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回去,外面風大。」顧亦軒將自己的大衣月兌下來,披在她的肩上。
莫然轉頭看向他,黑夜里,他的眼神很亮,很漂亮。
或許是太過孤單,或許是想在這樣的夜晚找一個人一起過年,莫然听見自己開口道。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吃年夜飯吧。」
「好!」顧亦軒急忙應道,連一點反悔的機會都不給她。
看著他炙熱的眼神,莫然的心底又滑過一種異樣的情愫。
他們找了一家火鍋店,坐在大堂里,點了很多菜來吃。店里的生意很好,許多沒有地方過年的人,也到這里來吃飯。
顧亦軒本來想要一個包廂,莫然卻要坐在大堂里。吃火鍋,是最能吃出熱情的氛圍的,大堂里坐滿了人,每一桌都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顧亦軒不喜歡太吵,輕輕皺了一下眉。
莫然看出他的心思,笑道︰「難道你不覺得嗎?听著他們的說笑聲,我們也能跟著有過年的感覺。」
的確是這樣的,顧亦軒又覺得吵鬧聲沒有那麼刺耳了。
不過,他最想的還是單獨跟她過,他喜歡二人世界。
他們要了一個清湯鍋,不辣,莫然吃得很歡暢。
吃火鍋的時候,莫然下意識地拿出手機看一眼,並沒有未接來電,眼里再次閃過一絲失落。
這些顧亦軒都看在眼里,他只是陰沉地端起酒杯喝下一大口酒。
大堂里有一個超大的液晶電視,里面播放的是春晚,快十二點了,大屏幕上的時鐘開始倒計時。
店里的人都激動的站起來,整齊地大吼,「三十,二十九,二十八……十,九……三,二,一!」
新年的鐘聲敲響,莫然還未露出笑容,一個結結實實的吻就突然落在她的唇上。
顧亦軒的眼楮近在咫尺,他專注地看著她,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個人。
周圍的歡呼聲莫然听不見了,整個腦子一片空白,也只有顧亦軒一個人……
這個吻很短暫,可那短暫的一秒,像一個世紀一樣永恆。
顧亦軒離開她的唇,笑道︰「新年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