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九年四月七日，昨晚在哥哥家玩麻將，直到12點多鐘才回來。今天是我們學校春游，到梅嶺灣里去，
早上，我騎著自行車來到廠里，把車子放到了廠門口停車處。在這里，已經聚集了很多的學生和老師，我被分到了初一（3）班，但上車時，還是跟了初三的學生在一起。
我們的客車，先是到了灣里區政府，等後面數輛客車到後，我下到了初一（3）班，和班主任黃承偉、任課老師小芳在一起。然後，我們整好隊，前往烏井水庫。
我們一邊走，一邊談著話，開著玩笑。小芳忽然提出，要我幫她背一背食品袋，弄得我有些不大自在。過了一段時間，她又要我幫她拿東西，拿就拿吧，我接了過來。
終于上到了烏井水庫，我來到先上來的小芳身邊，與她和其他的老師坐在堤壩上談笑，吃著小芳帶來的蛋糕。小芳的蛋糕非常好吃，說是家里做的，她對我說︰「你喜歡吃，那我天天帶給你吃。」
一路上來很熱，坐下來吹吹風，感覺特別好。小芳月兌去了紅毛衣，剩下緊身的襯衫裹著一起一伏的酥胸。兩只顫動的，一跳一跳的，是那樣的美妙。苗條的、彎彎的身體曲線標致迷人，*白女敕的皮膚，清純靈秀的眉目，充滿了青春的活力。這個剛滿21歲的姑娘，長得是這樣勾心的可愛。
我沒有辦法使自己完全沉著了，兩人在一起，稀里糊涂地扯些說不清楚的事情，發泄著一種微妙的情感。不久，年輕的男老師小朱來了，坐到了我們中間，也進入了這個圈子，讓我覺得很不是滋味。
小芳把那件月兌下來的羊毛衫，要放在我的袋子里，我很樂意地讓她放進來了。另有的一件條色毛衣，她又去穿上了。堤上的風，吹得很舒服。
從烏井水庫下來時，我同校資料室的吳小勇先下。但為了等小芳，我特意和小勇在不遠處照了一張相。小芳過來後，我們又一同往走。中途，我和小勇走得快了點，自己又不好再特意留下來等她。小芳還跟我講好，下山後，我們一同去餐館吃面。
我和吳小勇還是先下來了，在山腳下的餐館里，看見肖執炳、鄧勤、黃曉娟、張偉華等老師，已經在這里等面條了。我只好也同吳小勇一起，坐下來等了，可小芳過了好一會才到。
我和小勇吃完了面條，上了大客車，小芳在那里還沒有吃到面條。因此，她跟我們就沒有同到一輛車。
車子開到了了灣里街的中心地帶——翠園，我們下了車。黃承偉老師給我們在「情如磐石」處照了一張合影。然後，我們再到周圍轉了轉，直到了頂端的小亭上。這個在大山環抱的街心花園，人工布景還是很美的。
我和敖老師在一起坐，她拿出了面包給我吃。這時，跑過來一個女生叫我說︰「秦老師，那邊有個女體育老師正在找你。」
我一下模不著頭腦，四處觀望，遠遠的見劉江霞老師和蔡老師在一起，估計是叫我吃東西。剛走幾步，見黃承偉老師和小芳過來了。黃老師叫我不要走，在這里再幫我照張相。這樣，我就不急以過去了。
小芳問我要毛衣，我指了指敖老師所在的那個地方，讓她自己去拿。她拿過來了毛衣，換上去照相。我們都說她現在穿的紅毛衣，沒有那件帶色條的毛衣穿的好看。小芳听了我們的話，還是換了那件有色條的毛衣照相。
黃老師讓她半躺在另一塊有字的怪石上，做著姿勢，拍了下來。我覺得她雖然不怎麼自然，但造型畢竟還是很美。
小芳照完了我照，我一照完，就去了蔡老師和小劉老師那里。吃了她們的一些東西後，我便到敖老師那里去拿衣服。這時，小芳和鄧書記的的女兒——初一（3）班的學生葉茂，來找我去蔡老師那兒打撲克牌，我很高興地答應了。
我們一起到蔡老師、小劉老師這里，準備玩起撲克牌。這時，小芳也過來了，她們要玩40分的，可是我不會玩這種，大家都埋怨我不會，特別是小芳。這樣，我們就改玩了別種。鄧書記的小女兒見已經有了四個人，便去了其他地方玩。
大家沒有玩到多久，就听到了集合的哨聲，我們只好又上了車，小芳的毛衣又放在了我的袋子里。在車上，初一（3）班的班長胡九龍和另一位男同學，給大家表演了相聲，全車人都挺開心的。
車子到了幸福水庫的路口上，我們又下了車。我同蔡老師、小芳老師等，一同往水庫那邊走去。路上，大家開著玩笑，有時我與小芳也分開走。當我來到小朱和校長旁邊時，听到小朱正說到我與小芳很要好，好像有一種什麼感覺和怎樣的。
我們來到了幸福水庫，覺得這里與烏井水庫相比，實在沒有什麼看頭，也就只是個那麼簡單的破水庫。我先是有意避開小芳，來到其他一些老師一起，後來又和蔡老師和小劉老師在一起。可是，在這個時候，我卻發現小芳突然失蹤了，便放眼四處搜尋。蔡老師和李東老師見狀，又開我和小芳的玩笑，弄得自己心跳意亂起來。
我真喜歡小芳，看著那紅紅的、有著青春女孩氣息的毛衣，被勾的心里直癢癢。要是旁邊沒有人的話，我真想親一親、聞一聞那件毛衣上的體味。
大家在這邊看得差不多了，一起往回走。我這時才看到小芳，她和另一部分老師，正從遠處走過來。
路上，一些老師看到我袋子里的紅毛衣，他們知道是小芳的，又跟我開起了玩笑，我也無所謂。敖老師講時，我也一點不放在心上。
我們來到車子旁，等到小芳過來了，我說了一下她︰「你為什麼亂跑？」然後，我再同小芳與黃老師、蔡老師一起，又玩起了撲克。
這一天，我與小芳很親近，覺得很痛快，估計她可能也是這樣的感覺。在回去的路上，車里的一群女學生圍著我開玩笑，天真活潑地談著各種東西，我也覺得很快樂。漂亮的學生小梅娜，竟問我︰「秦老師，你為什麼還不找女朋友？」
面對這天真爛漫的女學生，問起這樣敏感的問題，我看著她，真不知怎樣回答才好。
車子進了市內，到了老福山，我同小芳一起下了車。可是，我這時卻忘了裝著毛衣的袋子，現還在車上沒拿下來，弄得一下手忙腳亂的，好在小芳的毛衣在上車是已經給了她。記得當時有一位叫胡軍萍的女學生幫我拿著，只有等明天那位學生送過來了。
回家後，仍然是很興奮的，小芳的身影攪得我很難安寧。小雪還是小芳，我到底選擇那一個呢？
應該還是小雪，可她又老是有意無意地傷害我的自尊，給我帶來一些不必要的痛苦。這麼長的時間，我為她付出的不少，而且還總覺得有一種陰影。後天去不去看她的演出呢？等明天看情況再說吧。
小雪和小芳，這兩個小小的同齡人，其實都有一種不踏實感。如果與小芳能夠成功，反而會更覺得幸福、美好和傾心，生活充滿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