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聞言這聲透著欣喜之言,雨柔立刻奔出了內室。
「是真的主子,他們還帶了好多人過來,而且隊伍後面還有幾個大箱子。」香凝扶過奔來的主子,興奮地說著。
雨柔听提到大箱子,笑了。總算是將這些貨給弄了下來,待會兒該我好好教訓這幫人了。想起那些人在自己的教訓下,哭爹喊娘的模樣,雨柔傻傻的笑了。
「主子,注意形象,別讓那些老粗人見笑了。」從屋內趕來的凝霜,看著自己主子那笑的模樣,實在是不敢恭維,連忙制止,「主子你可是有身份的人。」
「就是,妹妹你也該好好注意。」
看著兩人說教自己,雨柔倒也沒顯出不耐煩,笑了笑應承了下來。剛走到門外,遠遠的便見到一行好幾百號人馬,向這邊走來。不多時,便能到康熙等人的說笑聲了。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可讓我們幾個女人家好等啊」替康熙解下外褂,雨柔嗔道。
「呵呵,還不是那伙人挺狡猾的,不然哪會耽誤時辰。」
「你們先去里面吃些宵夜吧,這大深夜的出去,畢竟還是三九天,這夜里的寒意很重,吃些暖暖身子。」
捏了捏雨柔的女敕臉,康熙這才帶著滿足的笑意,向里屋走去。而雨凝幾人也隨著進了屋。
怒瞪了眼瀟灑離去的康熙,雨柔看向跟著康熙出去的兄弟幾人,道︰「你們也快些去,身子骨要緊。」
「我還以為額娘眼里只有阿瑪呢」,胤礽看著她調笑著,這一調笑,頓時惹得兄弟幾人放聲大笑。
「給我進屋去」,被笑得臉頰漲紅,雨柔裝似發狠道,「再不進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是,是」,兄弟幾人哄笑著,跑進了屋內。
「切,這幫小子。」,雨柔搖了搖頭,轉向被捆綁的幾個頭頭,陰笑道︰「你們過得還舒服吧?。」
「哎,你別瞪我。你知道瞪了我的後果是什麼嗎?那是要被扣眼珠的。我呢,生平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將惡人的眼球摘下來當球踢。」
原本還惡狠狠瞪著她的頭領,被她這麼一嚇唬,轉過了頭去。
明天再好好跟你們算賬,「你們將他們關進後院的柴房,派人嚴加看守。如果出了紕漏,你們提頭來見。」
「遵命」應聲,整齊劃一,中氣十足。
將鴉片團伙抓獲,眾人總算是長舒了口氣。翌日直到辰時後半段,眾人這才紛紛起床,來到大廳享用起早餐來。吃完了早餐,在稍事休息了片刻的空當,康熙已是命人將鴉片團伙的幾個頭領帶了上來。至于那些小雜兵,早在昨晚就已被帶回了衙門看押。
看著眼前幾位明顯沒睡好,眼中血絲泛濫,雨柔絲毫沒有同情,徐徐問道︰「你們听誰的安排,居然敢偷運這麼多鴉片?難道不知道朝廷嚴禁這鴉片嗎?。」
「哼」,幾人冷哼一聲,掉轉過頭,不予理會。
「呵呵」,雨柔不怒反笑,你們以為掉轉過頭去就能夠幸免于
難嗎?NO、NO,不好意思,我這人最見不得他人將背對于我,尤其是你們這些惡人。
「你們不說是吧,不過待會兒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後面的滋味可不會太好受呦」
胤礽看不下去了,生怕她的怒火波及到自己,上去就是一踢,喝道︰「說,她說的話,都給我如實招來。」
「礽兒好好到你阿瑪那坐去,這里交給我來處理就行,別的你甭管哦」
「不管,不管,額娘請繼續」,胤礽聞言,趕緊離開了此地,回到了一眾兄弟那。想起剛剛那眼神,心里一陣後怕。坐下後很灌了幾杯茶,這才好了那麼半響。以後還是老老實實的,這要受小姨那麼一點點,那我準得去了一層皮不可。
胤礽心有余悸,視線又是瞟了眼幾個大漢,此時只見雨柔已是轉過了臉去,一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反觀之康熙等人,一個個老神在在,喝著小茶吃著點心,悠閑無比。看的他那叫一個氣啊,好啊,你們悠閑了,我受了那麼大的驚。我欲哭無淚啊
不管他是不是能流下淚,單看幾個大漢,現在可謂是膽戰心驚。
「怎麼你們真的不說?」
「我說,我說」,其中一個大漢,連忙回道。他實在是受不了那種折磨,單看雨柔手上拿的那些瓶瓶罐罐,就已害怕連連,再看其中一個兄弟的模樣,心里更是害怕到了極點。也難怪,他們畢竟也不全是那江湖中人,這偷運鴉片,就是個隱蔽的活。
「住口,小心你的腦袋」,其中一個看似大頭領之人,連忙喝道,冷笑起來,「難道你可以不顧及你的妻兒?」
被他這麼一喝,再一冷笑,先前要開口的男子,頓時噤了聲,低下了頭。
威脅,赤luo果的威脅。好你個小子,在我面前居然敢使用威脅,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雨柔听到這赤luo果的威脅,頓時怒了起來。上去給那威脅男子就是一巴掌,「好,你不說還不準他人說了。那老娘我今天就給你點顏色瞧瞧,先前那人只是小懲大誡,這會兒你是徹底惹怒我了。你這個沒人性的家伙,居然將這麼惡毒的鴉片,強喂了那個農舍的百姓。看我不好好折磨你,也讓你體會體會,比那犯了煙癮更難受的折磨。」
「凝霜,去我屋里將那梳妝台上紅色玻璃瓶拿來,我要給這位「倔強」的大爺,好好「舒服舒服」。」
作為她的貼身侍女,自然對她這似笑非笑的話語很了解,這明顯是生氣了。應了聲,趕忙跑進了屋里,不一會兒便拿來了紅色玻璃瓶,交予了雨柔的手上。
雨柔接過紅色玻璃瓶,搖了搖里面的鮮紅。待里面深紅色沉澱物漸漸松散開後,這才看向了那「倔強的大爺」。話不多說一句,隨即從上衣的夾層中,又是掏出了幾瓶。瓶瓶顏色鮮艷無比,看的在座親密之人,冷汗直冒。
世人都知道,這越鮮艷之物,最是危險。就比如那毒蛇,身上的顏色越艷麗,毒性也就越大。再比如那些色彩鮮艷的蝴蝶,這一層鮮艷便是誘使昆蟲亡命的。
而那「倔強的大爺」,當看到她手里這麼多裝滿艷麗物體的瓶子,也是一陣寒意襲來。
沒有看到眾人的臉色,雨柔緩緩打開了第一瓶,也是顏色在當中最為清淡的一瓶。
瓶子剛打開,一股清香飄過。除了知根究底的康熙等人,其他幾人腦海里俱是劃過這麼個念頭,難道這是香料?
就在他們一頭霧水之際,雨柔已是將這滿滿一瓶液體抹在了倔強大爺」的身上。
「倔強大爺,過會兒你就倔強不起來了」,雨柔輕輕吐著呢喃,話音剛落,就見那倔強的漢子,渾身一陣抽搐,全身泛起了可疑的潮紅。
「熱,怎麼這麼熱,冷,怎麼又冷?」,倔強大爺口里動個不停,連手上也是,一會兒要月兌衣,一會兒又將衣服穿了起來。看的他人咋舌。
「別急,這還是先預熱的。我就是怕你後面禁不起,才給你預熱的,不然你一個昏死過去,那我豈不是沒得玩了。」見大漢伸著手想說什麼,雨柔立馬開口打斷了。
預熱,玩?在場眾人,心里又是一陣寒意。
「你」
剛剛那話絕不是唬人的,果然她又是拿了瓶,而這瓶是癢癢粉。洋洋灑灑,一瓶就這樣全部倒進了大漢月兌衣時在外的胸膛上。
看著大漢不停地穿衣月兌衣,又不停地抓撓,雨柔彎下腰,笑問︰「你要說嗎?。」
「絕對不說」,倔強大爺惡狠狠道。
「我說,我說」,眼見大漢那樣,先前被喝止的男子,再度開了口,「姑娘我願意將一切實情告訴你。」
「不,不」,雨柔搖了搖手指,「你放心,我不會將這套用在你身上的。我呢,就喜歡撬開嘴硬之人的口,將要得到的信息全部得到。」
听了她的話,男子明顯長舒了口氣。
雨柔話語一落,也不在乎男子長舒口氣,拿過一瓶藥劑,再度澆在了倔強大爺身上。澆完後,雨柔立馬遠離了他,來到康熙身邊,端了杯茶水喝了起來。
忍不住好奇,康熙問道︰「柔兒,你剛剛倒得是什麼東西,怎麼倒完了就跑我們這來了?」
「嘿嘿,我剛剛倒得是「同性相惜」。
「什麼是「同性相惜」?」康熙問。
「嘿嘿」雨柔神秘一笑,指著大漢所在地,「你們仔細看他的
行為,過會兒就知道什麼是「同性相惜」了。」
知道她不會多說,也知道她說過會兒就能知道什麼是「同性相惜」,康熙等人,一眾十幾雙眼楮,個個凝神聚集在前方不遠處的倔強大爺身上,看看到底有何名堂。
我這是怎麼了,只覺身體一陣緊繃,大漢緊緊握住向伸去的大手,想要將的堅挺內壓抑的精力釋放。嘴里喃喃自語,眼里透著難以置信。
「你們看仔細了,好戲馬上開場。」
囑咐完康熙等人,雨柔隨即向倔強大爺喊道︰「漢子,你向左邊看看,說不定能有什麼可以緩解你的不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