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色情郎 第八章

作者 ︰ 夢雲

「雨寒,你找錯錢了,那客人拿的是五百塊,不是一千塊啊!」阿芳說完後,陪著道歉的笑容,趕緊搶回客人手中的錢,「對不起,是我們這里出了差錯,希望您不要見怪。」

待客人走後,阿芳馬上急切地道︰「你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這樣的你讓我好擔心啊!」打從端木嶸的母親出現在這里,雨寒跟她談完話回來後,就是這副模樣,讓她忍不住為她掛心。

「沒事,只是夢醒而已,我還撐得住的。」她強顏歡笑,不想讓好友為自己擔憂,因為這一切都即將結束。

「還說沒事?一向視錢如命的你已經連連出了好幾個差錯,要不是我幫你,今天下班結帳時,你就算賠盡全部家當恐怕還不夠呢!」她的笑太過于勉強,讓阿芳看得心都擰痛著,只希望能夠替她分擔一點,「說出來,就算我幫不上忙,至少你也能減輕心里的苦,不要這樣硬撐,讓我看了都忍不住的想哭。」

「沒事,我說沒事就是沒事,不要問我了好不好?我心好亂喔!」樓雨寒哽咽的聲音里有著絕對的堅持,她垂著頭不看那張為她擔憂的容顏。昔日的夢魘讓她拋不掉心中的頹喪,更讓她無法顧慮好友的心情。

「好!是你自己說的,今天就算我阿芳多事,從今以後,我不會再雞婆多管你的閑事,你也不用因為我的雞婆而心煩。哼!」好心竟被人不知好歹的看成驢肝肺,此時的阿芳就算再如何的為她掛心,也扯不下臉來安撫她。

「我……」知道阿芳正在跟自己鬧脾氣,樓雨寒忍不住想向她解釋,可又卻說不出口。

這樣正好,一個像她如此罪孽深重的人,擔負不起任何人對她的好意,如今這樣的結局,正是她所應該承受的惡果。收回想解釋的意圖,樓雨寒默默的承受著,只當這是她的報應。

這天其余的時間,真的是很不好熬,原本還可以互相打屁的好友,轉眼之間竟變得如此生疏。

樓雨寒持續靜默失神的做她所應該做的事情,而阿芳的心里縱然為她憂心,卻因自己說過的話而拉不下臉。

一直到固定的時間,固定會來的人出現,阿芳總算才放下那顆為她擔憂的心。

太好了!既然他都已經如常的出現,那所有的問題也就能迎刃而解。

可樓雨寒的狀況卻不如她所想像中的樂觀,只見她在端木嶸的車影出現時,她的眼神之中掠過了一絲的慌亂,跟著是眷戀,然後是一抹堅定,她已暗暗地在心里決定了自己所應該走的路。

懊是分別的時候就該分別,她再也承受不起任何的幸運。因為這些幸運對她來說是種變相的責罰,責罰她曾經犯下的一切罪過。

而她不能抗議,更無權抗議,因為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啊!

車里播放著浪漫的輕音樂,端木嶸心情愉快的計劃著,等一下要先帶樓雨寒上哪邊吃飯,順便找個隱密的地點向她追索幾個熱吻。

想到那熱力十足的旖旎場面,他全身霎時變得燥熱不堪。

縱然想要她的已是一日強過一日,但在顧慮她的心情之下,他總是點到為止,不敢妄自褻瀆她的純潔。只盼望著她能趕緊點頭,答應他的求婚,那新婚之夜就是他現在最為期待的時刻。

唉!雨寒啊雨寒,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肯松口答應我的求婚呢?你知道我等得好心焦,也好無奈啊!

靶嘆的遙望著正要走向他的樓雨寒,端木嶸此時的心里更加渴望能夠一嘗她的甜美,好撫慰自己心中的急躁。

不管了,只要她一上車就先來個熱吻吧!反正加油站里的人早就已經知道他們的關系,至于那些不認識的人,管他們心中作何感想。如果羨慕的話,那就自己去找可以親熱的對象;若是嫉妒的話,那就隨他們去吧!他霸道的在心里打著這樣的壞主意。突然,他臉上得意歡喜的表情消失,因為出現在他眼前的是足以讓他怒火頓生的場面。

一個男子攔住了樓雨寒,甚至還伸手擁抱她!

眼前的畫面,讓端木嶸心中頓時燃起波濤洶涌的怒氣,更讓他等不及她的到來,干脆打開車門親自迎向前。

「我等你的消息,不要讓我等得太久喔!」

才剛一靠近樓雨寒和陌生男子所站立的地方,端木嶸的耳里就清楚的接收到這個令他懷疑的訊息。

手捏著那陌生男子強塞過來的名片,樓雨寒實在是搞不懂他的心思,更不了解他話里的意思。

她只知道剛剛因為自己一心注意著端木嶸,一時不察,不曉得踢到什麼東西,讓她差點跌倒在地,那個男人適時的出現,更在千鈞一發之際抱住了她,讓她免于出糗。

按理說,該道謝的人是她,可是那個陌生人一開口就直道歉,更不顧她的反對而硬塞給她一張名片,要走時還留下那句讓人匪夷所思的話,她真的是不知應該如何反應。

「他是誰?」端木嶸陰騺的臉色,已然清楚的顯示出風雨欲來的前兆,他絕不允許任何男人伸手觸模屬于他的女人身體的任何部分。

「應該算是朋友吧!」她漫不經心地隨口回答。一看到出現在眼前的他,她只是專心貪婪的看著他臉上的神情,因為這將是她離去之後唯一的回憶。

「什麼樣的朋友?」他更加著急的開口,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橫擋在他與雨寒之間,霸道的不許她的心里有任何男性的朋友。

無心去在意他的問題,樓雨寒唯一想做的就是看清楚他,讓自己的腦海中留存著他的影像,其余的事都不在她此時思考的範圍之內。

「跟我到車上,把問題交代清楚。」瞧她發呆的表情,端木嶸已經沒有耐性再等下去,直接拖著她往自己車子所停的方向走去。

等到兩人已經坐定後,樓雨寒卻始終不肯開口說清楚剛剛那個男人的來歷。

端木嶸只好先開口劃破沉靜的氣氛︰「你不是有話要說嗎?為何不開口?」

他的意思是要她交代清楚那個男人的來歷,可在樓雨寒听來,卻完全誤解了他的話意。

他知道了嗎?他已經知道他母親來找過她的事情了嗎?那他的想法呢?也是希望能夠跟她分手嗎?

慘澹的一笑,樓雨寒暗自嘲笑自己的痴傻,不管他的決定為何,自己的決定都不應該改變的,為了他好,同時也是對自己的懲罰,她突然開口說道︰「我們分手吧!」

她的聲音很低,低到幾乎讓他听不真確,更讓他無法置信。

「你剛剛的話,麻煩請你再說一遍。」他有禮的口氣配上的是咬牙切齒的恨意,這種完全不搭調的語氣,讓人听來分外的毛骨悚然。

第一次開口說分手是艱澀困難的,第二次開口卻幾乎讓她痛苦得幾乎要窒息。

但心意已決,她不再遲疑,就算痛苦依然咬牙硬撐。「我說我們還是分手吧!」堅強的忍住即將奪眶的淚水,她緊緊的閉上自己的眼楮,痛苦的咬牙忍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的話說完後,車子里的空氣霎時彷佛變得稀薄異常,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僵持的局面不知要到何時才會結束,只見車中的兩人,一個閉著眼,不敢去看對方臉上表情的變化;一個則是從無法置信,到傷心的沉痛。

「是為了剛剛那個男人嗎?」

只要她的回答是肯定的,他絕對不再勉強她,因為他的傲氣不容許他開口懇求,也不容許他執意糾纏一個心不在他身上的絕情女子。

訝異的張開眼楮,樓雨寒為他這莫名的指控而大感驚訝,原來……原來他竟誤會了她。可如果他的誤解能夠成功的逼出他的同意,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就算是吧!」她的回答有氣無力,知道自己這句話將無情的截斷她和他往後任何可能的發展。

痛!真的是好痛,沒想到付出感情的同時,也給了對方足以傷害自己的能力,這讓他更加的憤恨。他不顧一切地打開車門,一把就將她推出車外,「你走!你現在就給我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你走!」破碎的吶喊聲是他心痛的表徵,縱然看到她被自己推倒在地時的狼狽模樣時,依然會扯痛他的心,但他已無暇顧及她的感受,只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容忍她出現在他的眼前。

蹣跚的爬起身子,樓雨寒在心中一次次的叮嚀自己要堅強,絕對不可以在他面前流下任何一滴代表不舍的淚水。

「你保重。」她強忍著淚水,心里縱然有千言萬語想要對他訴說,無奈的是,表面上的堅強已然達到了極限,只能草草的說出一句話,結束他們之間曾經擁有的一切。

她轉身倏然跑開,速度之快,彷若身後正有鬼魅追著她似的。

「可惡!可惡!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首次付出真心,得到的報償竟是如此的不堪?「該死!懊死的樓雨寒,可恨的夢境,為什麼你們要如此的戲弄我!」想起他們之間最先的牽系,他怨恨著她,同時也怨恨那夜夜出現在他夢中的場景。

他的痛苦和傷心,都被隱身在加油站車棚的樓雨寒所接收,幾次她沖動地想上前反悔自己所提出的分手,可一想到兩人之間巨大的差異,她又卻步。

幾番的掙扎後,她終于還是決定要和他徹底的分手。知道自己是造成他痛苦的原因,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陪著他,暗暗的陪著他、默默的陪著他,一起共度這無邊的痛苦。她相信時間會沖淡他的痛苦,她更安慰自己,這痛只是短暫的,無情的光陰應該足以毀滅任何天長地久的愛戀。

這日夜里,樓雨寒的心情除了低落以外,還有著孤寂,只因為弟弟不在家。他不知為何突然打電話到房東家里,要房東太太過來通知她,他今天晚上有事不能回家。

縱然有滿月復的疑慮,但想到自己低落的情緒,樓雨寒也不由得慶幸著。這樣也好,否則精明的朝陽鐵定會發現她的失常,如今他不在家,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夜晚的風無情的吹著,鐵皮屋因風而響起一陣詭異可怕的聲音,彷若魍魎魑魅來襲,讓樓雨寒不由得害怕起來。

極端恐懼的心情,再加上隱隱浮現心頭的不安,讓樓雨寒無心繼續手上的工作。「算了!既然無法專心,干脆早點上床睡覺算了,明天還要早起呢!」

自言自語的下了決定,樓雨寒站起身,捻熄大燈,留下一盞如螢火般的細微燭光,然後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走向自己的床。

黑暗之中,一雙邪惡憤恨的眼眸正窺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為她如此自在的樣子,無端掀起了一股不平。

可惡!她竟然一點也不為兩人分手的結局煩心;反觀自己,卻為了這可惡的女人憂心煩躁。

為了她,他獨自喝了一整個下午的悶酒;為了她,他的心始終無法平靜下來,所有敢在這個時候來招惹他的人,不管對象是誰,全都遭受到他怒火的無情炮轟。

他愈想愈不甘心,想起兩人交往的這段期間,他無怨無悔的付出、傾心的相待,因為尊重她而克制自己的,種種的一切在此刻都顯得如此的可笑。

報復,是怒火之下的產物,也是此時他心里唯一的執念。

為了這個執念,端木嶸開始動腦筋,想著要做出什麼樣的報復行動。

當腦中的報復行動成形以後,端木嶸開始精心策劃、開始布局。

他要孤立這個女人,他要殘忍的對待她,他要索回這些日子以來他所付出的一切。

而躺在床上的樓雨寒,很奇妙的竟然感覺到一道讓她不能忽視的灼熱視線,這種感覺很熟悉,同時也令她懷念不已。

「是誰?是誰在那里?」坐起身開口詢問的她,沒有驚慌,她期待的想在暈黃的光線之下,搜尋出那個熟悉的身影。

可四周回應她的卻還是風吹著鐵皮屋的聲音,沒有,什麼也沒有。落寞的一笑之後,她嘲笑自己的想像力。

他不可能會再出現在她的面前。想起他在分手時臉上最後的表情,是那麼的嫌惡,那麼的唾棄,這樣的他還可能會出現在自己的屋子里嗎?這根本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認清了殘酷的現實之後,樓雨寒暗暗的滴下了眼淚,「唉——」幽幽無邊的嘆息在寂靜的屋子里響起,更加襯托出四周的孤寂。

隱身在暗處的端木嶸無可避免的听到這樣淒苦的嘆息聲,心中不禁愉悅的想像,這聲嘆息是因自己而起。

可下午那殘忍的畫面急切的闖回他那痴迷的腦海中,無情的提醒他,這聲嘆息也可能是為了那個不知是誰的陌生男子。

這種要命的想像讓端木嶸的心更加的揪緊,只要一想到她是為了別的男人而嘆氣,她也可能在別的男人懷中有著他曾勾引出的熱情,他的手就不自覺的握緊,更加狠絕的想傷害她。

罷一閉目的樓雨寒,更加清晰無誤的感受到那道灼熱的視線。

它很近,近得幾乎就像在她身旁、在她眼前。接著,一道吹拂在臉上的熱氣,讓她驚恐的張開眼楮。

「是你!」微張的小嘴,輕聲的吐露出她的狂喜。雖然背光的他無法讓她清楚的看見他的容顏,但熟悉的氣息卻已然告訴她這毋庸置疑的事實。

「訝異嗎?或者是現在的你根本搞不清楚我是誰?」邪魅霸道的他緩緩貼近她躺著的身子,巨大壯碩的黑色影子,完全將她籠罩住。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我明明關著門並上了鎖啊,你是怎麼打開的?」歡喜過後,樓雨寒想到的是這不可解的疑惑,跟著心中涌起的是極度的不安,她掙扎著想要坐起身,讓自己不致處于那曖眛的姿勢。

輕易的看出她想起身的企圖,他一雙大手往她細弱的肩膀一壓,輕松的就將她限制在床與他之間。「你想,那種鎖能夠鎖得住決心要闖進來的人嗎?」如果不是她家徒四壁,引不起任何宵小之徒的覬覦,她家的大門也許早就被匪徒給踩得稀爛,那容得下他們如此安逸的生活著。

不懂他現在的心思,但她卻隱隱的覺得不安;但此刻受制在他的壓迫之下,她雖想掙扎卻無能為力。「嶸,求求你先放開我,有什麼事等我起身打開燈之後,我們再來談好嗎?」

「你想跟我談話!?」端木嶸邪惡的嘲笑著她此時依然天真的念頭,張揚狂妄的笑聲頓起。

「不要這樣,求求你,嶸。」他瘋狂的笑聲令她心中升起巨大的不安,她掙扎得更加用力,哀切的懇求著他停止這種變相的折磨。

「好,我停止。」他爽快的應允她的懇求,只因逗弄的游戲已然結束,現在開始的才是正戲。

倏地,他松開壓制她的雙手,卻轉而將自己全身的重量貼上她細致玲瓏的軀體,殘酷的不給她任何掙扎的空間。

此刻的他完全不同于她所認識的端木嶸;此時的他讓她心懼,更讓她感受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她隱隱的覺得自己要是再不阻止他,只怕所有的一切將會變得不可收拾。「嶸,求求你冷靜下來,讓我們平心靜氣的溝通。」

完全藐視她的恐懼,他自私的只知道自己心中的痛苦,而今他唯一最想做的事就是報復。「告訴我,我對你夠不夠好?我為你付出的心意,夠不夠感動你?」他毫不憐惜的用手掐痛她的下巴,看著她蹙眉忍痛的表情,他殘忍的感到快意,更不願放松的追問著她。

「你對我好,我知道;我也感動你這樣不顧一切的付出,可我卻受之有愧啊!」忍著下巴的疼痛,她給了他一個最真實的答案,只希望能夠趕緊拉回他的理智,阻止他鑄下無法挽回的大錯。

「說謊!」他早已認定她說的都是謊言,隨即用力的佔有她的紅唇,蠻橫的吸吮著,霸道的闖入她的檀口之中,沒有濃情蜜意,只有羞辱與責罰。

「嗚——」雖然對男女間的情事尚懵懂無知,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吻與往日的不同。它顯得霸氣、殘酷,充滿的是令她心慌的掠奪。

她猛然搖頭掙扎,可卻不知道她的掙扎正喚醒他體內的野獸。

隨著她愈來愈激烈的掙扎,端木嶸所有的理智盡失,他毫不留情的用力撕開她身上的衣物,接著更徹底地扯開她的內衣,輕易的讓她全身赤果。

隨著衣物的月兌落,樓雨寒的心里更加慌亂,掙扎得更加用力。

她伸手用力一推,再加上曲腳一抬,終于暫時推離他壯碩的身軀,可自己卻也狼狽的跌下窄小的床鋪。

望著跌在床下的她,模樣雖然狼狽,但那頭及腰的烏黑長發散亂的披在她赤果的同體之上,卻形成另一種誘人的風情。

「哦,原來你喜歡跟我玩點不同的游戲,早說嘛!我可以盡力的配合。」邪惡的笑容,再加上邪佞的言詞,讓此時的他看來分外嚇人。

來不及站起身,樓雨寒心慌的匍匐于地,火速的爬離床的邊緣,來到自認已經安全的距離才站起身,但卻因為全身赤果著,她羞赧的只能屈著身,企圖用長發遮掩自己外露的春色。

「嶸,別這樣,我們有話慢慢說清楚啊!不!不要過來!」哀求的話語在看到他起身走近的動作時,轉而變成恐慌的拒絕。

存心的戲弄讓他並不急著擄掠她,反而興致勃勃的陪著她繞著屋子里唯一的一張桌子打轉。「跑!再跑快一點,我喜歡,我喜歡陪你玩現在的這種游戲。」

听到他的這番話,樓雨寒真不知自己的下一步動作,應該是要繼續跑,或者干脆束手就擒,可她還是直覺的跑開,邊跑邊焦急的開口懇求︰「不要這樣,嶸,求求你不要如此待我。」

一會兒,端木嶸終于厭倦了這種追逐的過程,更討厭听到她的懇求,他俐落的一躍身便箝制住她赤果的身軀,跟著更猛力的讓她面向桌面,將她強力壓制在冰冷的桌子上,動彈不得。

「不要!」樓雨寒雖無法目睹背後的情景,卻知道此時的他想做什麼。這讓她更加的奮力掙扎,只希望能夠掙月兌他的箝制。

不顧她的反抗,更加不顧她的哀求,端木嶸腦中唯一有的就是報復的念頭。此時的他已被體內的獸望所主宰,他粗暴的月兌掉自己身下的褲子,就這麼無情的以自己身上的中心,一舉貫穿她那縴弱的軀體。

「啊——」痛苦的嘶喊,是因為身下傳來那撕裂般的劇痛,痛得幾乎要奪走她的意識,也擊潰了她所有的反抗。

隨著這疼痛的告知,樓雨寒知道自己所有的掙扎都是枉然,全然傷透的心讓她停止掙扎,咬牙忍受著他在自己體內的奔馳。

瘋狂的讓端木嶸完全忽視了她的感受,此時的他就像一頭噬人的野獸般,貪婪的掠奪她所有的一切。

當獸欲已然得到滿足,他的心卻依然空虛不已,看著那張如沾雨梨花的淚容,他的心情卻更加沉重。

他無情的退開那具趴躺在桌面上的赤果軀體,草草的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拿去!這是視錢如命的你所最想要的東西。」為了徹底執行自己的報復,他狠絕的要求自己不可心軟,無情的抽出口袋中早已準備好的一張薄紙,隨手丟在她身上,狠狠地羞辱了她,然後毫不留戀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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