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賠,我賠……你……十倍!」終于在被唐柳掐得半死的情況下,西門邀淚眼汪汪簽下史上最不公平的條約。誰說威武不能屈的,看他不拍死那人!
「悠著點,把他掐死了看你上哪混吃混喝去。」顏雪微眯著眼楮,看著糾纏的兩人,似笑非笑涼涼開口。
「柳柳,再不松手,會出人命的。」風影也慢吞吞地幫腔。
「早說不就好了,摳門的家伙!葛朗台都比你大方!」唐柳想了想,恨恨松開手。看著西門邀脖子上的清晰淤痕,目光閃爍了下。
「我想說我賠,你讓我有開口的機會麼?」揉著脖子,西門邀苦了一張如玉俊臉,「這可怎麼辦,會毀容的。」
「毀了也好,省得你到處禍害人家小姑娘媳婦。」唐柳哼哼,還沒從方才痛失私房錢的遭遇中徹底回神,「我的錢,我的錢,那麼一筆,夠我用很久了……」捶胸頓足,她窮人難得逮到個冤大頭,黑吃黑模走贓銀贓物,她容易嗎!
「我哪有到處禍害人家小姑娘媳婦,她們都沒本王長得好看,多看一眼本王都嫌煩!」西門邀氣得渾身發抖,本王都出來了,「你可以質疑我的人格,但不可以質疑我的品位和風格,那是種絕對的侮辱。」
「得,自戀狂,不喜歡就不喜歡,至于那麼激動!?」唐柳白他一眼,模了模自個兒光滑細膩的臉蛋兒,「不喜歡她們就是喜歡我,暗戀我你就直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像我這種天生麗質貌美如花沉魚落雁的人物,有幾個追求者是很正常,你不說總得有人說。你要是是表白我也不會很驚訝,更不會馬上拒絕的。雖然你長得比我差了點,卻也還算得上養眼,就怎麼說鮮花都要綠葉來襯托才顯得更美麗。」
「你、你你你……」西門邀抖著手指指向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不過看來,是後者的成分居多。
「別我了,欠我的錢十倍歸還,還有這路上的花哨全包在你身上,嗚嗚,我的錢啊~」從懷里模出個袖珍羊脂玉淨瓶往他身上一扔,哀嚎著蜷縮到一邊睡覺去了。
「娘子別難過,花鏡陪著你。」花鏡忙屁顛屁顛靠過去,軟聲勸慰。
唐柳把頭埋在薄毯灕,沒理他。不一會兒,竟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顏雪和風影大眼瞪小眼,然後默契的望向西門邀,和他手中的瓶子。
西門邀愣了愣,傻傻一笑,拔出玉淨瓶的木塞子,霎那間,清幽的香氣滿溢整個狹小的馬車里,沁入心扉,讓人精神為之一振。顏雪迅速靠過來,拿著玉瓶放在鼻子下使勁聞了聞,再倒出一點碧綠的液體在掌心勻開,大喜︰「竟然是傳說中的傷藥之王‘碧海心’!」繼而眼珠子一轉,對著西門邀道,「看來小仙雲對你著實不錯,連老本都舍出來了,別辜負了她的一番美意,我給你上藥吧。」
「碧海心?你沒料錯吧,這東西見傷愈合,一天之內必定結疤掉落,而且看不出半點受傷的痕跡。但是據說已經消失了百年之久,千金難求,怎麼會……」西門邀聞言瞪大了眼楮。
「是不是,試試不就知道了。」顏雪笑眯眯的道,冰涼縴長的手接了些碧色的液體朝西門邀脖頸上醒目的青腫處抹去。
「我,我自己來就好。」西門邀身子一顫,面色緊了緊,下意識地躲閃她的觸踫。
「喲,她模得我就模不得,你說不喜歡她誰信呢。」顏雪倒是手快得很,另一只空著的手迅速把人拽回來,兩人特地靠的很近,還很曖昧地對著他的臉呵口熱氣。
「我可沒這麼說過。」低低喃一句,西門邀看了看顏雪,臉上一抹疑惑更深,撇開頭去,「姑娘,請自重!」
「姑娘?」顏雪輕笑,眸子流轉生姿,嫵媚動人,手指輕挑他的下巴,「姑娘我怎麼個不自重了,禍水GG你好壞哦,人家不依啦~」
「顏雪!」西門邀彎腰輕靈一轉,閃開她的束縛,臉色一冷,黑眸蘊含著萬分怒氣,警告似的道,「別逼人太甚,當沒人知道你的把戲。」
顏雪身子一僵,繼而又嫵媚地笑了笑,拋了個電眼過去。「不玩就不玩嘛,小氣的男人。來,我給你上藥,別浪費了這麼好的東西。」頓頓,補充道,「你自己看不見。」
「不用,我自己……」瞄一眼邊上接到他視線後裝死的兩人,無奈地開口。
「你既知道我是誰,又何必計較這麼多。」顏雪笑笑,柔聲低語,妖妖嬈嬈的目光中卻有一絲堅定,「我給你上藥,這東西稀世少有,很容易就在空氣中干掉消失,你不是想浪費仙雲的一番心意吧?」
「快點!」厭嫌地歪過頭。
「好咧。」顏雪眸光流轉,一手將指尖上的液體抹上脖子上的瘀腫處,一手不動聲色將小瓶子往自個兒懷里一塞,嘴里道,「怎樣,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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