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九年十一月七日,今天休息,我從上午到中午,再睡了一個好覺。到下午時,哥哥過來了,叫我去他家打麻將。我想了想,還是去了,但沒有玩成,嫂子也不在家,去街上買東西去了。
哥哥听說了我與小詩在談朋友的事情,說我好傻,有這樣好的事情還不知道去做。他給我講了講男女之間關系的事,並同我到妹妹那邊,去拿了房間的鑰匙給我。
由于妹妹在中山路保育院附近,開了一家小商店,晚上一家人也在店里住,家里卻沒有人,正希望晚上有人幫她看看家。
我拿到房子的鑰匙之後,做了些準備,晚上好帶小詩過來。這樣,房子的問題總算是解決了。
晚上去見小詩,並把她帶到妹妹家的房子,那房子就在我住處的前門附近。這次小詩還帶了些橘子來,我們起初一邊吃一邊走著跳棋。到後來,我可沒有那個耐心,棋還沒走完,就被我給弄掉了,急著要進入男人的角色。
這樣,我們便樓再了一起,開始了動手動腳的。不一會,兩人就都月兌掉了衣褲,上了床。小詩那美妙的*,又一次露出來了。我急不可耐地先模弄她的,然後,壓住了她光溜溜的身上,兩手緊緊地抱著她。
小詩很快就激動起來,全身顫抖,喘著粗氣地說︰「我…我的下面…又在流了。」
我「啊」了一聲,生怕弄濕了妹妹的床,趕緊給她衛生紙,墊在了下面。剛準備進入,可她一下子又說頭昏,很難受,抵住不讓。我沒有辦法,只得又放開了她。
本在興頭上,被小詩這樣一弄之後,很不是味。接下來,我多次都沒有能再真正調起她的,這使我很是沮喪。她還一直不肯讓我親吻和觸弄那個急于進入的地方,一會說是沒有洗澡,怕不干淨;又說今天好累,同別人騎自行車去了新建縣玩。
「你上次都已經進去了。」她看我不大高興,又這樣說。
「我在外面,根本就沒有進去。」我有些生氣,而且也有所顧忌。
「你沒有良心,說這樣的話,我不理你了。」她撅著嘴,撒起嬌來。
我也很反感,心想,她是這是想設圈子讓我跳,好套住我。當然,我這時也暫作了回避,在一旁抽起煙來。
「要麼你還是放進去,將來你要對我好。」小詩見我在生悶氣,又主動向我提出。
放不放呢?我不置可否。當我再準備進入角色時,可她又不肯讓我用手去踫,這讓我覺得有些使不上勁。
小詩見我那東西不怎麼挺,便抓著胡亂地擺弄,竟又被她給弄得軟下來了。
「現在消掉了,不行。」小詩一撒手,灰心地說。
這樣一來,更使我很狼狽。讓這一晚,就如此白白地過去,我也不大甘心。可是,此後再也難以激起彼此的。
「上次你弄得我難受了一次,叫你放進去,你又不敢放。這一次,我要讓你也難受一次。」她似埋怨,又似報復地說著胡話。
「既然是這樣,那你還要我找房子、拿鑰匙干嘛?」我心里很是不滿。
「今天我的月經還沒有干淨,也確實是太累了,等下次我們洗了澡,都喝一杯牛女乃,這樣就會有勁。你放心,以後我會調起你的興致來的。」她又解釋和安慰起我來了。
可是,經小詩這麼一說,讓我更覺得很不是滋味。
「在什麼時候,我們去照一張合影好嗎?」小詩想入非非地提出。
「好的。」我口頭上應允了,實際上並不怎樂意。
「我有血小板減少,不會做什麼家務事。」她在一旁嘮叨著。
我沒有理會她這些。也不願意和她談這些。
已經是次日兩點半鐘了,小詩還沒有要走的跡象,我覺得不能再拖了,強行要她回去。她沒有辦法,只好從被子里鑽出來,去穿上衣服。
小詩那*的身體,引得我又去擺弄了她幾下,終于看到了她那緊閉的隱秘處。我的*又在上升,便將那雄起來的感應器,上前去頂了頂,但那里是干干的,讓我又沒有了的興致。
我把小詩一路送到家里去,跟她說定休息一個晚上,隔天看情況再來會她。這時的我,對她已經沒有了什麼興趣。到了她家門口,還好,見那棟樓的大門還沒有關。
回來後,我仍就回到妹妹家的房子里,好好地睡了幾個小時。
十一月八日早上,我先把房間收拾好,然後前去上班。這個時候我覺得很困,又覺得昨天晚上很是霉氣,心情十分煩躁。
到9點多鐘時,小學部的一位音樂老師小姚,來到了我的辦公室。她把我叫了出去,說是要跟我介紹對象。
「對方是比你小四歲,中專生,在洪都中醫院搞辦公室,家里的條件很好,已準備了不少的高檔大件,如彩電呀冰箱呀什麼的。」小姚向我作介紹。
「我倒不看重這些,什麼時候,在哪里見面?」我心想,反正小詩已經跟自己說清了的,要另外找也可以。
「該女孩明天下午要來看你,你明天就不要穿這件軍裝了,穿好些,就穿那件黑西裝,挺精神的。那人個子有1米64左右,身材、長相都蠻好的,你看了一定會中意。」她一邊籌劃我的衣著,一邊那麼自信地描繪對方。
「明天下午我有事,要到市里開教研會,最好是改個時間。」我覺得在時間上不大合適,跟她提出。
「要不,我明天早上答復你。」小姚考慮了一下表示。
「好,也行。」我答應了。
我回到辦公室不久,把敖老師叫了出來,跟她說︰「你幫我介紹的那位,現在怎麼樣了?剛才小學部的小姚找了我,她說要幫我介紹一個。」
「那一個還沒有到我這里來,等來了我會跟你講。她的外公死了,可能還牽涉到分家產的問題,所以會拖點時間。你反正有選擇的權利,可以先見見小姚老師講的那個,待見了後,作為交個朋友也是可以的。」敖老師還是善解人意的。
「既然你這樣講了,我也就可以隨便些,等明天見了面再說。小姚的介紹說,那個女的很挑剔,不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心里踏實了些,但也認為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以讓敖老師心里穩定些。
由于下午學校是到廠部看電影,我沒有去,在家好好地睡了一覺。我一直睡到吃晚飯的時候,這才起來。
外面在下著雨,晚上哪里都沒有去,在家補寫完了這兩天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