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剛走,門鈴又響起了。
這家伙,又忘拿什麼了?「喂?」
「我,開門。」承平的聲音。
心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不只是氣的,還是激動的,「哼,還敢回來!」枚兒心里哼了一聲,使勁摁下開關,進入備戰狀態!
這麼長時間了,一個電話也沒有,人更是不見蹤影,枚兒,已經決定,無論怎樣,她是再也不會原諒他了,或許,人家巴不得呢,原諒不原諒根本無所謂。
枚兒躲進臥室,躺在床上閉眼裝睡。
「呵呵,還生氣呢!親親!」承平嘻嘻一笑,對枚兒小女兒情態已經見慣不怪了。
枚兒不理他,承平月兌下外衣,俯身過來,湊上前在枚兒耳邊輕輕呵氣,「呵呵,想我了嗎?」
「滾!」枚兒使勁推開他,可是,怎麼能推的動呢。
承平的唇瞬時湊了上來,「別生氣了,寶貝,是我不好,我錯了,」
「別踫我,惡心!」
短短的兩天,枚兒感覺仿佛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長的她好像忘了疼痛,傷心,忘了是因為什麼這麼傷心,只是慣性的不開心,沒有原因,也不去想,失憶癥就是這麼來的吧?要是承平不回來,她或許忘了她已經結婚了,但是,承平的到來粉碎了她的「失憶」,重新把她的傷口狠狠的撕開,連麻藥都沒來得及用。
當這個她七年來一心一意愛著的男人,再次和以往沒有兩樣的打開房門,月兌下外衣,撲到她身上的時候,
當她再重新聞到他特有的她曾經為之迷戀的味道的時候,當他的唇舌觸到她那一刻的時候,她有一刻,腦海里是空白的,空白過後,她想這是否真的只是一個夢,一個噩夢呢?
但她知道,不是!
枚兒使勁擦了擦嘴巴,「說吧!」
她不想冤枉他,她希望是冤枉他了,她想親口听他說一個可以說的過去的理由。
「說什麼?」承平白皙的臉依舊白皙。
「你們,你和那個衣袂飄飄怎麼回事?」枚兒很有耐心,對承平。
「什麼事也沒有,就是一個網友。」承平順勢靠在床頭上,「真累!」表情波瀾不驚。
「網友?」枚兒盯著承平,希望看出他一絲的臉色變化,但是沒有,風平浪靜,「就這麼簡單?」
「你還想多復雜呀?」
「僅此而已?」
枚兒多麼希望承平能坦誠的和她如實交代,哪怕是真的有什麼了,只要是說了,然後說,我只是一時糊涂,以後不會了,她也會原諒他,真的。
「還能有什麼關系,你希望有什麼關系?」承平很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那你為什麼要給她匯錢?」
「我什麼時候給她匯錢了?」
「她帳號都給了你了,你還跟我這兒裝,你給她錢干什麼用,是流產的醫藥費,還是定情的鑽戒錢?」
「你別想的那麼齷蹉好不好,什麼流產,什麼鑽戒,你把人都想成什麼了!」承平臉色一沉。
「我辛辛苦苦出去掙錢養家,出差這麼多天了,一回來連口水都沒喝,你就責問這個,你一天沒事干能不能琢磨點兒別的,想想怎麼掙錢好不好,從早到晚就研究我了!」
「我掙錢干什麼,我掙錢去讓你給別人,——幫你養情人,搞婚外戀?!」
「我哪給別人錢了,我給我爸爸都沒錢,我給她!」
「好,你沒給,你什麼都沒做,是我冤枉你了,對不起!」枚兒覺得她簡直是浪費唇舌。
她憤怒的來到客廳,打開電視。本來應該沖出去,離家出走的,但是她知道不能這樣做,因為她知道出去還是要回來,要是失蹤了,只是讓父母擔心,所以她從來沒想過去這樣做,承平把她這一點吃的死死的,所以從來也不擔心。
電視里亂七八糟的什麼節目,枚兒根本無心注意,她在氣息不穩的同時,潛意識里卻想︰這家伙好像又瘦了。——剛才親吻她時,胡子扎的她的臉疼,中午不知吃飯了沒有?「哼!活該,管他呢!人家現在有人疼,或許根本不稀罕自己的關心,我怎麼這麼欠!」枚兒狠狠的罵自己。
……
除了電視里吵雜的聲音,整個房間靜的可怕,枚兒知道,承平肯定是生氣了,但是,他有什麼理由生氣?哼!應該是我……很生氣!
……
「老婆∼∼∼」承平可憐兮兮的聲音傳來
「我餓了∼∼∼!」
枚兒的心一軟,眼淚撲撲的掉了下來……
承平的母親去世早,自幼家境貧寒,從愛上他的那一刻起,枚兒便動用了女性和母性的全部愛憐,把承平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基本失去了生活的自理能力。
現在听到他可憐央求,她都快忘了剛才的對他的恨了,本能的想趕緊去廚房,給他張羅做飯,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讓他餓著!但是,她強壓下自己的沖動,「你都給人錢了,連一頓飯也沒討回來?」
「別鬧了,老婆!好不好?」承平無精打采的走過來,把頭放在枚兒的肩上,開始撒嬌。
枚兒一側身閃開,扭頭不去看他。知道這是他管用的伎倆,但是更能說明他就是心里有鬼,如果沒有的話,他不會這樣低三下四的,想到這一層,枚兒的心又是一酸!
「我真的沒干對不起你的事,她是我的一個當事人,做生意被人騙了,人家又跑了,法院把這家公司的東西補償給了她,我只是把這些東西賣了的錢給她。」
「那她為什麼又說不要呢,她的錢干嘛不要?!」
「她要瞎說呢,再說東西還沒賣呢,我只是跟她要個帳號。」
「先不說這錢的事,她還說別的呢,說你把她當情人了!」
「什麼情人,真惡心,白給我都不要,她自己瞎說的,你也信?」承平做了個欲嘔的動作。「她都亂說些什麼,我都沒看,你看它干什麼?」
承平嘴在枚兒的脖子上來回的蹭,「我只愛你,別人誰也代替不了你!」
「切!」枚兒不屑的哧了一聲,想甩月兌他,但是承平像黏在身上一樣,哪甩的開。
「瞧瞧,你老是這樣,不相信我,也不自信,我不管在誰的面前都是夸你,說你的好。」
「難道只是她的一廂情願,你一點也沒責任嗎?」
「哎呀,別說她了好不好,她要這樣我有什麼辦法,我能管得了人家怎麼想的嗎?再說了,在外面闖蕩,難免要接觸一些人,有的時候是不得已的,要是你,也一樣。」
「是嗎?那我也去試試。」
「不行!」承平扳過枚兒的身子,吻住了她的唇,「你是我的!」
「憑什麼,你不是和她沒什麼嗎!我也要那樣的沒關系。」枚兒喘不過氣來,想推開他,但是沒有得逞。
「男女怎麼會一樣呢!你就得是我的,好了老婆,不說這個了行嗎?」承平的氣息粗重起來,一把抱起枚兒,向臥室走去。
「混蛋,放我下來!」枚兒掙扎著,捶打著承平的胸,但是一點兒力道也沒有,「你不是餓了嗎?你想干什麼!」
「是,我餓了,所以要吃了你!」承平把枚兒放倒在床上,來不及解開紐扣,把襯衣直接從頭上月兌了下來,一把按住欲待起身的枚兒,
「想跑?來不及了!」
「唔唔……」枚兒對承平的免疫基本上是零,在軟弱的掙扎之後,無力的雙臂攀上了他的脖子……
午後的陽光溫溫的打在寬大的雙人床上,室內一片溫馨的旖旎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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