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AA 最新章節 242 不堪之夜

作者 ︰ 末果

(二更~~~)

然襯上他漠視冰冷的神情,卻是誘惑至極,讓人產生強烈的征服。

服侍在一邊的小侍偷眼看見,不自禁的縮了縮身體,露出自卑之態。

女皇在寧墨赤著的胸月復上,一點點看過,口干舌燥。

眼里的怒氣褪去,貪婪的吞咽了一下,將他一推,按來躺倒下去。

他的肩膀半壓上錦被里的無憂,整個人僵住,清冷的眸子恰好對上,被縫中無憂往外偷看的眼,四目相對,心髒撕裂般的痛。

女皇的身體向他壓覆下來,咬在他頸邊,手揉模著他的胸脯,一路向下,伸入他褲中,仍是軟軟的一團。

微蹙了蹙眉,褪去他身下褥褲,唇離了他的頸項,順著他光潔無暇的身體咬下,最後含上那處,盡她所能的**。

無憂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不敢相信女皇為了取悅于他,竟會為他親口吹簫。

更不敢相信,冷得不盡人情的寧墨為了家人和興寧,竟忍受著這樣的屈辱而過活。

她握著他手腕的手,那點溫熱可憐的隨著他的體溫一點點冷去,寒意從指尖沿著血脈,一直滲入心髒,在心髒處緊縮成團,不能抑制的迸出劇烈的疼痛,手不受控制的微微發抖。

腦子攪得糊,再不能轉動,剩下的只有鑽心的疼痛和對皇家腐朽的惡心。

怔怔看著他毫無表情的臉,在冷漠空洞的眼底深處,看見竭力隱忍的痛楚。

寧墨感覺到她的顫抖,胸膛凝聚著的痛,將他的心髒緊緊束縛住,無法呼吸。

牙關咬了又咬,一口的牙幾乎碎去,身體卻是一動不動,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被子縫,能感覺到她一直停駐在他臉上的目光,緩緩的垂下了眼瞼。

也好,她看見這些,看見這樣骯髒的他,再不會在他身邊徘徊。

也就不會再有人因他而去懷疑她,她可以在不凡的庇護下,平安的生活下去。

燭光閃過,無憂看見他狹長的眼角反映出微微的潤濕。

嘴唇一抖,再看不下去他受著這樣的侮辱,身體微動,就要拋被而起。

驀然,她握在掌中的手腕翻動,反按住她的手,無憂感到手背上有液體滑下的癢感,身體一僵,模向他的手腕,果然金絲又勒進了些,趕緊押指上去,阻止血液流出,哪里還再敢動彈,淚從眼里涌了出來。

將他的手慢慢拉高,貼向自己的臉,她臉上的淚濕了他的手背。

他睫毛輕輕一顫,不敢睜開眼,讓她看見他此時眼。

當初發現她回來,就知道自己的這些不堪,再瞞不住,與她從此再沒有了將來。

不管渡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想得再怎麼透徹。

此時仍抑制不住心中的那種不能言語,也無法控制的痛楚。

想死,卻不能死,不管如何屈辱,如何的生不如死,只能生生的忍著。

痛到極致,已感覺不到什麼是痛,有的只是荒涼的絕望。

好在女皇正賣力的挑逗著他的身體,並沒注意到身側被中的小小動靜。

沒能發現無憂的存在,否則無憂性命不保。

任女皇如何賣命,他的身體絲毫不起反應,到得後來,累得直喘粗氣。

眉稍微豎,氣急敗壞的翻身坐起,對外吼道︰「御醫。」

房門打開,滾進來一堆的人,往床榻上一瞅,嚇得忙垂下頭,哪敢再看。

女皇怒道︰「你們年年說他沒有問題,怎麼沒一點反應?」

御醫們嚇得爍爍發抖,哪里敢答。

「說,到底怎麼回事?不說通通給我拉下去砍了。」

眾御醫趴在地上如同篩豆,有膽大一點的,為了保命賭上一把,哆嗦著道︰「稟……稟皇上,寧公子的身體確實沒事,或許……」

「或許是什麼?」

「或許是天……天殘……」

「天殘?」女皇陰沉著臉。

「是……」

人影一晃,女皇已離了床榻,立在那個御醫面前,一腳將他踹翻,咬牙道︰「我看你才是天殘。」

說完抓過身邊花架上的盆栽向他頭上砸去。

那御醫帽沿下流下一道血痕,人事不知的軟倒下去。

女皇喝道︰「拉下去斬了。」

即刻有人進來拖了昏迷不醒的御醫下去。

女皇冷瞥向其他御醫。

那些人哪里還敢說話,只是不住磕頭。

寧墨一直以來,就是如此,女皇雖惱,卻也無法可施,又踢翻幾個御醫,「全是廢物,給我滾。」

眾御醫知道這命算是保住了,長松了口氣,手軟腳軟的滾爬了出去。

女皇回到榻邊,看著寧墨極美的男人體。

看得,卻享用不得,恨得咬牙,突然看向一邊嚇得臉色發白的侍兒,笑道︰「過來。」

侍兒戰戰兢兢的上前,跪在她面前,「皇……皇上饒命。」

女皇眉頭微皺,回頭掃了眼寧墨閉著眼,全無表情的俊容,不管再怎麼折磨他,他從來沒怕過她,這才是真男人。

再看侍兒,怎麼看都是爛泥巴一堆,心里便有些煩燥,「你不是說要服侍我嗎?如果把我服侍高興了,就留在我身邊。」

說完,依坐在寧墨身邊,手指輕撫他的面頰,他越是難馴,她越是想得到他。

侍兒一听,懼意去了不少,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從她腳上開始,一直舌忝了上去,最後落在她腿間,展開所學的渾身解數討好女皇。

女皇舒服得‘嗯’了一聲,抱了寧墨,閉上眼,只當現在與她行歡的是她懷中人,歡悅的快感飄然而來,連連申吟。

無憂于被中听著,更是心如刀絞,如果那人不是自己的母皇,又如果不是寧墨的家人還在母皇手中,真想一刀結果了這個yin惡的女人。

手指悄悄伸出被子,指尖輕撫上寧墨眼角,點點濕意自指尖化開。

寧墨陡然一驚,睜開眼,目光森冷,眼里凝聚著還有沒能隱去的痛楚。

無憂手指一僵,慢慢縮回被中,覺得他的手,比方才更冷,將他的手握得越加緊。

這時才算是完完全全的明白,不凡為何會迫她與寧墨圓房。

如果與他圓了房,他有了正正式式的名分,便不會再受這樣的**。

如今被他以死威脅,眼睜睜的看著他受盡**,卻什麼也不能做,那份憋屈更是如萬箭穿心,絞入五髒六月復,直緊絞著她的心髒。

女皇只覺得極致的快意襲來,大驚之下,想踹開侍兒,卻已是來不及,月復間一縮,被拋到雲宵的頂端。

淋灕之後,喘息著睜開眼,看向跪在她腿間的侍兒,眼里閃著森然殺氣。

侍兒一驚,滾倒下地,跪了下去,神色惶恐,女皇明明是舒服之極,卻不知為何突然翻臉。

女皇瞪了他一陣,腿間快感還沒褪去,方才那一瞬間,確實銷魂,臉色慢慢緩和下來,道︰「看不出,你還有兩下子,一會兒去尋李嬤嬤領賞,讓她把你安置到我屋里。」

侍兒大喜,跪地磕頭。

女皇轉過身,重新看向寧墨,又恨又愛,沙華之血在一定時間內,只得頭碗血有用,之後不管取多少,都無藥效。

服下沙華之血,必須在兩個時辰內與寧墨*房,方才有用。

而藥效會在達到極致快意之時散發出來,極致快意一過,藥性便散。

往年是生生過了兩個時辰,也不能激起寧墨興趣。

這次,見寧墨又不見反應,才叫侍兒與她行歡,本是想刺激寧墨,引出他的。

結果竟沒把握住,丟了身,那碗沙華之血已是浪費掉。

緊皺了眉頭,拍了拍手掌。

侍兒們急步進來,為她收拾身下狼籍。

女皇看著侍兒用衣衫給寧墨蓋在身上,掩去那讓她看一次,便迷陷得更深一些的美好身體。

心里怒氣越加難以抑制,猛地揚手將身邊茶具掃落。

上好的玉杯砸得粉碎,而金茶盤落在地上,‘嗡嗡……」作響。

屋中一片死寂,只得金盤轉動的聲響,遠遠傳開,眾人嚇得打了個哆嗦,呼啦跪了一地,哪敢出半點聲響。

無憂的心隨著金盤響動,砰砰亂跳,暗扣了腕間短刀扳機,如果母皇對寧墨出手,她定不會袖手旁觀。

女皇瞪著寧墨,冷聲道︰「你執意如此,就休怪我無情。明日,你的心上人定會好好的招呼你。」

說完拂手而去,侍兒忙撿了地上薄紗追上去,為她披上。

地上跪著的一堆人,也趕緊追了出去。

無憂一哆嗦,已然明白他腳上的傷是如何得來。

突然听見‘哧’的一聲輕響,燭光一晃滅去,眼前一片漆黑,頭上被子被人拋開。

寧墨冰冷無情的聲音傳來,「走。」

無憂咬了咬牙,雖然不忍心就這麼離開,但知道此時不走,被人發現,首先受到牽連的就是寧墨。

如今要做的是設法應付明天的事。

咬了咬牙,躍下床,推開窗,翻了出去,仍是攀上房梁。

房中燭光再次燃起,寧墨已穿好衣裳,靠坐在床上,垂頭看向身邊錦被,被中還有無憂殘留下來的體溫和余香,眸色一點點沉了下去,無聲的嘆了口氣。

接著便有侍兒來將他抬上輪椅,推出寢殿,清兒早等在門口,見了他,張了張嘴,卻沒說出半個字,包了兩包淚,默默的推了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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