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白讓你們交權的!會許你們地位,到時候住宅面積沒有限制,想蓋多大的府邸就蓋多大的府邸!出門也不用坐驢車牛車,可以坐馬車坐轎子!也可以穿綾羅綢緞,衣服顏色沒有限制,可以和平民一樣,戴金冠、瓖寶石!而且藥店里的那些名貴的補藥也可以允許商人食用,飲食上也沒有允許吃什麼不允許吃什麼的,私自吃了禁制的東西就要受罰坐牢什麼的,也可以向平民一樣娶個一夫二侍,而不是只能有兩個侍子不能有正夫,孩子最多也只能生四個。你應該知道,只有各家家主才可以坐馬車穿錦綢娶個一夫二侍,其它的人是沒有這個資格的,所以向來各家的家主之爭極為殘酷激烈,恐怕這斗爭會死很多人,你自已經歷過,應該清楚的吧?!」文舒努力的說服李瀚天,給他講各種利害。
李瀚天越听眼楮睜的越大,心中動蕩不已。他一向能很好的控制情緒,卻發現在她面前那些冷靜鎮定都能減弱一半,變得很容易情緒外露。
「你說真的?」李瀚天懷疑的上下看著文舒,故意帶著一絲的鄙視,「我怎麼覺得,這像是你說的,而不是你皇姐說的?」就她這種一股腦兒說出來的性子,連個後招都不留,把東西全部攤在台面上,可是萬分失勢,哪可能是那個「聖明」的皇上說的?
「我……皇姐都答應我說要提高商人的地位了,應當就這些麼,或許還有我不知道的禁制什麼的應當都會解除。」文舒小聲的說,事情進展出乎她的意料,先前並沒有談這些,她想著就是這樣!
「文舒,你很喜歡你皇姐?」李瀚天忍不住問她。
「嗯!」文舒點著頭,她能感覺到皇姐是真心對她好,抬起眼楮看李瀚天,密密如織的睫毛上揚,那卷翹的弧度怎麼看怎麼美,「皇姐對我很好,把朝珠都拆了呢!」她只管在宮里問她要東西,卻不問東西的來路,後來才知道她將上朝時胸前掛的那串朝珠拆了給她。若說她最後就只差那幾顆珍珠,她拆了給她還可以,可是在她剛開始收集東西、並不知她能不能湊齊的時候就給她,也不說什麼,真的是和姐姐一樣疼她的。
李瀚天心底還是吃了一驚的,還樣看起來,那皇帝倒像是真的寵文舒,連祖制的規矩都能打破。
他也沒有再說什麼,那種利用的話,還是埋在心里,免得被認為他挑撥離間。不過這以後,他得多留心她的事,不能再讓她被那個女人算計了進去。
「那要不我們現在就進宮吧,可以麼?」李瀚天心里激動不能平復,有些急不可待。他將文舒在懷里抱著換了個公位置,唉,真不知道她一個女人,怎麼就沒個女人的樣子,一點也不覺得這樣窩在男人懷里有多不對。她怕是剛剛清醒,對很多事都不知道,像個孩子一樣需要被保護,才會將這種事情做的理所當然。剛開始不習慣,他現在也享受這種感覺,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能如此待他,倒是個好的,希望她能永遠這樣不解世事下去。
「行啊,我反正也沒事,你也可以在車上教我認字的。」皺眉想了一下,恩,她這幾日是都在忙找師父開的那些東西的事,中午也不過去看他的,今天也就不去了罷。
兩人進了宮,找到了景文雅,進了殿門里,景文雅抬頭冷冷看著李瀚天,目光帶著犀利威懾,渾身是一股渾厚凝重的帝王霸氣。
李瀚天心底一震,上前下跪行禮︰「臣夫叩見皇上,皇上金安。」他成親那一日,就知道景文雅來了平安王府,不過蓋著蓋頭,也沒看見過她。太後又不在朝中,是以成親第二日早晨也沒有去宮里敬茶,這還是李瀚天第一次見到景文雅。
景文雅渾身的氣勢是文舒沒有見過的威嚴凝重,她愣了一下,也明白她在大臣和其它人面前是不會有對著她時的親切,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李瀚天,笑著上前拉住景文雅的胳膊︰「皇姐,有好事哦!」
「哦,什麼好事?」景文雅這才收回了渾身的氣勢,笑著問文舒,見她額頭上光光的,沒有什麼傷口,心下微詫。不是說流了很多血麼,這才幾天就看不見了,果真是研制出了好藥麼?她對著地下的李瀚天開口︰「妹弟不用多禮,平身吧!」她看文舒的樣子很是高興,眼里都是個笑意,比剛清醒時那一會兒多了很多人氣,不覺有些意外。這李瀚天還真是有本事啊,能將妹妹哄成如此。不過只要她開心就好。
「嘉!」李瀚天應了一聲,站起身立到文舒身邊,微低著頭。
「快快去將丞相叫來,我們商量鹽礦的事。」文舒拉著景文雅坐下,看李瀚天還站著,笑著過去拉他坐下,「瀚天你坐啊,皇姐人很好的!」幸好幸好,出門前把頭上的紗布解了,師父的血真神奇啊,竟是連個疤都沒留!
李瀚天神色平靜人,抬頭看了眼景文雅,見她點頭才坐下了。這個女人是帝王,心思難測,他不得不小心應付,可是看文舒和她的樣子,倒不像是在帝王家,而像是在平常的百姓家一樣。
可是文舒可以放肆,他卻不可以。
景文雅就讓人去傳丞相,心底倒是意外至極,這才幾天,小舒兒就把這事對李瀚天說了,就來了這里,她想著還得等一段長時間呢。
「皇姐,我想要一個紫耇龜龜甲,你能不能在全國下個獎賞令,看能不能找到?」在等丞相這個空檔,文舒討好的問景文雅。珍珠已經湊齊了,人參和靈芝也差不多,這兩天她又收購到了八株人參和九朵靈芝,如果冷冰玉說的是真的,那麼這三樣也不是問題。五年生活的 蚯和其它的一些東西也找到了,現在差的就只一個紫耇龜龜甲了。
「紫耇龜龜甲?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景文雅好奇了,她也听說了文舒滿城的在找一些東西,有些她就沒听過。
「紫耇龜是深海里龜類中一種很長壽的動物。我就差這一樣了,皇姐,下令吧下令吧,又不是什麼勞民傷財的事兒!」熙國的西邊臨海,要是以前來個海嘯什麼的,說不定曾震上個紫耇龜,讓她得了豈不是好?
「好,下令就下令。」景文雅搖著頭,也不追究她到底要干什麼,立該讓人辦這事。
兩人談了一會兒話,景文雅不太跟李瀚天說話,文舒怕將他晾在那里,努力熱絡氣氛。景文雅見李瀚天一個賤民,對待她時雖小心謹慎,卻沒有惶恐不安,獻媚討好,很是鎮定從容的樣子,心智很是堅定,倒對他升起了一些好感。
她很敏銳的察覺到,他看文舒時的眼光深處帶著一絲……愛戀,倒是意外至極。這才幾日,小舒兒該不會就把他的心給收了吧?不過這也不奇怪了,光听听管家說她寵這男人的樣子,是個男人怕也會動心。
丞相來了以後,就與三人一起商談。有時候會爭的很激烈,景文雅態度強硬,李瀚天寸步不讓,文舒看著這兩個親人爭,有些頭疼,在一旁听著他們遇到解決不了的事,都會給個現代的意見。等他們談完了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了。
其實景文雅早就肯定了這事會成,收回的是大把的錢,可給商人的是和平民一樣的地位,這是多少錢也換不回來的,皇室里願意這樣做,已經是天大的恩惠,只是這個妹妹太胳膊肘兒向外拐了,才幾天的功夫就幫著外人說話了,早早的把要給的利益都給別人說了,害她失了最有利的先機,幸好那個男人還算識相,沒有得寸進尺。
文舒這幾日里來更加深刻的認識到了這個社會里等級的森嚴,如果是處在奴隸社會,商人的地位怕也就是比奴隸高一點,你想想,讓高高在上的皇室和一個幾乎等同與奴隸身份的人群聯姻,自然是不成的。
「文舒,你做吏部的仲尚,好不好?」談完後,景文雅淡笑著問文舒。她今天才是明白,她這個妹妹有時的頭腦奇異的很,什麼樣的事情都能想到。就想這官職她做不來,暗中不是還有一個李瀚天麼?景文雅身為皇帝,眼光很是不一般,她不像其它的女人一樣,認為婿男無能,打起了這個主意來。
吏部的仲尚?什麼官職?
「皇姐啊,我這幾天有事,能不能過兩天再說這事兒啊?」文舒還想著練功的事,萬一要是找不到紫耇龜龜甲,可得想其它辦法討好師父,讓他松了口。
「沒事,你忙你的,先把官職掛著。」
「好。」既然掛著那就掛著,又不礙她事。
吃過晚飯回了府里,李瀚天就很忙,一直在計劃著改制後的事情。文舒自已識字學醫,四天以後,冷冰玉送來了人參和靈芝,把數給湊齊了。
「沒想到你們謙國里一個王爺存的東西可是比我們熙國還要多啊!」文舒嘖嘖驚訝的說著。
「呵呵,我哪里有這麼多東西,可是讓人去……恩?」冷冰玉笑的妖嬈,鳳目里媚光流轉,挑眉說著,對文舒眨了眨眼楮,卻是做了個調皮的動作。
去……恩?
什麼意思?去了特殊的地方弄來的?
一看她擠眉弄眼的神色,文舒了悟了,也囧了。她的意思是……
「你想害死我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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