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春夢 小詩可愛又溫存  顧慮編制是工

作者 ︰ 秦嶺

*年十月二十四日晚,我和小詩在八一公園中山亭邊的石墩上,正談著歌,說著愛。小詩又唱起了一首什麼歌,問我是哪里的。可是我想不起來,感覺很陌生。

「不知道。」我尷尬地搖了搖頭。想不到她對音樂這麼感興趣,雖然嗓子不算頂好,但也知道的這麼多。

「我要去拉一下尿來。」她忽然起身。

「你去吧,廁所就在橋那邊。」我說著,指了指對面隔橋的一側。

「知道,我要你陪我一起過去。」小詩依依不舍。

「好的。」我答應著,牽著她的小手,過了石橋,來到公廁旁。

「你進去吧。」我對她示意。

女廁在另一端,有些暗。她勉強走過去了幾步,又忽然跑了回來。

「我不敢,那里面很黑,好怕。」她怯生生地抱著我說。

「那你就不要進去,就在門口解吧,反正這里沒有人。」我看了看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什麼動靜。

「我怕有蛇。」她羞澀而為難地說著,看見旁邊的草叢,很膽小的樣子。

「不要緊的,我在這里跟你看著。」我在一旁鼓勵。

「算了,還是不解了。」她一會又這樣講,可能是因為在我一個大男人身邊,很難為情。

「屎急尿脹,官都要放,怎麼又不解了?」我一下模不著頭腦。

「沒有了,還是去走走吧。」她仍然堅持,說著走向了湖邊。

我只好隨著她來到過來,陪她在那里站了站。

「夏天你帶我去游泳。」小詩凝視著夜幕下泛著波紋的湖面,依偎著我說。

「好,等明年天一熱,我們就去,如果這時去的話,那可要冷病來的。」我很高興地答應她,並打趣說。

我們又逛過橋來,小詩想到要去原來坐的地方,取回先前墊坐的報紙。

「還是我去吧。」說著,我上到亭子旁的岩石上,去把報紙取了回來。

我們一同往來時的原路回去,過了湖中的九曲橋,走到了快活林茶座旁。在那里找到了廁所,我讓她先進去,之後自己也從另一側,進了男廁所小便。

我很快出來,見又有一個姑娘在進女廁所,猜想小詩這時在里面會嚇一跳的。不久,小詩也出來了,她果然說︰「那個女的進來時,嚇了我一大跳。我今天肚子痛,可能是吃了辣椒的原因。」

我們來到公園門口,見時間已經有10點半鐘了。然而,這時小詩卻又不願意走了,提出在這里再坐一會。這樣,我們在公園里找了個地方,又坐了坐,在一起溫存了許久。

時間很晚了,我們看見公園里的工作人員,在邊叫邊用手電光照射,催著熱戀中的情侶出公園去。幽暗的叢林中,不時透著條條光串,劃破了公園的的寧靜。

公園的廣播喇叭也響了,一個高聲的女音,也在一遍又一遍地喊︰「游園的游客們請注意,游園的游客們請注意,現在閉園的時間已經到了,請你們听到廣播後,馬上出園去。……」

人們在這樣的催促下,從不同的角落被抖落出來。我們倆無可奈何,也戀戀不舍地加入了出園的人流。

出了八一公園,我把小詩送到了她家的院門口,再親熱了一會,約定第二天晚上再見。

「在明天晚上,我們就不要再到7點半鐘了,改為7點鐘好了。」我叮囑她。

「好的,我原來是怕你下班晚,會趕不到。」小詩表示贊成。

十月二十五日,昨晚與小詩的約會,如膠似漆,還是很有激情的。她好像講到現在沒有上班,請了病假。後來又說是停薪留職什麼的,我當時也沒有注意听。

小詩講到她現在沒有上班,請了病假。後來又說,是停薪留職什麼的,我也沒有注意听。

「你總不至于願意去做‘窩罐里’(南昌話做生意)吧。」我開玩笑地問。

「當然願意做。」她很肯定地回答。

她還講到有四個哥哥,一個姐姐還是兩個姐姐的。

「你總不至于願意去做‘窩罐里’(南昌話做生意)吧。」我開玩笑地問她。

「當然願意做。」她很肯定地回答。

小詩還講到有四個哥哥,一個姐姐還是兩個姐姐的。

晚上,我按時到了小詩的那個院門口。她出來了,叫我把自行車索性就留在院子內,然後兩人一起逛到了八一公園。

在公園門口,有不少的攤販,一些戀人在買著水果和零食。我也準備買點東西進去吃,小詩阻止我說︰

「還是不要買,等下剝下來的果殼,丟在了地上,人家工作人員會干涉我們的。」小詩提醒我說。

「好,那就算了,省得到時候有麻煩。」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了她。

我們來到了東湖上的九曲橋邊,公園里的工作人員攔住不讓過,說是那邊在搞迎國慶的*展覽,這幾天暫時不開放。

我們只好就近再找地方,在橋左側的樹叢隱蔽處,找到一條長椅,坐了下來。這里的環境還是很好的,既與外界的人群隔斷,又臨蕩漾的湖水,是一個談情說愛的好去處。

夜幕籠罩的樹叢中,小詩那美麗清秀的臉龐,在晃動的碎月光下,撥動著我的心弦。我與她在一起談著情、說著愛,不時撫摩著她濃密的秀發,親吻她那可人的臉蛋和女敕滑、細長的脖子。

「你應該找一個和你相配的人。」她好好的,卻又若有所慮,冒出一句這樣的話來。

「你跟我會不相配?我就是喜歡你呀。」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她表示。

「你這樣喜歡我,可是,我要是說出一件事來,你就會不要我了。」小詩很認真,說得很肯定。

「這怎麼可能呢?」我很是疑惑,似乎要在她的臉上找出答案來……

「我以前是在一家印刷廠工作,後來才到了出版社,不過,現在還是工人編制。」小詩怯生生地注視著我,緩緩地說出自己的編制,似乎已經作好了準備,等待著我的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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