶亮的不知名液體,里面浸泡著一個清晰的男人生殖器官,被做成了標本,標本很丑陋,腫脹的不成樣子,仿佛被鋒利的刀子從男人身上給硬生生的給割了下來,恍惚間似乎還帶著一絲血液的鮮紅……

「怎麼樣,小佷女兒,我送你的禮物是不是很別致呢?」韋福星見她吐得越厲害,他笑的越開心。

「你真變態!」她深呼吸幾下,強迫自己鎮定,可顫抖的嘴角還是泄漏了她的不安。

「嗤!你知道這是誰的那話兒嗎,嗯?」他惡意的將那東西捏在手里,拿著它作勢要放到蘇憐妤嘴里,惹得她驚嚇的撇過頭去,緊緊閉唇,不敢再和這變態頂撞。

「這話兒可是你父親的呢,憐妤小佷女兒!」韋福星肆意揉捏著手里的男人生殖器官標本,笑的更加變態,但是他說出來的話,卻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劈的憐妤差點回不過神來!

「你說什麼?這東西……是我爹地的?你撒謊!」她不敢置信的瞪著那一塊丑陋的東西,情緒異常激動。

「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韋福星故作訝異。

他嘿嘿一笑,將那個不知道浸泡了多久的男性生殖器官標本,扔在地上隨意的踐踏蹂躪,連手都沒洗,直接用腥臭的手捏住蘇憐妤倔強的小下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難道你出獄那天,沒有看到你爹地褲襠上那一灘殷紅的血嗎?你傷了老子的命根子,本來老子想要你們蘇氏作為我的精神和醫療賠償,可惜你們蘇氏的核心技術被賣,沒有一點利用和盈利價值了,所以我打算讓你把牢底坐穿。可你老爹跪著求我饒了你,沒辦法,我這人天生耳根子軟,對他說,你女兒弄壞了我的命根子,只要你你留下你的命根子,我就放過你。沒想到你那個一向甘當軟腳蝦的老爹當時還真勇敢,為了救你,他一咬牙直接用刀子將自己的那話兒給剁了……我看它就這樣扔了多可惜,所以把它做成了標本日夜觀賞,看到它,老子就想到你那可憐的老爹卑賤如狗的屈辱模樣,哈哈哈……」

韋福星講的眉飛色舞,他癲狂而得意的哈哈大笑,沒想到,卻讓才得知這個事情的蘇憐妤,听得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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