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沒有踫過這個丑女人,她怎麼可能會懷孕呢?這個水性楊花的丑女人,她竟然還妄想把她肚子里的賤種認到他的頭上,這個女人的手段真是越來越多,但也越來越低劣了!
樊寂生放開顧昭兒戴著潔白婚紗手套的小手,在眾目睽睽中,那一雙比模特更修長的腿,邁向跪在地上的蘇憐妤。
他緩緩俯身,捏起她尖細的下巴,桃花眼里有殘忍的波光流轉,「你懷孕了,嗯?」
「寂生,我……如果我懷孕了,你會要我生下我們的寶寶嗎?你會為了我們的孩子放棄今天的婚禮嗎?」神思恍惚的蘇憐妤猛然回神,憶及到自己到底說了什麼,清澈如水的眼楮有些慌亂,根本就不敢直視他的眸子。
這麼多年來,寂生雖然吻過她多次,但他們之間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他也只在一個月前踫過她一次。她也曾經傻傻的奢望過她的肚子里孕育寂生的孩子,可糟糕的是她的月事前一個星期再次光顧,直到前天才徹底的消失,她並沒有懷孕。
可她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阻止寂生結婚,只能用如此拙劣的謊言來博取最後的一賭。都說一個意外的小生命可以改變一個男人的決定,所以她懷著非常忐忑不安的心,撒了這個謊。
樊寂生只是低低的笑,將她的下巴掐的更緊,緊的令憐妤痛的不能呼吸。
他和她黑眸對黑眸,直的鼻梁,囂薄的唇瓣,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xing感,但卻壓迫的令人不能呼吸,而他黑眸中突然一閃而過如狼戾般的殘忍,更是令蘇憐妤打了一個冷顫!
「如果你真的懷孕了,丑丫頭,那就把他生下來吧!」但奇異的,只是轉眼的時間,他便收斂起戾氣,語氣變淡,仿佛剛才他的殘忍眸光只是一種錯覺。
「寂生,你……你不是在騙我吧?你真的要我生下我們的寶寶?」她有些不敢置信。
他輕輕的將她給擁到了懷里,如同以往那樣溫柔的擁抱,「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看到他的骨肉平安降生。我喜歡孩子,既然你肚子的孩子是我的骨肉,那就生下來吧!」
男人眼潭很深,猶如那浩瀚的大海,復雜幽邃,深不見底,他在心底殘酷的冷笑。
蘇憐妤,將你的孽種生下來吧,本少要將你們母子兩人一起好好的折磨!
「那……那你可不可以為了我們的寶寶不要娶別的女人?」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曖昧的在她耳邊呵氣,似乎在**,用只有兩個人能听見的聲音說道——
「不能,我對昭兒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她曾經舍命救過我兩次,她現在身患重病,我不可能扔下她不管不問!」
「可是,你說過要娶我的……」
「很簡單,她做大,你做小,怎麼樣,嗯?」他笑,邪魅至極。
蘇憐妤猛的倒抽了一口涼氣,不可置信的抬眸凝望他邪氣的眸子,牙齒都在顫抖!
他居然想同時娶她們兩個,一個人坐享齊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