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事你還得問我是不是。什麼事我都用不著出去打听,我就知道。」孟麗得意的仰起頭。
「我告訴你啊,據那個警察說他是從樓頂跳下來的。」
「哇,十一樓呀,看來他還真不想活了。」海艷驚叫起來。
「我還沒說完呢,警察在他的口袋里發現了一封信。上面寫著︰活著真沒意思,我厭倦了。我走了,我稍稍的走就象我稍稍的來。」
「真惡心,來稍稍的走。別把人折騰死,死就死唄,臨死還弄的那麼酸。」海艷不滿的說。
「不過,在他的床上還有一封遺書,好象是寫給他爸的,現在在哪誰也不知道。」孟麗稍稍的說。
「你是不是懷疑那封對楊帆會有不利?」海艷看到她神神秘秘的樣子問。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海艷對她的這些話有些懷疑,安說只要是死者的東西都會被警察帶走。
「哎,我就告訴你吧,我表哥與潭青一牆之隔,今天還是我表哥第一個沖出去的呢?」
「噢,那平時那些事也是你表哥告訴你的,你們不會是???」
「行了,我大姑家的,我就想也沒法,血緣太近。」
直到中午,其她的人才垂頭喪氣的從教室里回來。海艷一看到她們的樣子就︰「怎麼了,又出什麼事了。」
孟平平趴在她耳邊說︰「小道消息,要楊帆休學呢。明天全校教師開大會,專門來討論對楊帆的處置,好象後天開全校師生大會,嚴厲整治談戀愛,听說要拿楊帆開刀呢。」
「不會吧,別人不知道,听們幾個還不知道,其實這事與楊帆一點關系也沒有。到時咱們可得給她做證,誰要是臨陣退縮就是叛徒。」說到這海艷拿手在自己脖子上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就是,那楊帆也太冤了,比竇娥還冤呢,那樣潭青都說了是他自己不想活了,怎麼還是查到她的頭上來了。」
「還不是因為王大成嗎,到了醫院沒救過來。听說一早就圍了好些記者,只是讓咱校副擋住了。這次不找個替罪羊咱們校長不得吃不了兜著。」
「也是呀,欲加之罪。沒法兒。」幾個人低聲說。
「看來這長得漂亮也是罪。」孟平平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