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混跡花叢︰致命溫柔 49 溫暖被窩

作者 ︰ 古城夜未央

古龍筆下的曲無容,一個悲劇的身世,因為被石觀音看上,在襁袱中,石觀音就奪去了她的雙親。而她卻不知道,認賊作父是一種很殘酷的指責,但是,卻是曲無容的命運。坎坷的命運卻沒有停止,因為太美麗的容顏,所以,竟遭天妒。在畫眉鳥一章里,古龍憑空借柳無眉的口,追憶了一段對曲無容少年的風采的描述,幾句淡淡的描述,已經寫出曲無容的絕世風華。難道是注定紅顏薄命麼?殘忍!不僅是石觀音的殘忍,也是命運的殘忍,亦是古龍的殘忍。

而身邊的周璐,風華正茂的青春年齡卻有如此隱痛,命運對她如此殘忍!我今晚才深深地理解她為何在論壇上取名「曲無容」!當遇到我「西河吹雪」後,而一見鐘情,傾述衷腸。

我安慰周璐道︰「無容一定會遇到真心相愛的一點紅的!」

「那是古龍的小說夢境,生活來哪里去找我的一點紅哦?幾乎絕望……」大概第一次在深夜遇到可以講心事的異性朋友,黑暗中的周璐開始抽泣。

平生最怕女生哭泣了,我有點無助,掙扎了許久,我起身來到周璐的身邊,輕輕從被子外抱住微微顫抖的她。

那一刻,我的心是純潔無瑕的,而此前斜視周璐換絲襪的時候,我是帶著邪念的。

想起一個話題,我輕聲問周璐︰「人生在年輕的時候要做最美好的15件事,1.戀愛2.深夜和朋友聊天3.收玫瑰花4.和朋友通宵5.有許多朋友6.曾經暗戀一個人7.想到以前所做的傻事而發笑8.笑到肚子疼9.看日出10.有一個能講心事的朋友11.躺在床上听屋外的雨聲12.初吻13.听到播放喜歡的歌14.到海灘散步15.收到巧克力。你經歷過幾件啊?」

周璐停止了抽泣,道︰「我想想……我曾戀愛過,今夜在和你聊天,收到過以前男友的玫瑰花,今晚似乎要你通宵了,似乎我好像有許多朋友,我曾暗戀過我的老師,我曾想到以前的囧事會發笑,而且笑得肚子疼,我曾在輪船上看過日出,你似乎是我能心事的朋友,雨天我曾躺在這里听雨,我初吻在大學……今晚遇到你以後,我好像都經歷了。」

我道︰「那你太幸福了,我還有好多沒經歷呢!」

「是嗎,不過我怎麼感覺不幸福呢。」周璐回答。

「那也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想想還有很多比我們更不幸福的,那些流離失所的災民、無家可歸的難民,也許我們算很幸福啦……當你認為平淡簡樸是一種幸福,你或許就有了比別人多得多的幸福體驗……」黑夜中,我努力搜刮記憶中那些殘存的讀者雜志上酸酸的句子來安慰她。

「也是哦……」周璐漸漸平靜。

……

聊著聊著,不知道何時,我在被子外抱著周璐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睜開眼楮,嚇了大跳,不知何時我居然跟周璐睡在一個溫暖的被窩里。而且她還抱著我,周璐臉靠在我胸前睡得正香,發出微微的酣睡聲,大概很久沒睡得那麼香熟了。

她那光滑修長的大腿壓在我健碩的上,豐滿的胸部抵著我,要命的是我居然有了反應,身體開始發熱。

昨晚明明是我隔著薄薄被子抱她入睡的,我沒有趁人之危啊……回憶,回憶……最後我想應是周璐半夜怕我在空調下受涼而抱著我蓋上被子的。

我輕輕移開她壓著我的手和腿,起身來到浴室,洗了個冷水浴,沖走身上的和雜念。

洗完穿好衣服後,下樓買了豆漿油條等早餐回來,看她還睡得那麼熟,我給她留個了字條︰「無容︰謝謝你昨晚陪我看醫生和留宿香閨,我先告辭回古鎮了,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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