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混跡花叢︰致命溫柔 06 清晨送別

作者 ︰ 古城夜未央

看完電影送楊菲到家的時候,她媽媽陳阿姨正在院子里看電視等她,陳阿姨硬拉住我讓我吃了兩塊冰西瓜,又跟我聊了會天,讓我以後在省城兩人多照應照應,我感覺出她媽媽比以前更喜歡我了。

從楊菲家出來,我在車站旁的小店電話里撥打了方玉的傳呼機號碼,過了會,她回電了。

「怎麼那麼晚還不休息啊?」她問我。

「想你了」

「真的嗎?」

「真的!我想要你。」

「別傻了,不可以,你乖一點。」

「姐,你現在哪里啊,你媽媽身體怎麼樣?」

「我還在濱海市呢,媽媽身體檢查出來還是老毛病沒啥大問題,我們明天回來,後天我打算回省城了。」

「啊,那麼快回去啊?」我有點意外。

「單位里還有很多事情呢,對了,如果方便你幫我買一張後天去濱海市的車票,今天我們到車站時候,當班的票都賣光了,只好坐黑車不舒服。」

「沒問題,你要幾點的?」

「幫我買張早上七點的好了,涼快點。」

「那你怎麼來古鎮呢,有拖拉機順路捎來嗎?」

「不好意思再麻煩人家了,我自己走山路過來。」

「我來接你好嗎?」我月兌口而出。

「不要了,我自己會來的,你在車站等我好了,好了,我看媽媽了,再見哦,乖!」她掛了。

長途車站的售票員小紅是我同學衛國的表姐,豐滿得很,賣票的時候有氣無力,但看到我的時候立馬有了精神,色眯眯的,讓我進里面說話,我說我要買張第二天去N市的7點左右的車票,她說現在不賣隔天的票,不過可以幫我明天留一張,明天來取就是了。

晚上我早早地睡了,第二天後半夜還漆黑一片,爸媽還熟睡中,我就悄悄地起床,帶了把手電筒就出門上山向上宅村進發了。

我早想好了,要去接方玉,想她了。人一旦有了激情,就會做出常人難以理解的事。

打著手電筒一路小奔,臨近村子的山崗上時候天已經微微放白可以朦朧滴看到村子了,遠眺應是方玉家的燈已經亮了煙囪飄出白煙,估計是起床在做早飯,我一看手表快五點了。

她媽媽送她到了村口的山路就道別回去了。

方玉爬到半山處的時候,我怕嚇著她就遠遠滴唱起了山歌,接近的時候,她意外地說,你怎麼來啦?歌唱得真難听。

我接過她拎的包說︰「舍命來陪佳人啊。」

方玉有點感動,主動來擁抱我說︰「獎勵下,乖孩子。」

她的身體飄著淡淡的香水味和體香很是沁人,我抱著她腰的手開始游走,撫模著圓潤飽滿的時候感覺那里有硬硬的東西墊在那里,她手伸過來把我的拿下,輕輕在我耳邊說,不要啦,我大姨媽昨晚來了,我們走吧!

晨的山間空氣很清新,山水潺潺,山間美麗的風景漸漸地從霧氣中顯示出來,如一個出浴的少女羞澀滴爬出浴池,展示那美妙的身體。

不一會我們又來到了那條我們曾經溫存過的小溪和山瀑處,腦海里浮現曾經的激情和方玉白皙如玉豐滿的身體不禁又心潮澎湃起來,方玉說我們歇一下吧,正合我意,我們找了塊干淨的岩石坐下來。

我們把涼鞋洗了洗放在石頭上晾干,腳伸進溪水嬉水,早上的溪水特別的涼爽,非常的舒服。方玉玩水的時候撩起裙子,露出白皙的大腿甚是性感。

在溪水中,我偷偷用腳趾去夾她白女敕的小腳和小腿肚,她被夾得有點疼,呀地叫了聲,壞蛋!好了,不夾你了,我笑道。

我把雙腳蓋在她腳背上摩挲,大拇指時而伸進她的腳溝里幫她搓泥,四只腳交織在一起,她感覺挺舒服的,眯著眼楮斜靠在我肩上,我們相擁著感受著溫馨的寧靜……

清晨6點多的時候我們到達了古鎮車站,那天剛好是集市日,街上非常熱鬧,我們在路邊小吃攤坐下,我請方玉吃了香噴噴的豆腐腦和肉包子。

小紅那里取好車票,我依依不舍地把方玉送上了車。

過了幾天,傍晚,在鎮供銷社當主任的我老爸回到家中,神秘地對老媽說︰「老太婆,听說了嗎,楊書記要調到濱海去了,據說是去濱海市區下面某個區的公安副局長。」

我老爸口中的老楊,就是楊菲他爸楊勇,現任的古鎮副書記。

「老頭子,我從縣組織部那里听說老楊的組織考察也已經結束了,馬上要發調令了!」我老媽是鎮婦聯的,在鎮里也是個消息靈通人士。

楊菲的爺爺當年是南下的老干部,解放後曾是古鎮所在區的第一任區位書記,六十年代撤區建縣後又是第一任的縣委書記,十年文革中被打倒,文革結束後復任縣革委會主任、縣委書記,他離休前一路提拔起來的年輕縣長許瑞國不久前剛從省會城市副市長調升到濱海市委書記一職。

楊菲爺爺離休後不喜歡住在縣城,偏偏喜歡住在離開縣城30里地的古鎮,對古鎮特別有感情,喜歡古鎮的味道和鄉情,老爺子在世時候,許瑞國還來常看望,兩家關系很好,走得很近。這次的調動,肯定是許瑞國書記安排的,以報楊老爺子當年提拔之恩。

兩周後,上面調令和任命文件下來了,楊菲的老爸楊勇書記調動到了濱海市江東區公安局副局長,她老媽也隨調到了市外貿局。

楊書記舉家搬遷前,古鎮的送別酒席擺了一個禮拜,有個晚上楊書記跟我爸都喝高了,結束時候我爸是被兩人架著回來的,嘴里還念叨著︰「楊書記,你說的,你女兒許配給我家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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