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幻裁,團裁。幾個人飛快的一起撲了上來。
一時間打斗聲響起,冷郝胤先是避開兩個土匪的襲擊,緊接著,一個轉身,一個利落的抬腳,一腳踹在了後面欲要進攻的土匪身上,緊接著,借助了馬上撲過來的土匪肩膀的力量,一個縱身又飛腿狠狠落下,朝著令一個土匪的頭就劈了下來。
冷郝胤又一個扭手,將借組肩膀力量的那個土匪直接甩了出去,土匪還沒有出手就直接飛了出去,身子直接撞在了牆上。
這些人是土匪不假,但冷郝胤畢竟是跆拳道黑段,有技巧和巧勁,就一會功夫,幾個土匪都零七零八地摔在地上,哀號聲一片,冷郝胤的手勁一向很大,尤其是喝了酒,心情煩躁的,力氣更加壯實上了,純粹是將他們幾個當做發泄的對象。
就在冷郝胤成功解決了這些土匪後,一根純鋼做棒子直接砸在了冷郝胤的後背上,這一下打得不輕,冷郝胤沒有料到後背受敵,概念股是因為酒勁的緣故,讓他的反應力沒有平時那麼的強,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冷郝胤,你怎麼了?」安弱惜嚇壞了。
幾個土匪,上前一把揪住冷郝胤,這下子一拳打在他的俊臉上——
「你挺能打的是不少?我今天就讓你嘗嘗挨打的滋味!」一拳接著一拳,冷郝胤的臉上和身上都挨了好幾拳,唇角也掛了彩……
嚇得心髒都快要飛出來,緊接著一副痛徹心扉的感覺席卷全身,她完全不顧那些人的,朝他跑了過去。
「哈哈,真不錯,一個美男一個美女,老子今晚就要男女通吃,臭小子,伺候過男人嗎?和這位小妞一起伺候我吧!」
安弱惜听了直惡寒,又听到他竟然打起冷郝胤的注意,想也沒想一腳踹在那個土匪頭頭的褲襠位置,土匪頭頭沒有料到她會放抗,而且一下子踢這麼的狠,痛得「噗嗤」跪在了地上,額頭上的汗一個勁兒往外冒。
「該死的,居然敢踢我老大。」一個比較壯的土匪老鷹抓小雞似的將她鉗在手里,一掌就要甩過來。
安弱惜閉上眼楮,卻發現預期的疼痛沒有到來,而是听到一聲慘不忍睹的叫聲。
安弱惜眯看眼楮就看到那個男子抱住胳膊,整個人尖叫的在地上打滾著。
幾個土匪見他又開始有了攻擊力,紛紛對冷郝胤圍攻,可惜還沒有靠近冷郝胤就被冷郝胤利索的躲過去了,然後一個狠狠地拐手撞擊,分別借助著壯漢的人身,幾個劈腿就將要上前進攻的土匪踢倒。
又一個土匪掙扎的朝著冷郝胤撲了過來,冷郝胤一個轉頭看著他,眼神閃過一道鋒利,並沒有躲閃,反而也伸出拳頭與土匪的拳頭撞擊在一起!
「啊……」土匪發出一聲慘叫,因為冷郝胤撞擊他拳頭的同時,大手猛的一伸,緊接著一個用力,讓土匪的整條胳膊都月兌臼了,痛得土匪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
安弱惜嚇得掩住了小嘴,天啊,他怎麼出手這麼狠。
冷郝胤操起地板上一根鐵棍,就要朝著土匪頭頭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冷郝胤——」安弱惜猛的跑過去,撲向他,但還是晚了一步,她看著他的手落下來,情急之下,她一伸手臂,直接擋在土匪頭頭的腦袋上。
鐵棍在馬上就要打在她胳膊肌膚的位置倏然停了下來,安弱惜嚇的汗都出來了,急促的喘息著,她看到那鐵棍就離她的胳膊不到一毫米的位置,如果真的打下來的話……
不由打了個寒顫,難以想象,她的這條手臂就會廢了吧!
冷郝胤看向安弱惜,眼里的眼神是那麼的不可思議,甚至……開始泛起了隱隱的怒氣。
安弱惜無力的坐在了地上,她感覺余驚還在,那股冷就像是從冷郝胤的眼神鑽出來的一樣,將她密密匝匝的包裹著。
「大爺,謝謝饒命啊。」幾個土匪灰溜溜的拖著他們的頭頭迅速的逃離的現場。
安靜的胡同,就剩下了冷郝胤跟安弱惜兩個人,細細的雨灑落在兩個人的臉上,閃爍著昏黃的晶瑩。
「為什麼?」冷郝胤看向安弱惜的眼神里充滿了冰冷。
「為了你,為了我,也為了他們。」良久後她輕聲開口,聲音如同一只斷了尾巴的貓兒,其實她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明明就沒有那麼的純真善良,為什麼還有裝作那麼的好心。」冷郝胤將手中的鐵棍憤怒的一摔,腦袋一個眩暈,身子向後踉蹌了幾步,及時靠在牆上,險些暈倒。
她那驚慌的模樣,會讓他相信,她竟然是那樣的一種女人。
「不管怎麼樣,今晚始終都要謝謝你。」安弱惜雖然不喜歡他說的話,可是她不是無情的人,人家為了救自己而受傷了,她當然心存愧疚了。
一想到受傷,她的心‘咯 ’的一下提到了胸膛口,也不敢雙腿發軟,爬了起來走到他的身邊,看著他俊臉上掛的采,既心疼又愧疚︰「我們去醫院吧!」
「安弱惜,你還沒用真正的回答我的問題。」冷郝胤深邃的眼眸盯著她因為驚嚇而失去的小臉,眉頭不動神色的皺了皺了。
他的唇角有些破了,卻絲毫不影響他整張俊臉的美感,安弱惜被他灼熱的視線盯著很不自在的低下了頭︰「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我只知道不能讓他用鐵棍打到他的腦袋上,他會死的,你也會因為因此惹上麻煩的,我知道你冷氏大總裁,有勢力,但是也不用把事情做大,更何況你是為了救我才跟他們動手的,若是你有什麼意外,要我以死謝罪嗎?」
說著說著,安弱惜感覺無比的委屈,眼淚竟然不自己的掉了下來。
她的眼淚如珍珠般滴打在他的心口處,疼了,他不自覺的伸手擦拭著她的兩行清淚,深邃的眸光不自己的放柔了許多,削冷的唇抿出來的話卻是一樣的冷︰「別哭了,女人就是麻煩。」
「對,我就是個麻煩可以了吧!走,去醫院。」安弱惜用袖子抹了抹臉頰,拉著他的胳膊就要出胡同。
「唔——」她是手剛好抓在他受傷的胳膊上,引得他一聲的悶哼。
安弱惜驚的趕緊放開了手,失血的唇有些的顫抖︰「對不起,弄疼你了。」
冷郝胤只是皺了皺眉頭,雙手突然搭在了安弱惜的肩膀上,眼神灼灼的盯著她那雙比星子還有燦爛美麗的眼眸︰「孩子他爹是誰?」
安弱惜一愣,他的話宛如一塊石頭猛的掉入她的心湖里,濺起了水花,波浪一圈一圈的蕩漾開去,沉澱了下來,許是因為剛經歷生死,她的心靈特別的脆弱,還是看到他受傷心生不忍,作為一個父親,他有權知道自己有兩個孩子的權利,這一刻,她有點想告訴他,孩子的爹地就是他的沖動。
可是,她不敢!孩子是她的命根子,她不敢拿出來賭,要是輸的話,她會沒有勇氣活下去的。
「不知道。」她咬著牙,搖著頭,淡如梨花的臉上又滑下了兩行清淚!
「不知道?」顯然,冷郝胤被她的話給驚住了,急促的吼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難道你被強暴過?」
安弱惜只是苦澀的點點頭,是啊,她被強暴過,就是被前面的他強暴了。
冷郝胤腦袋 的一聲,這麼說她不是自願跟那個男人發生關系的?還是,還是發生過啊,他該死的還是很介意,對她的身子被動過很介意。
「該死的。」他神色一僵,眼眸閃爍著幽暗︰「那你男朋友呢?」
「我根本就沒有男朋友,那只是為了擺月兌你不想讓你纏著我罷了,我根本就沒有男朋友,剛才載我的那個人也不是我的男人,只是我以前的學長罷了。」安弱惜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心里太多的委屈太多的感傷,這一刻,劫後余生的這一刻,如傾盆大雨般的傾瀉了下來。
冷郝胤深邃的眸波微微的振蕩了一下,緊皺的眉間似乎也微微瞬間舒展開來︰「別哭了,丑死了。」
「走了,我帶你去醫院吧,你傷得很重。」安弱惜擦掉淚水,這次不敢再去拉他的手腕,而是拉住他寬闊的大手,往前走。
可是,身後的男人僅是走了一步,確切的說是踉蹌了一步,然後整個身子倒在了安弱惜嬌小的肩膀上。
「喂……」安弱惜被這突然起來的重量壓得差點跌倒,扶在牆壁上,才幸免兩個人都倒下去,叫喊著,可是身上的男人卻好像昏了過去一樣。
「喂,冷郝胤,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安弱惜蒼白的小臉上爬滿了濃濃的擔心,小手模上他的額頭,那滾燙的溫度燙熱了她冰冷柔軟的小手。
呃!他發燒了,還這麼燙!
瘋子,站在雨中淋雨不打傘怪不得會發燒,很燙,再不退燒,腦子會燒壞的,身上還有傷,不處理會發炎的,怎麼辦?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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