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正妻 正文 第419章 芙蓉帳暖

作者 ︰ 小豬懶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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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側妃,齊側妃……啊,不好了,齊側妃暈倒啦」小丫頭喊得驚天動地,可孟子惆卻安穩如泰山。

安容雅悄悄地打量了一眼,立刻指派人手︰「趕緊把齊側妃抬回院子里去,若水,你去請大夫過來。」

再回首,那兩人卻是腳步不頓地往前走去。心里暗暗嘆息,齊紅鸞縱然有千般手段,人家的心不在她的身上,又徒喚奈何?

目光下垂,落到腕上的那條用紅線串出來的紅珊瑚珠子上,卻是迷茫了起來。

都說小別勝新婚,孟子惆根本沒有在所謂的「接風宴」上耽誤太久的時間,挽著嚴真真去了听風軒。

齊紅鸞待得醒來後,還矜持地等了一會兒,卻連孟子惆的一句問候也沒有等到,急急趕往偏殿時,卻得知去了听風軒,不由得再度急怒攻心。

太妃听聞,默然良久,嘆息一聲︰「罷了,紅鸞算是徹底失了王爺的歡心。讓她消停著些罷,有些手段做了幾回,早被人看得膩味。如今就是真的病了,那位恐怕還當她又是邀寵的手段呢」

燈影婆娑,卻透出一股子如水般的清涼來。陳太妃轉首東側,那里是揚州城。可是對于陳大公子最終是否能如願上位,她卻沒有絲毫把握。也許明哲保身,才是最明智的選擇。然而,多年的經營,她又如何甘心?眼里目光閃爍,始終拿不定主意。

听風軒,卻是另一番旖旎景象。

碧柳和一眾丫頭,早早地被打發了下去。紅燭搖曳,臉如春花,目似新桃,泛著水意。水綠色的上襦早被褪下,只留下黑牡丹的肚兜,襯出如雪般的肌膚。一頭漆黑的頭發,如同黑色的綢緞,在半空劃出一段影子,落在背後胸前。

這……分明是一段無言的邀請……

孟子惆的心頓時火熱了起來,放下鉤簾,滿帳的熱忱,便被重重掩住……

衣服,一件件地被扔了帳幔,有兩件甚至破了邊緣,那是沒來得及解開的紐扣。(看來,孟子惆同學替人寬衣解帶的技術,還有待提高啊)

只是這會兒,嚴真真也顧不上抗議,被他灼熱的掌心微微一撫,那火便燃到了心底的深處。熱流涌得突如其來,她覺得每一寸肌-膚,似乎都不再是自己的。合著他的節奏,在他的掌心翩然起舞。

還需要故作矜持麼?順應最原始的感覺,一動不想動,任由著孟子惆施為罷……

太陽終于完全落到了地平線以下,月亮漸漸地升起,在窗邊露出笑臉。此時,最後一聲喘-息,和最後一聲嬌吟,才在空氣里緩緩流淌而過,最終湮沒。

像貓一樣蜷在孟子惆的身側,嚴真真只覺得眼皮沉重,很快便陷入了昏睡。與某人大戰三個回合的結果,便是體力終告不支,睡得不省人事。

至于還沒有來得及掩蓋的身子,這時候也顧不得在空氣里暴露。反正……某人如今也看過不止一次,再看兩眼又如何?

孟子惆看著她唇角的那一抹笑意,雖然也已經疲累到了極點,卻舍不得移開眼楮。她的笑,真美。

也正是因為這抹滿足的笑,終于填補了他內心的那一絲空缺。

何必再去猜忌那個在嚴真真心里深埋著的人呢?她的表現,已經證明了她對自己的熱情。

真好。

摟著她入睡的時候,孟子惆的心里,只是浮出了這樣兩個字。

即使是站在城頭,看著朝廷的軍隊如潮般敗退,也沒有這一刻,讓他覺得心滿意足。

兩人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嚴真真睜開眼楮的時候,孟子惆已經醒了很久。可是他卻沒有拿起文件或資料,只是呆呆地看著她的臉。

迎接到嚴真真的目光,他才覺得熱意上臉。轉臉看向窗格子里透進來的燦爛陽光,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盯著她的臉看了一個時辰

嚴真真因是初醒,還不能適應陡然而來的光亮,忙又闔上了眼楮。輾轉反側,在孟子惆的肩窩處找到一個更舒服的位置,想要再度沉睡。

「這會兒再不起來,恐怕要被上下人等給笑話了。」孟子惆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唔,人家很累嘛」嚴真真含糊地撒嬌。

「怎麼會累?」孟子惆用手指描摹著她的側臉輪廓。

「趕了一天的路,又被你……」嚴真真終于覺得不好意思了,睜開眼楮,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惜,這一眼,怎麼看都覺得嫵媚多姿,讓孟子惆終于再度猱身而上,讓嚴真真再度沉淪地睡了過去。

「啊……讓人笑話了」再度醒來的時候,嚴真真才覺得無比懊惱。怎麼會日上三竿,還會允許某人白日宣yin呢?

「笑話看得多了,便不成其為笑話了。」孟子惆卻神情自若。

「你」嚴真真氣鼓鼓地看向他。

這人太可惡了,吃干抹淨,簡直是不帶走一點雲彩啊明明是罪魁禍首,偏還能擺出一副無辜嘴臉。

「證明你的寵愛,是王府里頭一份兒的。」孟子惆看她氣得半死,這才放棄了逗弄她的心思,「別人羨慕還來不及,誰敢笑話?」

嚴真真支起半個身子,卻只「啊」了一聲,重又倒頭跌下。

渾身的骨頭,似乎沒有一塊是屬于自己的了。又酸又痛,連動一下都覺得是種考驗。天哪,這便是縱-欲的下場難怪老人們總說,年輕人要懂得節制。看,後果很快便來了罷?

看著皺成一團的小臉,孟子惆又笑了起來︰「昨兒個可是生龍活虎得很……」

「你還說」嚴真真幽怨無比。瞧瞧,風涼話誰都會說啊,根本就是典型的幸災樂禍嘛

「不如別起來了,回頭讓碧柳把飯菜端進來伺候著。」孟子惆總算還有點良心,沒有把她丟下一走了之。

這個辦法當然是很妥當的,可嚴真真面皮子薄,哪里丟得起這個人?恨恨地再度剜了他一眼,結結巴巴地談條件︰「往後……可不能這樣……」

孟子惆看著她笑,那神態,怎麼看都像是一只千年的狐狸嘛

嚴真真正覺得頭皮發麻,果然听到某人說道︰「昨兒個是你纏著我的……」

不帶這樣揭人的短罷?嚴真真氣不過,拿起身畔的枕頭朝他扔去。這時候,才覺得古人的玉枕也有點好處,至少像這種場合,便是一件趁手的「武器」。可惜自己為了貪圖舒服,讓碧柳做了一對兒棉花枕,因此可以把殺傷力降至零。

看,孟子惆不是差點把這種行為當成打情罵俏?差一點兒,又蔓延成一場熊熊的戰火。

若不是看到嚴真真因為這個動作而半果的身子上,露出的青紫之色,也許再大戰三個回合,也沒有什麼問題。

「趕緊起來,我餓得快要昏了。」嚴真真哀吟,連頭帶腳都躲進絲被。

孟子惆嘆息一聲,似乎若有憾意︰「好罷,這會兒放過你,晚上咱們再……」

「還要再……」嚴真真哀哀呻-吟,「王爺,你饒了我罷。」

事實證明,嚴真真的擔心是多余的。孟子惆初回臨川,事情多得可以從城頭排到城尾,陪她用完餐後便不見了人影,到得月上柳梢,還在那里奮筆疾書。

嚴真真的目光幽幽地落在主院的方向,不知怎麼的,竟覺得有些幽怨。

他若是來了,自己還真受不住。可不來罷……又覺得心底里空出了一大塊兒。

春風輕輕拂過,門上懸著的五色珠簾,叮當叮當地作響。一聲聲敲在心上,不知怎麼的,竟是慌慌得落不著地兒。

在空間里呆了一會兒,渾身上下的酸痛,早就已經被梳理得一干二淨,再度神清氣爽。就是再大戰三百回合,又如何?

「啐」嚴真真臉紅耳赤地把自己狠狠地鄙視了一把,「我被帶壞了……」

「被誰帶壞了?」孟子惆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把嚴真真嚇了一跳,當然有一大半是因為心虛。誰讓她剛才還在說孟子惆的壞話呢?

她往門外瞄了瞄,原本盡忠職守的碧柳,這會兒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唉,人家也是新婚燕爾,跟小潘運動運動,也無可厚非。

嚴真真以手捂臉︰「王爺來了,怎麼這些小丫頭竟沒有一個通報進來的?碧柳不在,果然盡知道偷懶。」

孟子惆笑著走進來︰「碧柳即使在,也不會通報的。」

嚴真真惱怒,怔怔地看著他如春風般的臉,很是迷惑。明明他的付出不比自己少,而且某人也沒有空間寶貝可以療「傷」,怎麼看起來勁頭十足得像是吃了三百六十顆人參果?

「看什麼?活像多久沒見著我似的。」孟子惆雖然嗔怪,可是眼底的笑意,卻出賣了他的心情。

他當然不怕被人看,尤其不怕被嚴真真看。

「唔,只是覺得你精氣神兒很好。」嚴真真紅著臉嚅嚅。

「今兒怎麼不到主院來陪我?該罰」

「怎麼罰?」

孟子惆露出了一個足以炫惑世人的笑容︰「你說呢?」

芙蓉帳暖,某人已經食髓知味了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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