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名王妃 第一卷 福禍兩相依 第一百四十六章王妃不好惹

作者 ︰ 千島女妖

韓志的提議,章韞覺得靠譜,這才第二天,就這樣了,以後咋整啊所以,章韞點點頭,表示同意。

倆人商量的挺好,可是他倆沒有注意到,葉子在喝酒的時候,看見了他倆在唧唧咕咕的,就覺得他倆有花頭。

葉子豎起耳朵仔細的听,正好就听見他們要把自己送回京城。那哪行啊。

「快點吃,吃飽的話,套好馬車咱出發。」葉子放下酒碗,對二人說。

「什麼?王,啊不公子,現在是晚上,您要啟程?」章韞以為葉子喝多了,又不分晝夜了,就好心的提醒著。

「我知道這是晚上啊,可是有什麼關系?反正你們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難不成怕了?」葉子裝糊涂的逗著他們。

「笑話,我們怕什麼啊,這不是擔心公子您連夜趕路冷麼?」章韞喝了幾碗酒,不服氣的就上了葉子的當,回答著。

「那好啊,咱啟程。伙計,過來結賬。」葉子笑著招呼著小伙計。

韓志趕緊用腳在桌子下面踢章韞的腿,那意思,你干嘛啊?咱不是說好把王妃送回京城麼?你怎麼還跟她杠上了?

葉子叫來那小伙計,在韓志和章韞二人驚愕的注視下,叫小伙計再給弄點新鮮的羊肉打包,給弄點鹽巴和辣椒粉,還要一壇酒。然後才付了銀子,起身離去。

章韞和韓志剛想跟上去,伙計卻叫住了他們,遞上包好的羊肉還有葉子要的調料,還有一壇酒。

倆人無奈的伸手接來,趕緊的出了店門,想要追上最前面,走路有些晃悠的人。

咳咳,一旁黑影里,走出一個人來。韓志剛想抽家伙,可是發覺那人沒有殺氣,到了跟前一看。

「鐵魚。」章韞月兌口喊到。

「老章,你先回去,我就來。」韓志不放心前面離開的王妃,示意章韞先去跟著,自己跟來人談。

章韞想想也對,趕緊大步的追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難道爺那里有什麼事?」韓志跟著剛來的人走到暗處,著急的問。

「是爺叫我們暗中跟著的,可是你們怎麼回事?昨個中午就出城了,現在才走到這里?我擔心你們有什麼事。」鐵魚不解的問。

「唉,別提了。」韓志就把為何耽誤了行程的事對鐵魚一五一十的說個詳細。

「啊?這樣啊,呵呵,兄弟一場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送回京城的念頭你們趁早打消吧,那主子要是發現你們私自做主把她弄回京城,你倆以後也不要想有好日子過了。」鐵魚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笑著對韓志說。

「沒那麼嚴重吧?。」韓志不太相信的說。

「我說的,你別不信,跟那姑女乃女乃,你們最好的方法就是絕對服從她的命令,跟她玩陰的,最後吃苦頭的絕對是你和老章。」鐵魚好心的繼續提醒。

「不會吧,我看王妃人不像那樣有心機的。」韓志不太相信的說。

「周中尉你可記得?」鐵魚笑著問。

韓志點點頭說;「記得啊,他是太子的紅人,轉跟咱爺做對的,不是死了嗎?。」

「對,他是死了,可是怎麼死的你可知道?」鐵魚故作神秘的問。

「那個具體的倒是不知道,爺也沒跟我們說過,就听說是冒犯了爺和王妃,被處死了,難道是王妃下手殺的?」韓志不相信的問。

「人不是咱王妃殺的,可是絕對是因為她才死的。細節我也不清楚,可是听雲浩說,咱王妃殺人就不用刀。」鐵魚很自豪的告訴韓志。

韓志拎著酒壇子,愣在那里不動。

「既然沒事,我們還是不能露面的。你跟老章說聲,絕對服從王妃的意思就行了。雲浩說,在王妃手下當差日子很好過的。」鐵魚拍拍韓志的肩膀,安慰著他。

「完了,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倆已經得罪了王妃了。」韓志垂頭喪氣的說。

「怎麼了?剛剛看你們在一張桌上,吃肉喝酒的,不是聊的挺開心麼?」鐵魚納悶的問。

「本來都說好明早上路的,剛剛她忽然說要馬上動身,連夜啟程了,一定是听見了我和老章說的話,開始故意整我們了。」韓志後悔的說。

「啊?那就沒辦法了,你和老章自求多福吧。」鐵魚壞笑著說完,吹著口哨走開了。

韓志沒辦法,拎著酒壇子回到客棧門口,見章韞已經叫了小伙計幫著套車呢。

「他來干嘛?京城沒出什麼事吧?。」章韞見韓志沒精打采的樣子問。

「京城里,沒事,可是咱倆有事,你知道鐵魚剛才對我說什麼?」韓志把章韞拽到一旁小聲的對他說。

「你知道我最討厭猜了,有啥事趕緊的說,真急人。」章韞急躁的問。

「咦,她人呢?」韓志擔心再被那王妃听到什麼,不放心的問。

「說是進屋收拾東西,叫咱準備好了東西等著,就出來。」章韞指指客棧屋子里說。

韓志又回頭往那個方向看看,確定真的沒看見,這才把鐵魚對自己說的話,詳細的學給章韞听。

「啊?這樣啊?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倆趕緊套車吧,記住今天的教訓,以後小心點就是了。」章韞想的很通,心平氣和的對韓志說。

韓志點點,趕緊的把手里的酒壇子放進剛套好的馬車廂里。和章韞一起把另外一輛馬車也套好了。

韓志又從車廂里端出那個火盆,在院子里把炭火燃起來,確定沒有煙了才放進那車廂里。什麼都準備好了,倆人就想啊,這樣王妃該滿意了吧,就在外面老實的等著。

可是,倆人左等右等啊,等了將近一個時辰,都沒等到王妃出來。倆人琢磨著,大概她以為沒那麼快準備好吧?就又弄了點草料給兩匹馬吃,又點起了燈籠掛在馬車上。

于是倆人就說,再等等吧。又是一個時辰後,依舊沒有動靜。客棧房間的蠟燭。一間間的熄滅,客人們大多都睡覺了,倆人也沒等到人。

沒辦法,韓志只有叫章韞看著馬車,自己走到葉子的房間門口,听听里面沒有聲音,看看蠟燭卻是還亮著的。

「公子,公子?馬車套好了,該啟程了吧?。」韓志輕輕的對里面說。

里面沒有反應。

韓志沒有辦法,聲音大些又喊了一聲。

「吵什麼吵,這里沒有什麼公子,你喊錯房間了,還叫不叫人睡覺了?」里面傳來很不耐煩的訓斥聲。

韓志直直身子,看看門上的小牌子,沒錯啊,是他們給王妃定的房間啊?而且里面傳出那聲音也確實是王妃的聲音。

自己的耳朵沒听錯,那麼就只有一大答案,那就是,這王妃喝多了,忘記‘她’自己就是公子。還有就是,王妃她因為醉酒就鑽進被窩睡覺了

得,今晚又走不成了。

韓志走出客棧,對著章韞搖頭。

「怎麼了?」章韞現在渾身已經凍得發抖的問。

「卸車吧,公子她啊,睡著了。」韓志蔫蔫的說。

啊?這叫什麼事兒啊?章韞握緊拳頭卻不敢發脾氣,只能對著空氣揮動著拳頭泄憤。然後,倆人有把馬車趕進院子,卸了馬車,把馬安頓好。

「又怎麼了這是?」鐵魚來無影去無蹤的忽然又出現在韓志二人面前問。

這鐵魚一直在暗中和自己的那個同伴輪流的關注著,本想等他們啟程後,慢慢的跟著呢。沒想到又看見他們在卸馬車,實在忍不住好奇,就來問了。

章韞是沒心思解答了,韓志很委屈,很無奈的說了緣由。

「呵呵,你倆去休息吧,不然你們挺不了幾天的。這里有人看著,放心吧。」鐵魚又好笑,又同情的對他二人說。

章韞二人見他笑,本來還想發火呢,可是听他這樣一說,倆人才忍住。

「有人看著?那你也去睡?」韓志感激的看著鐵魚,隨口一問。

「我?我連夜回京,把這好玩的事說給王爺听,他心情會好很多的。」鐵魚笑著說完,就離開了。

韓志二人,知道自己去睡也沒事,反正暗中也有人照看著。就回身進了客棧里,找來小二問問,原先住的那間客房退了沒有?

還好,小二說還沒退,倆人猜想是那王妃還沒來得及退呢。趕緊的進了屋子上床睡大覺,鐵魚說的沒錯,不好好休息的話,就算身體再強壯,也禁不起這王妃瞎折騰。

其實關于晚上連夜啟程的事,葉子確實是故意的刁難他們。誰讓他們兩個要想出那樣的主意,送她回京城?葉子想過了,要適當的懲罰他們一下,叫他們知道現在該听誰的。以後不要擅作主張。

可是這沒走的事,他們真的冤枉葉子了,她可不是刻意的耍他們,也確實打算連夜啟程的。只是她回到屋子里的時候,這家客棧的老板並不知道她要離開。

老板從伙計口中得知這公子極其怕冷,所以及有生意頭腦的他為了招回頭客,就吩咐小伙計在葉子離開客棧去吃晚飯的時候,在她的屋子里多擺放了幾盆炭火,還用鐵盆裝了炭火把被窩里弄得暖暖的。

以至于葉子一回來,拎起包袱在床上一躺,結果她就舍不得起來了。也就忘記了自己叫韓志他們套車準備離開的事,後來索性月兌了棉衣鑽進了被窩睡了起來。

再說那鐵魚快馬加鞭的連夜返回京城,葉子和韓志他們走出的半天行程,他一個半時辰光景就到了京城。城門緊閉又怎麼能阻止他進去,把馬安頓好,用輕功爬上城牆就進了京城。

鐵魚也確實是無聊,他現在很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廉王,告訴他關于王妃和章韞他們的事。他很想看見王爺听後會有啥反應。

所以,用輕功快步的到了廉王府,同樣的翻牆而入,還學夜鳥的鳴叫給王府里的暗哨打聲招呼,不然的話他就有可能被‘意外’的射殺掉。

來到傅鴻哲住的院子以後,他進院就按著暗號敲了門,里面也就亮起了燭光,隨即傅鴻哲開門放他進去。

「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她出了什麼事?」傅鴻哲披著棉袍,眼楮里滿是血絲的看著鐵魚緊張的問。

「爺,是有事,不過沒有那麼嚴重。」鐵魚回答。卻不敢問王爺怎麼了。

「倒底怎麼回事,快說,她們現在走到哪里了?」傅鴻哲焦急的問。

鐵魚老實的說出章韞他們現在的地點。

「怎麼回事?走了一天半了,還是走到那里?」傅鴻哲不相信的問。

這時,雲浩也慌亂的披上棉袍走了進來。

鐵魚就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給傅鴻哲听,雲浩听了以後咬著嘴唇叫自己不要笑出來。而傅鴻哲卻是得知他關心的人安然無恙而松了一口氣的坐了下來。

「爺,照他們這個速度,這走法,年前能不能到軍營都是個問題,更不要說回來過年了。」雲浩好心的提醒著。

「就是,老章他們差點沒把人送回來。」鐵魚說完,又想起了那倆人的囧樣。章韞和韓志倆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戲弄啊?不管王妃是不是有心的,他倆貌似都很可憐。

鐵魚說完朝雲浩臉上看看,努努嘴兒,意思王爺怎麼了?出什麼大事了?可是雲浩只是苦笑一下,嘆了一口氣。

「王爺,您啥意思,要是想叫王妃回來的話,趁早自己去接吧。」鐵魚好心的提議著。他也希望王爺能過個不孤單的新年,不管出了什麼事,鐵魚都知道,那個王妃在的話,王爺應該會很開心。

「她會跟我回來的話,就不會離開了。」傅鴻哲無奈的說。

「可是,王爺,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受命在外面找了王爺要找的人好幾年都沒有收獲的鐵魚,很想知道媚娘那里有沒有收獲。

「媚娘身上的玉佩確實是王爺的那塊,她開始還說是家傳的,後來我們一說要毀她的容,嚇得她就都坦白了,說是從前的嫖客送的,也就是那個喬五。」雲浩得到傅鴻哲的默許,就開口對鐵魚說。

「啊?後來呢,他說玉佩從何而來了沒?」鐵魚激動的站起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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