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殷小喬完全是硬著頭皮說的，說這樣的話，無非就是想讓自己這顆情場女敕豆芽看上去老道一點。
紀凌寒挑了眉看她，仿佛听到了什麼笑話似的。
偏頭冷笑了一下再側轉回來，「你覺得這該是個處／女說的話嗎，啊，不對，前處／女？」
殷小喬咬得自己殷紅的下唇就快破皮流血。
面前這樣的陣仗她從來就沒經歷過，也不曉得應該如何應對才算妥當。
「咚咚咚。」
兩個人一齊側頭，這才發現小小茶水間的門口又多出來了一個男人，正抬了手輕輕叩門。
殷小喬的小臉瞬間煞白，望了望身側仍然面不改色的紀凌寒，再掙扎著去望這時候出現在門口的……紀梵，呼吸瞬間紊亂。
「發生什麼事了？」紀梵眉目淡掃過流理台前的紀凌寒，才蹙了眉去問殷小喬。
「你怎麼下來了？」紀凌寒看著他的模樣卻是不太友善。
「午餐結束以後集體開會，Etoiles有新的發展項目需要推廣宣傳，已經報請總公司批準，會議就在半個小時以後。」
身後的咖啡機正在歡快的運轉。
茶水間里仍自僵在原地的三個人，兩個男人互相審視的目光，直讓殷小喬的整顆心慌亂到了極點－－紀凌寒這怪胎她一點都沒辦法估計他的行為。
昨天郝嘉怡才同她說過，是紀凌寒打電話叫紀梵過來接的她。
那時候他有沒有同他說過些什麼，說她在酒吧里面強吻了他還有後來發生在洗手間里的事情，她全然都不知情。
可現下這詭異尷尬到極點的氣氛，紀凌寒如果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當著紀梵的面再提昨晚的破事情，她……她……她一定轉身就張口咬人。
「半個小時以後的事情，現在還需要你下來提醒？你說到底是你老了還是我老了，時間觀念已經不行？」紀凌寒笑起來的模樣那叫一個囂張，殷小喬旁邊看著都想給他一拳。
「這次的發展計劃有多大，昨天的公開會議上你應該听到爸爸怎麼說了。Etoiles涉足地產業是勢在必得的行為，‘亞盛’旗下所有分公司包括‘廣為’都需全力配合，將項目實施完成。提前半個小時下來準備，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西裝革履的紀梵，說話鏗鏘有力，彬彬有禮卻又氣勢奪人，殷小喬遠遠看著，也覺得現在的他實在是太過美好，美好得，太過陌生。
「OK。」紀凌寒還是一副訕笑著的模樣，「無所謂，樓上兩層都是你的，再佔我這層我也無所謂。」
殷小喬再是個白痴，也覺得現場的氣氛有些不對。
「小喬。」紀梵冷冷盯著紀凌寒看了一會，叫完了名字才把視線移到她的身上，「你先出去待一會。」
天知道她早就不想同紀凌寒待在這里，听到紀梵替自己解圍，就差撒丫子狂奔。
剛轉身手臂就被人從身後用力扯了一把。
殷小喬輕叫一聲回過身子，與紀凌寒距離咫尺。
「小喬！」紀梵一聲急喚，眉目已經緊擰。
「是誰讓你出去的？」紀凌寒到是看也不看紀梵，只一心一意盯著早就慌亂不堪的小女人，「我是說過樓上那兩層都是他的，可是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