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軍閥 第三十章 牛刀小試九州寒

作者 ︰ 錄事參軍

第三十章牛刀xi o試九州寒

烏雲密布,電閃雷鳴,海l ng鋪天蓋地般一陣陣涌向火輪船,在巨濤中,火輪船就好像xi oxi o的樹葉,搖搖晃晃艱難前行。

葉昭坐在船樓二層的休息室,看著玻璃窗上黃豆般的雨點密密麻麻落下,搖搖頭,這可真是出師不利呢,怎麼就遇到這麼個鬼天氣,如果是木帆船,怕早就覆舟于這滾滾而來的巨*之下了。

水師步兵營幫c o裴天慶站在葉昭身邊,看著外面巨*滔天的景象,天地之威下,不禁駭然s 變,人力有時而窮,在這大海之上,人就好似螞蟻一般,半點不由己,是生是死,只能听天由命。

裴天慶知道現在駕駛室中氣氛是多麼緊張,火輪機房內水手們又是在怎樣的拼命添煤令火輪機全速運轉,只想快點從這狂風巨*中逃出去。

「天慶,怕了吧?」葉昭笑著回頭。

裴天慶臉上一熱,他絕不是怕死之輩,可在狂風暴雨中,這漆黑一團的大海仿佛肆孽的怪獸,一不xi o心就會被它吞噬,人之渺xi o,輕如鴻m o,不由不令人惴惴。

「卑職,卑職從未見過這般景象。」雖自xi o就是船上人家,j ng通水x ng,可在深海中遇到這般惡劣天氣委實是第一遭。

葉昭輕輕嘆口氣︰「今日若舟覆人亡,是我害了你們。」

可不是,是自己令火輪船繞過台灣島,自台灣島東側外海而行,卻不想好像遇到了台風,火輪船分分秒有傾船之危。

定海號炮艦和兩艘火輪船分頭北上,定海號掛上了英國旗幟,另一艘火輪船掛了美國旗,而自己所在的永b 號則偽裝成上海商船。

盡管如此,為了掩人耳目,三船都是遠離沿海而行,永b 號的目的地是天津,至于此行目的,除了自己,卻無人知曉。

走台灣外海,除了為與另兩艘船拉開距離,自己也真想在那台灣東側的海疆走一走,此刻雖海龍肆孽,可望著窗外蒼茫大海,自己卻不知道怎麼的,心中平靜無比,這深幽的海,總有一天,會被自己征服。

端起茶杯,默默品茶,今日若真斃命于斯,也是氣數吧。

裴天慶突然指著窗外道︰「公爺,好像風xi o了。」

葉昭看去,果然,前方y n霾漸開,雲朵也不是那種黑壓壓令人透不過氣的烏雲,看來,火輪船開足馬力逆風向疾行,終于逃過了一劫。

駕駛艙內,顧問帕克癱坐在地板上,心力ji o瘁,肩膀被人拍了拍,抬頭,面前一張漂亮清秀的臉,忙掙扎站起來,「公爺,卑職幸不辱命,月兌離危險區了」卻是標準的中文。

葉昭含笑看著他,這種判斷火輪船在台風的可航半圓還是危險半圓,采取順風還是逆風逃月兌的經驗膽略,也虧有帕克這種經驗豐富的航海者,若都是廣東水師的海軍生兵蛋子,今日多半難逃一劫。

「帕克先生是不是該贏得我們的掌聲呢?」葉昭微笑著環視了一圈,帶頭輕輕鼓掌。

駕駛室內立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第一次看到中國人發自真心的感j 佩服目光,帕克臉紅紅的,頗有受寵若驚的感覺,以前同這些中國人,大家都表面客氣,實則心里都瞧不起對方。

「你們要跟帕克先生多學習」葉昭目光掃過船長、大副、二副等等技術軍官的臉龐,鄭重的說。

「是」異口同聲的回答,在葉昭示意下,他們一個個走過去,按照帕克習慣的禮節,挨個和帕克握手擁抱,帕克咧嘴傻笑,享受著中國人突如其來的熱情,也用力的回抱每一個中國伙伴。

「公爺,我們應該找地方拋錨,檢修一下輪船。」見葉昭轉身y 出,帕克忙將緊要的事說出來,航海最不怕的就是xi o心。

「嗯,按你說的辦。」葉昭笑著走出了駕駛室。

一個時辰後,爬上桅桿瞭望台的水手詫異的發現遠方有島嶼,隱約有人煙活動的跡象。

看著海圖,葉昭和帕克研究的結果這一帶應該是琉球王國山南西南方,也就是先島諸島西南與台灣之間的海域上。

「過去看看。」葉昭做了決定。

……

這是一座方圓幾平方公里的xi o島,綠林郁郁蔥蔥,山脈疊巒,火輪船繞xi o島轉了一圈,在東端竟然發現一處岩石和水潭形成的可停泊的天然水港,若不是火輪船船身龐大,擔心踫觸到海底礁石,完全可以徑直停泊過去。

當下葉昭令帕克領眾水手檢修火輪船,自己則領著二十余人乘xi o舟上島。

跟葉昭上島的這二十多人,全是商人平民打扮,男nv老少皆有,若說他們是武裝人員,鬼都不會相信。

這是葉昭自內務局及各地巡捕局等機構j ng心挑選的十九名特遣隊成員,面相越平凡越好,看起來越像普通人越好。

因為這支特遣隊,是準備h n入京師接兩宮太後出宮的,如果從藍旗衛或者火器營挑選人手,那滿身的彪悍之氣可怎麼也掩不住,現在進京城怕就是個**煩,更不要說進宮接兩宮太後的計劃了。

幼帝駕崩,實在是個天大的機會,鞭長莫及,阻撓六王登基沒有什麼大義名分,何況,自北京城擁立一位新幼帝又何嘗是自己的最佳選擇?

大變之際,自然要獲得最大利益。

接兩宮太後回廣州,如果可能,再把老五家那xi o阿哥順手帶上,瑞四早一個月進京本就是在安排此事。

兩宮太後和那xi o阿哥在廣州,如此一南一北明暗兩個政權形成,自己不明目張膽擁立xi o阿哥為帝,六王也拿自己沒辦法,可偏偏就叫天下人知道,廣州有太後,也有道光爺血脈,過繼給咸豐爺由兩宮太後抱養的阿哥。

從此之後,自己行事更加少了束縛,不必怎麼理會京城流言蜚語,更握有大義名分和六王對抗,可進可退可攻可守,如此才是這次京城事變自己所能獲得的最大收獲。

只是接兩宮太後出京何其艱難,卻是絲毫馬虎不得,任一個環節出了差錯,都會前功盡棄,是以就算現在在京城的瑞四,也絲毫不知道內中詳情,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打算。

特遣隊員十九名,大多沒什麼功夫底子,但各個槍法j ng準,尤其擅長左輪手槍的近距離戰術,其中十五名男子,四名nv子,另外還有兩名極機靈的幼童,純屬客串,扮作其中兩對「夫妻」的孩子。

實際上,若此次計劃順利,本就不需他們動刀動槍,挑選出的全是槍手只是以防萬一而已。

只帶這些人上島,可以近距離觀察他們,哪里會有漏d ng,從上船那一刻起,就提醒他們,時時刻刻都要記得自己只是普通人。

劃著xi o船在碧藍的海水中前行,蘇納好奇的問︰「主子,這真是琉球國?原來離咱廣州t ng近的,原本奴才還以為在天邊呢。」

葉昭點了點頭;「應該是琉球國的xi o島。」順手m 出了一顆煙,海風吹來,洋火怎麼都劃不著,蘇納忙湊過來為主子遮風。

二十多人分三條xi o船向海島靠攏,而島上人也很快的發現了這些不速之客,卻是熱情的緊,一群男男nvnv跑到淺水海灘上幫葉昭等人拉船上岸,這些人麻布蔽體,男子j ng赤上身,肌r u古銅有力,nv子以墨紋手,為蟲蛇狀,明顯還保留著氏族社會的風俗。

雙方語言不通,可島民們卻極為熱情,作著手勢比比劃劃的邀請客人跟他們走,指著不遠處的村落,顯然是邀請客人們去村落做客。

大約百余人的村落,村里多是極為簡陋的草棚,草棚里搭起的木板和盆盆罐罐從外面一覽無遺,看來果然是那種「男nv相悅便相匹偶」的原始部族風俗。

一座茅草屋算是村里最豪華的建築,茅草屋的主人是一位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者,也是唯一穿著得體的島民,麻布袍子,倒好像原始社會的祭祀。

「你們是……中國人?」老者語調有些生硬,說的卻是漢語。

葉昭走上幾步,笑道︰「老人家,您懂漢語?」

老者臉s 更加慈和,顯然對中國人觀感極佳,笑呵呵道︰「是,我的漢語名字叫袁旌。」

葉昭微笑拱手︰「袁老先生,那這里可是琉球國?」琉球國的貴族,都有漢文名字,這位老先生雖說穿著好似原始部族一般的服飾,但想來作為村里長老,祖上乃是琉球貴族。

袁老頭嘆了口氣,道︰「我等皆是琉球人,幾百年前祖上避薩摩藩之禍定居于此,開枝散葉,唉,眼見快成化外之民了。不瞞公子,近幾年各國商船過于此,多有停留者,又有那山本大人管轄,現今我等的歸屬,可真說不清了。」

葉昭也知道,這個xi o島被商人發現納入海圖後,必然會成為一些商船停歇補給淡水的據點,而據自己估計,這里距離釣魚島倒是不遠,應該在釣魚島的西南方。

「老人家,我們避風到此,可否歇息一會兒?」葉昭笑著問。

「當然,當然可以。」袁老頭極為熱情的道︰「中國商人,是少有的貴客,請,請,我珍藏多年的龍酒終于遇到知音了」

龍酒?估計又是蛇酒吧?

葉昭搖搖頭,自己怎麼跟蛇酒結了好大的緣分。

天s 漸黑,就在袁老頭的茅草屋前,點起了篝火,島民男男nvnv圍成一圈載歌載舞,更拉著特遣隊員們下場跳舞,葉昭也不作聲,只是微笑和袁老頭閑聊。

不過這黃橙橙的酒水卻只能淺嘗即止了,總不要又在這荒島上結一段l 水孽緣。

「泰諾,泰諾」歡慶氣氛正濃,一名男孩突然從海島邊跑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更驚恐的嘰里咕嚕喊著什麼。

正熱情展現舞姿的島民們突然就哄一聲散了,跑向自己的草屋,就好像來了什麼吃人的魔怪一般。

葉昭不解的看向老者。

袁老頭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更有些悲憤,說︰「山本大人來了。」轉頭道︰「公子,您和您的伙伴回船上吧,明天我幫您備足清水。」

葉昭本就不是來補充淡水的,見老者神s ,眉頭微微蹙起,山本大人?甚麼人?

「哈哈」難听的笑聲劃破夜空,從東方來了一行人,嘰里咕嚕的,是日本話。人漸漸走近,葉昭看去,心突然就一跳,篝火火光中,這行人服飾各異,但最前面的,頭發束起,武士服,腰挎東瀛刀,腳下木履,正是活月兌月兌一位東瀛武士。

葉昭後世也多同日本人打ji o道,倒也沒有那種見到日本人就y 生吞活剝的念頭,反而還有一位極親密的同學是日本人,可今日,見到篝火中走來的這東瀛武士,那圓臉以及ch n上標志x ng的仁丹胡,不知道怎麼的,心突然就ch u緊了。

努力平復著呼吸,葉昭默默的低頭品酒。

袁老頭早就迎了上去,雙方嘰里咕嚕的說著什麼,那東瀛武士突然推開了老者,徑自奔葉昭走過來,「你,中國人?」來到葉昭面前,東瀛武士上下打量葉昭。

蘇納一直在看主子眼s ,但見主子不動聲s ,只能按捺住教訓這無禮番邦武士的沖動。

葉昭笑了笑,微微點頭。現今日本正是尊王攘夷運動時期,也在變革的陣痛中,但這個國家,歐羅巴諸國給其的屈辱卻令其眼界大開,很快的走上工業化發展之路,善于學習他人的長處,一向是這個國家最可怕最頑強之處。

「我,山本太郎薩摩前田土司大人的家臣武士,這個島,前田大人所有」說著話,他用手比劃了大大一個圈,意思這島嶼附近,全是前田家管轄範圍。

山本太郎乃是薩摩數一數二的武士,以狠辣凶殘名播九州,更是前田家忠實的家臣。幾年前,前田家的商人發現了此島,報回薩摩,言道台灣島和琉球諸島之間有一處極佳的據點,島上有居民,中國與琉球均未對其進行有效的管轄,可作為天然的海港加以利用。

前年,山本太郎率人登島,通知島上居民此島從此歸日本薩摩前田土司管理,凡是過往商船在此停靠貿易者,皆需征稅。

說是征稅,其實不過是顯示擁有此島權力的一種空口宣言,不可能也沒有條件實施,但薩摩商船經過此島時多會停留,去年開始,這座島被前田土司封給山本太郎作為領地,山本太郎就更視島上資源村民等等都為自己的s 有財產了。

突然見來了中國人,山本太郎當然要宣示主權,對于懦弱的中國人,他從來就瞧不起,事實上也是,琉球王國本來是中國的屬國,現在卻早就不得不同樣朝貢日本,中國人沒有一點辦法。朝鮮、台灣早晚也會被納入日本國版圖,中國人?紙老虎而已。

傲慢的看著葉昭,等待葉昭的回答。

葉昭把玩著酒杯,不吱聲。

山本太郎心里鄙夷,這就是中國人,總是裝的多麼有涵養,實則就是默認讓步,各個膽xi o如鼠,轉頭看著四下這一圈默不作聲的中國人,山本太郎心里舒暢極了。

在山本太郎身邊,有一位穿西裝的年青日本商人,喚作林秀光,日本名字松田秀光,實則是中日h n血,父親是山東商人,早年避禍逃去了日本薩摩。因為父親的影響,林秀光更多的時候認為自己是中國人。

他知道山本太郎凶殘的x ng子,尤其是一旦喝了酒,真是什麼缺德的事都干得出來,擔心這些中國商人的安危,林秀光陪笑道︰「山本大人,趕他們下島吧」

「不,不,不」山本太郎連連擺手,轉身傲然對這圈中國人道︰「你們,船主?船,好大要,多多的銀子」

卻是見到中國商人停泊的是一艘巨大的火輪商船,又哪里肯輕易放過,他本就是海盜出身。

林秀光心里嘆口氣,也看出來了,這群懦弱的中國商人中,那個不吱聲的漂亮清秀少年應該是頭,可能是誰家富家子弟吧。

走上幾步,跟葉昭xi o聲道︰「公子,你就拿出些銀子,我幫你說幾句好話,破財免災,出來做生意求財不是求氣,這位山本大人,殺人不眨眼,得罪不得。」

葉昭卻是正琢磨這海島呢,怎麼就成了一個日本土司的領地了,海島國家,可真是寸土必爭。

突然見這年青日本商人用極流利的中國話勸自己,葉昭就是一笑,說道︰「這可不是明搶嗎?就算這島是你們那位土司大人管轄,可也沒听說在附近停船就要ji o銀子的。」

林秀光嘆口氣,低聲勸道︰「他可是海匪出身,退一步海闊天空,您就听我的,好不好?」

見那機靈鬼幫自己去要銀子,山本太郎凶狠的目光又盯向了袁老頭,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袁老頭回話,突然就被他狠狠ch u了一個耳光,更拔出戰刀比劃在老頭白須下,嘴里惡狠狠的說著甚麼。

葉昭眉頭一下蹙起,蘇納就慢悠悠走過去。

林秀光搖頭道︰「你看是不是?他就是一土匪」

葉昭蹙眉道︰「他們在說什麼?」

林秀光搖頭嘆息︰「山本大人看上老頭孫nv了,要老頭孫nv今晚陪他,老頭子不願意。」

葉昭琢磨了一下,道︰「你漢語不錯,幫我跟山本翻譯。」

「好,好。」林秀光急忙答應。

「你跟他說,叫他現在滾回薩摩,告訴那個什麼土司,從此之後這座海島由中國人管理。」

林秀光目瞪口呆,xi o聲勸道︰「公子,他可不是一個人,那船上,有四十名薩摩武士,薩摩武士啊,各個以一敵百,被稱為九州之hu 就算你船上有幾百個人,那人家也砍瓜切菜一樣給你殺光」

葉昭微微一笑,「薩摩武士,好大的名頭。」又道︰「你再不翻可害了他,信不?」

林秀光心里直泛苦水,又哪里真敢這樣翻給山本听了?

葉昭拍了拍手︰「蘇納,把那武士大人給我拎過來誰敢動,就要了他們的命」最後這句話卻不知道是跟誰說的。

話音未落,蘇納暴起發難,突然一拳砸在山本脖頸,山本猝不及防,腦袋眩暈,踉蹌兩步,跪倒在地,蘇納動如閃電,一腳踢飛他手中東洋刀,又不知道從哪抻出條繩子,極快的將山本雙手縛在背後,綁得嚴嚴實實的,等山本反應過來,卻被蘇納牢牢按住,又去綁他雙tu 。這日本人看來有些本事,自要捆得結實些,免得傷了主子。山本大罵掙扎,卻哪里還能反抗?

「八格牙路」跟山本一起上島的一行人中還有三四名武士,紛紛拔出長刀撲過去,「   」,槍聲響,一直老實的跟綿羊似的中國商人突然人手一把左輪槍,  的槍聲中,幾名武士都被打成了血篩子,踉蹌倒地。

那些日本商人嚇得驚叫連連,有轉身拔tu 飛奔的,有軟癱在地動彈不得的。

蘇納將山本綁得豬仔一般,拎到葉昭面前,順手扔在地上,堅硬的岩石扎得山本哇哇怪叫。

林秀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了,一時不知如何反應才好。

葉昭轉頭看向他,微笑道︰「這下可以給我翻譯了吧?不然,可害了他的命。」

林秀光傻傻的點頭,這些中國人,是干甚麼的?

不等葉昭說話,山本已經嘰里咕嚕大喊起來,被中國人暗算,轉眼成了階下囚,他快氣瘋了。

葉昭回頭問林秀光︰「他說甚麼?原話。」

林秀光無奈的道︰「山本說他的薩摩武士很快就會把你的人殺光,他要狠狠折磨你不會讓你死痛快」

葉昭就笑了,問蘇納︰「發信號了吧?」

見蘇納點頭,就一笑,「走,帶他去見識見識。」

領頭就走,蘇納拎著哇哇怪叫的山本跟在後面,林秀光也急忙跟上。而在中國商人攙扶下,袁老頭同樣蹣跚而行,他此刻卻是滿心愁苦,這可闖了大禍了,薩摩船上武士來報復,我滿村的村民都x ng命不保。

來到海島邊一塊居高臨下的岩石上,山本被蘇納抓著站直。蘇納惡狠狠對他道︰「睜大狗眼看著」

皎潔月光下,那艘停泊在岩石水潭中的日本帆船上,幾十名武士蜂擁上岸,他們一個個面目猙獰,有的手持彎刀,有的則拎火槍,怪叫著,自是听了警訊,來救山本。

「   」,轉角處那艘巨大的火輪船不知道什麼時候轉了過來,密密麻麻的火光在火輪船船舷旁亮起,此起彼伏,經久不息。

武士們一個個僕倒,有那沖在前面的,更被兩側山石旁埋伏好的特遣隊員冷槍擊斃,很快,海島之畔,就橫七豎八躺滿了尸體。

「轟」,火輪船距離帆船越來越近,也不知道火輪船上扔過去了幾團甚麼黑乎乎的東西,帆船桅桿處猛地爆炸,火光閃動,卻又燃起了火。

蘇納一只手拉著山本身上的繩索,冷笑道︰「這是給你們xi oxi o的教訓,若用炮艦,你那xi oxi o木船,豈能當一發銅丸?」

山本臉如死灰,他現在自然知道遇到了中國正規軍。可是,中**隊,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了?

三十七名j ng銳薩摩武士,在九州無敵的存在,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殞命與此,甚至都沒能j 起一朵l nghu ,死的是那麼簡單,那麼容易。

就好像人家舉手投足間順手按死了幾只螞蟻。

「你,你是誰?」山本看向葉昭,聲音干澀的問。

葉昭擺了擺手,說道︰「送他上路」

「你是誰?」好像知道自己大限已到,山本聲嘶力竭的沖葉昭狂吼。

蘇納冷冷一笑︰「你不配知道」

這是山本太郎在這個世界听到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的腦袋就爆出一團血霧,尸體軟軟倒在岩石上。

林秀光嚇得連退幾步,臉如白紙,這少年太可怕了,比山本可怕幾百倍,山本的可怕都寫在臉上,這少年的可怕卻是發自骨髓。

葉昭轉頭看向他,微微一笑︰「日本那位土司先生,就請你帶個口信吧,你告訴他,從此這座海島歸大清廣州將軍管理,有大清廣東水師庇護,若是這海島百姓有一絲一毫的閃失,我定叫你九州之眾殉葬」

林秀光心下一凜,听得出,這清秀少年可不是在危言聳听,而是極認真的承諾,若將此當作虛言,定會付出很沉重的代價。

本想說自己也是中國人,但此刻卻喃喃的怎麼也說不出口,目光都不敢和那少年對視,低著頭,連連頷首。

葉昭這時候就笑著走向袁老頭,袁老頭早就跪下磕頭了,卻是他身邊的「中國商人」講了葉昭的身份,听得中國將軍從此庇護這座海島,袁老頭又驚又喜,真如同水中浮萍突然有了根,從此再不會無依無靠,受人欺凌

葉昭卻是琢磨,要盡快起行了,倒不是怕走漏消息,現今消息閉塞,今日之事怕要幾個月後才會傳到京師。但因為狂風繞了個大圈,再不啟程怕同定海號約定的時間前趕不到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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