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巨震撼,緊接著氣得面紅耳赤,見擺月兌不了他,情急之下,見到座位底下有一把扳手,不假思索地拾起就朝著他的頭用力打去。
「啊!」他沒料到她竟然如此野蠻,根本不曾有防備,被她打個正著,當即眼冒金星,不由自主就松開了她。
她趁機擺月兌了他,猶不解恨地沖著他的右腳膝蓋窩重重一踢,冷冷地說︰「!你活該!」
說完之後就沒命地跑到了馬路的對面,攔截了一輛無人乘坐的的士鑽了進去,瀟灑地離去了。
透過後視鏡,她看到他氣急敗壞地捂住頭沖她揮舞著拳腳。
不由得意地一笑。
經過這一次歷險,她反而將蘇南的無理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說到底,他不讓她到那種地方去,確實是因為太過于擔心她遇到意外吧。
回到家里,沒人在,只有家里請的阿姨听到了她回來的聲音跑了出來。
「盈盈小姐回來了?」阿姨笑嘻嘻地問。
「嗯。我媽呢?又去打麻將了?」她一邊月兌鞋一邊問。
「是啊。打了電話來說呢。說可能要晚點回來!」阿姨幫她倒了杯新鮮的橙汁。
「是嗎?我就知道。」她認命地嘆了口氣。
他們這一家三口一年到頭就是幾個大的傳統節日可以在一起。
其它的時候,往往是聚不齊的。
老爸成天忙得到處飛,老媽是個麻將迷,而她住校,只是節假日回來。
對于家里的這種冷清,早就習慣了。
喝了橙汁,又吃了一碗湯圓,就上樓了。
洗了澡,想起蘇南,就想打電話告訴他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可一想到如果給他知道了,肯定又少不了一頓訓就又沒了興趣。
蘇南是她的同班同學,因為他們都是班上的尖子,又是班干部,所以經常在一起組織活動之類的。
一來二去的,就互相看對眼了。
她喜歡他的樸實無華,夠穩重,有男人氣質,不像她常常見到的那些官二代或是富公子一樣舉止輕浮。
至于他喜歡她什麼,她每次問起,他都避而不答。
雖然跟他在一起缺少浪漫,但很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