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神扳指 第五卷 問鼎天下 第六九四章 黃昏戀情

作者 ︰ 晚起書蟲

張景遠才一露面便見張母向他撲來,緊著又象要栽倒的勢力,他現在也是修煉之人,眼疾手快連忙攙扶著,以為是驚嚇到了張母,人嚇人可是會嚇死人的!他連忙探探張母鼻息,發現還有氣才將懸著的心放下來,再運氣探探,知道張母是昏眩過去了。這下他就為難了,他與弟妹三更半夜在一起,要讓人瞧見也太丟臉,只得偷偷模模地送張母回別墅。

張母還在路時就醒了,也想明白他是誰,不過被他攔腰抱著,心中大羞也敢不聲張。一路她也動了心思,想著以後還有幾百年好活,再嫁給別人她不會願意,不過她對張景遠卻沒有太多的抵觸情緒,一是張景遠跟張景順長得有幾分相似,二是張景遠一直跟自家很親,她知根知底能放心,三是張景遠也沒有伴,至于那兩個侍女就被她忽視了。

張景遠抱著張母回到別墅,可把眾侍女給嚇壞了,這要讓阿難知道了,她們還不知能不能活,個個面色蒼白要出去叫人,還好張母怕驚動別人也顧不得害羞,連忙阻止住眾侍女。

張母打發走侍女,與張景遠說起心中苦悶,張景遠也只能不斷安慰,這老一輩之間經歷的世事多,心胸通達說話也直接,張母動了心思也不轉彎模角,當晚就向張景遠表明心意。

張景遠听後卻不敢答應,一是兩人是堂兄與弟妹,這關系尷尬,二是現在子女都成家立業了,過得有頭有臉,他們可不能給子女臉抹黑。第三個原因他沒敢說出來,張自強現在大富大貴,明智、明麗都在張自強手下做事,張家族人能有今天,都是沾張自強的光,平時在島,老一輩中誰不把張母捧到天,稱她是活菩薩。他要因這事得罪張自強,被外人笑話不說,還會給子女帶來麻煩,他還不得被子女埋怨死?這樣的風險他可不敢去冒。

張母見他拒絕,理由還都講在點子,她羞刀難入鞘,心中又覺委屈,便開始哭哭啼啼。張景遠只得溫言相勸,結果張母退而求其次,說是各家子女都忙,平時回來得少,先瞞著他們,日後要是瞞不過了她一力承擔。張景遠听了這話也有些猶豫,他態度一松動,張母便放開心思主動出擊,他半推半就便沒把持住,當晚雖成了事,但他卻也因此有了心病。

兩人長期生活在一起,張母對房事的要求也不高,以現代人的標準來說是比較淡,她主要是寂寞,想讓張景遠晚能過來陪著說說貼心話,這種事發生了第一次她就想第二次,恨不能每晚張景遠都能來才好。但在此事張景遠心存顧慮,張母不找他,他從不曾主動過。

想來也是,他本就有兩個侍女,男人無論老少,大多是動物,跟兩侍女在一起時他可隨心所欲,跟張母在一起卻怕被人發現。張母大多數時間都是聊天嘮叨,他已多年沒听過知心女人的嘮叨,又與張母的觀念大致相似,倒不煩張母每晚叫他去說些家長里短。可架不住心里有壓力啊,不說張自強的態度如何,就是傳出風言風語他也受不了啊,肯主動才怪。

隨後不久這種情況就有所改觀,張母是個有決斷的女人,這從張父當年病逝,她毅然拋家離鄉,獨自一人帶著孫兒天喜在臨湘城求生就能看出來。現在她拿定主意要跟張景遠過,就得先將他吸引住,以後再慢慢打消他的顧慮,所以她就以她別墅的侍女為餌引誘張景遠。

張母別墅有八名侍女,都是阿難精挑細選出來的,個個不但機靈而且漂亮,比其他房的侍女要高出個檔次,張景遠就沒能忍住這種誘惑了,被張母逐個逐個地安排,他慢慢變得每晚半夜都偷偷主動門。

張母將這些侍女都當成古時候的通房丫環了,她本就是以夫為綱的人,以前張景順在世時,張家逢年過節擺酒席她都不桌。她對房事看得淡,能以侍女引得張景遠每晚都來,待完事之後能被摟著說說話,她就覺得日子過得充實、過得有滋味。

張母也不擔心侍女們多嘴壞家事,島各家侍女早被破了身子,也沒見誰恃寵而嬌,白日里仍干著各人該干的事,沒半分推諉。只是她本性良善,覺得虧了身邊八個侍女,平日里待她們更加和善。她卻不知阿難在這些能島的侍女身費了多少心血,也不知道如果沒有她常掛在口邊的仙女般的兒媳婦阿難鎮著,這島的侍女哪有如此知情識趣。

老一輩平時生活在島,男的大多打打牌、下下棋,有時還玩玩門球,女人養養花、弄弄草。不過張母覺得花花草草不實在,她獨喜歡種菜,侍女們要跟著幫忙她也不讓。

眾侍女無奈,往往是四五人在地邊圍著,看她獨自侍弄蔬菜,待她忙完後再七手八腳地侍奉著擦臉洗手,菜有收獲時就往各家各戶都送一些。眾人都勸她好好享福,她說閑不下手,做些農活心里痛快。

張自強平時來島時,知道他娘是閑不住,做這些事也不會累著,也就由得她。不過眾老一輩卻沒一個學她的,所以白天時張母大多是一人在忙著,與眾人的接觸不多——其實以前是眾人都成雙成對,她看著心煩。跟張景遠好後,她這種生活習性也沒變,眾人都沒察覺,偶爾張景遠也跟著去搭把手,幫她除除菜地的草,大伙也沒往別處想。

又過不久費達琳回來了,沒住到三天張母就不耐,嚴格地說,費達琳還是很得她的歡心,她是怕她的事被發現,便找個借口讓阿難將費達琳領走,同時還叮囑阿難別為難費達琳。

阿難與張自強一回蓬萊島,張母就緊張,她知道兒子跟兒媳是神仙傳人,要是待在蓬萊島時間長了,誰知道有沒有什麼「仙法」察覺她的事?所以每回阿難來看她,不到半天她就將阿難往島外趕,借口嘛,當然是兒子工作第一。

張景遠見時間長了,張母都能輕松應付過去,那八名侍女得了張母吩咐,到晚院門一關便象變了個人一般,個個使出渾身解數變得誘惑力超強,總能讓張景遠趁興而來滿意而歸,這也使得他膽子也漸漸放大。

他也有些狡黠,知道張自強夫婦待張母孝順,跟張母好後,他也能放得段去討好。他比張自強會哄女人,不好明著送禮物,只在白天偶爾摘朵小花兒,尋些野藤編個小把戲,一做就是雙份,人家見了只當是他送給他那兩個侍女的,事實是侍女一份、張母一份。

床弟之事他也分得清主次,他知道張母態度淡,以前的老伴也是如此。他們這一輩的農村女人,心里縱使有想法,自家男人沒興致女人也會忍著,很少有主動要求的時候。他有討好之心,也不會讓張母開口要求,反正在床弟之事他有要求張母總不會拒絕,經過他的長期努力,張母也慢慢嘗到甜頭。當然,口中仍然不會說,心里卻比以前多了份念想。

一句話,他把張母當少女般哄著、當太後般侍候著,討得張母歡心,以圖她能在阿難與張自強面前多為兒女美言幾句,這樣明智、明麗兩兄妹過得好了,他覺得矮些身段做得值。為人父母者,即便是自己的愛情,也會因顧及子女而摻雜些其他東西,這是人之常情。

張景遠的那些小禮物正對了張母的心,這讓她想起張景順在年輕時,表達愛意也就是用這種方式——事實,向陽村土生土長的農民,年輕時大多買不起好東西送給自己愛人,能辦件新衣服,那是件大事了。

她有了感情寄托,對張景順的思念也慢慢淡了,很多時候是將張景遠當成張景順,心里對明智與明麗也覺親切。她知道明智在張自強的公司中一直很得重用,不過她見明麗常常回島,問明麗在外面做些什麼工作,明麗也答得含含糊糊,便以為張自強對堂兄與堂姐態度不一樣——農村女兒嫁出去就是別家人。少不得要叮囑張自強幾句,要他多給明麗派些事做。

都說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襖,張自強疏忽大意沒察覺,張明麗卻很細心,她在婆家生有一兒一女,娘家條件好,大哥明智還是村支,她在婆家說話也響亮。她嫁得也近,自母親過世後便常回娘家照顧父親。張家老一輩搬到蓬萊島後,雖然日子過得好了,但她常回來看望張景遠的習性沒變,只是來來回回都要阿難接送,就比在向陽村時少了些,一月有那麼兩回。

張明麗往往一回島就呆幾天,這期間便察覺張景遠的異常。蓬萊島的別墅都是獨立成棟,張景遠與張母倆雖相臨,便中間也隔了好幾十米遠,大半夜的進進出出總會有些響動。沒過多久,明麗就發現她爸半夜往張母別墅里鑽,等天快亮才回房,這事可把她驚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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