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春夢 推去小詩心滴血  情愛之中疑小

作者 ︰ 秦嶺

*年十二月五日晚,我離開小詩後,發現她家的鑰匙還在我身上,只好騎上車,回頭去追。可是,我一直追到了洪都電影院,也沒有找到她和那個男的。

沒有辦法,我只好又往回騎。當我走過疊山路和蘇圃路的十字路口時,卻見那位男的,正用自行車搭著小詩,從徐步健家的方向過來,又向電影院那邊去。

我趕快追了過去,叫停小詩,拿出她的鑰匙和手帕說︰「小詩,你的鑰匙和手帕還在我這里。」

「我還是不去了。」小詩見狀跳下了車,拿了鑰匙和手帕後,又不想去了。

「那怎麼行?我們明天再見吧,你今天還是同人家去吧。」我覺得這樣不好,仍然勸她。

「不去不去。」她不听我的,邊說就邊想走。

「怎麼搞的?快同人家去。」我把她拉住,大聲制止。

「我不去了,不去了。」她這次很是堅決,硬是不肯,還甩開我,繼續向一邊溜。

「你快過去呀,跟她好好講一下。」我轉對那位男的說,要他趕快去做工作。

「好,謝謝你。」那人很感激地對我說,馬上過去了。

我見狀也立即騎上了自行車,徑自走了。

路上,我到了一下同學劉元敏家,他不在。這樣,我只好回到家里,看看小說,以消遣時間。

可是,我哪里還有心看得成書,想著剛才見到小詩挑坐在人家的車上,心里覺得越來越不是滋味,這是吃醋和痛愛的感覺。我心里像在滴血一樣,很是難受,便拿出了香煙,點上了火,一連抽了好幾支。

到了8點來鐘,忽然听到有人在樓下叫我的小名,听聲音知道是同學徐步健來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趕快下樓來,開了堂屋的門。

「我知道你在那里了。」我一眼就看到小詩,她躲在了徐步健的身後。

小詩馬上從後面一下跳進來,拉著我手。由于門內地上有水比較滑,險些摔了一跤,但被我很快給扶住了。

大家上得樓來,我得知小詩在我離開時,當即甩掉了那人,回家騎上了她哥哥的自行車,來我家里找我。我家這邊巷子多,結果她卻一下走迷了路,找不到地方了。她只好再回頭去了徐步健家,硬是要人家把她給帶過來了。

我們在一起講了一會話,徐步健便告辭走了。當然,小詩是留下來了。這一晚,我們又親熱了一段時間,然後叫她去我妹妹那邊的房子,她又不肯去。最後挨到深夜12點多鐘,在我的催促下才被送走。

十二月六日,我在學校踫到了圖書管理員小吳,他說︰「前天中午,我已經到了梁老師家,怪不得他是寫了報告,但說是校長叫他寫的,什麼時候交的不知道。當時,他的老婆還好起勁,以為是你叫我去向他求情的。」

「後來我本想叫你還是不要去的,你既然已經去了也就算了。這也證明了他這個人以前所做的事,這是玩弄了你。」我向他指出。

「他這麼一大把年紀的人,怎麼會這樣呢?」小勇還想不開,對這件事情有懷疑。

十二月七日下午,是市里組織的地理教研活動,我遇到了成新中學的楊曉蒼老師。我們還是在八年前見過面,那個時候,我還在省蠶茶研究所中學工作。

這一次相見,分外親熱。楊老師談到他利用假期,考察了鄱陽湖,寫了一篇有關論文。我鼓勵他寫成散記型的科普文章,還可以朝科普電影的材料上去發展。

晚上,我又和小詩在一起。我們說著話,親熱了許久,由于其月經還沒有完全干淨,也不敢胡來。

十二月八日的上午和下午,學校教務處主任劉愛英、副主任熊國清,相繼找我談話,內容無非是我與梁副主任之間的事。

由于我與熊老師的關系很好,與劉主任的關系也還可以,談話中很融洽,也沒有什麼對我不利的地方。

我答應了他們,以後若還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會再去直接找梁副主任。但是,對于校方想要我作個什麼自我批評,那可是絕對不可能的。

十二月十日晚,我和小詩在一起踫面,她硬要纏著我去照一張合影。我實在沒有心事去,也不想去。

「我求你了,以後就沒有這個機會了。」小詩忽然很傷心地說這樣的話。

「還是下次去吧,就是要去的話,總應當讓我作個準備,比如說理個發呀,換一件好點的衣服呀。」我找著理由回避。

來到我妹妹的房子後,我們一連做了兩次。由于我已經把沙發床,改弄回成沙發了,一時性起,只好就在沙發上做。第一次後,我已經穿好了衣褲,本沒有準備再做的,後來忍不住,還是做了第二次。

第二次時,我連褲子都沒有月兌。小詩說,這樣好像感覺短了些。當然,這也是自然的事,主要是放進去了,在那樣激動的狀態下,自己不願意再拿出來,又去月兌什麼衣服的。

不知怎搞的,我連*都會想到小雪,竟還會閉著眼楮,把小詩疑成小雪。這樣的感覺特別刺激,真像小說里描寫的類似情節一樣。看來,我的內心深處,真正喜歡的還是小雪,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實在是太根深蒂固了。

十二月十二日,我理了個發,晚上去了小雪家。小雪不在,她母親告訴說,她去東湖學校補習英語課了。果然是如此,與張曬英同學講的一樣。

小雪的母親叫我坐坐,我便坐下與其父母聊了聊。出來時,我與其父母講好,在星期五再來,讓轉告一下小雪。

回家的路上,我索性去了小雪上課的學校。到那里的時候8點還不到,卻沒有下課的動靜,我進了教學樓,在補習的幾個班轉了轉,覺得心里不大踏實,還是出來了。

我到學校附近妹妹的商店那呆了呆,于8點一刻時再過來。這時學校才剛剛下課。我在教學樓三樓右邊一間教室,找到了小雪。她與一位女學員,坐在教室前面的第二排。

我進教室把小雪叫出來,小雪見我來找她,很是高興。我告訴她說︰「我剛才去了你的家里,知道你在這里上課。」

小雪先是問了問我搞調動的情況,然後告訴我說︰「我在10號考試的那天,去了一下張曬英同學的家。」

「我知道。」我說著,把那天去張曬英家的情況講了。

小雪還告訴了她每星期晚上,在東湖學校補習的時間,並主動邀我到她家里去玩。最後我們約好,在星期五15號這天晚上,我到她的家里去。

我這一次找小雪的目的,終于達到了。只有跟她在一起,我才感覺到真正的幸福和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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