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勁書一愣,月兌口說道︰「那是廖錦文個人的問題,是他拉幫結派不服從領導……」
張修遠打斷他的話道︰「我對你們領導層內部的矛盾沒興趣。在外面的人看來無非是狗咬狗而已,沒有誰對誰錯。我說的兩個集團是普通工人一個集團,你們領導人一個集團。現在工人和你們完全月兌節,他們不相信你們信任你們,而你們呢也不關心他們幫助他們。你說,這樣的領導班子又有何用?不徹底整改行嗎?我今天代表鄉政府過來,最終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選出一個工人信任的、能帶領工人同甘共苦的領導班子。暫時不管這個班子能不能在近期帶來罐頭廠走出困境,至少能讓罐頭廠保持穩定,能給社會、給政府少一些壓力。」
吳勁書冷笑道︰「你以為你是神仙,現在工廠都這個樣子了,連工人的生活費都發不出來,怎麼可能讓工人穩定下來?人家縣里都已經絕望將我們當包袱甩掉了,我們還能怎麼樣?」
張修遠說道︰「正因為難,我們才想盡各種辦法。你自己也承認,如果繼續按目前的現狀維持下去,罐頭廠遲早會垮。而我們的工人不願意接受這個結局,那我們就應該自救。就應該選出一個能帶罐頭廠走出深淵的能者來。能者上庸者下,能與工廠共命運的上,在工廠里鑽營的下,能得到工人信任的上,與工人離心離德的下。請問吳廠長有這個把握留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