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邀感動的望著她,咧嘴笑開懷︰「謝謝你的信任!其實,就他們那幾個不長眼的東西,我還不放在眼里的。」
「上!」那老頭子頓時火大了,手一招,一伙人帶著刀刀棒棒直逼他兩人。
「乒乒乓乓」「 啪啪」
然而兩人還未出手,一旁看戲的顏雪卻沖了過來,好一陣拳打腳踢,頓時,哀呼四起……
「柳柳,你這位朋友還真不是一般的暴力啊。」西門邀聳聳肩,小小聲對一旁的唐柳說道。
「的確暴力。」唐柳煞有介事點點頭,「誰娶了她,那日子怕還真是不好過呢。」好吧,先不說其他,現在她自己就不好過了,因為顏雪目前還沒有合心的夫婿人選,死纏著她呢!
不過,有顏雪在的日子還是好的,危險來顏雪擋,沒錢了顏雪出。除了脾氣不太好,倒還真是個活寶。
「嗯嗯。」西門邀一臉贊同,笑眯眯看著唐柳,「還是咱們柳柳好,特有女人味。」
這點她怎麼沒發現?還有,她的暴力程度其實並不亞于顏雪,只是還沒有人觸及她的底線罷了。「承蒙夸獎。」
正說著,顏雪已經橫掃千軍,把那伙人打得哭爹喊娘直趴在地上了。「還來不來?」顏雪兩手掐腰,高昂著頭,就像一只斗勝了的公雞,那模樣說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不來了,姑娘饒命啊——」地上的那些人一反之前的凶惡,哭哭啼啼直求饒。只有那個老胖子,蹣跚地爬到擔架邊上,嚎聲震天︰「我兒啊,你咋那麼命苦呢,年紀輕輕就去了,爹的膝下只有你一個子嗣,從此白發人送黑發人,你好狠的心啊!你叫你爹我以後怎麼過活啊!賊殺的老天爺,你好不公——」
只哭得那個叫肝腸寸斷,撕心裂肺,慘絕人寰。
離得最近的顏雪不由以手捂住耳朵,皺皺眉,走到唐柳身側,瞪著西門邀,很是無奈卻又氣憤不已︰「你闖的禍,自己負責解決。」
西門邀朝天翻個白眼,脖子一橫︰「就不管,這廝平日里仗著家中有幾個錢為非作歹、欺男霸女,死了是活該,正好為民除一害!」
「真的嗎?有這麼壞?」唐柳瞪大眼楮,手撐著下巴一臉沉思。欺男霸女?可是他們並沒有被欺被霸啊。
「就是那麼壞,百姓對他們都深痛惡絕,柳柳你別被他們的表象迷惑住了。」西門邀見她面露不忍,忙勸解道。
「我不會的。」唐柳笑笑,卻拍了拍西門邀的肩,「禍水,救人吧,我們要趕路,別和他們糾纏了。再說再怎麼大惡不赦,也別讓一個老人家絕後嘛。」她光顧著逞口舌之快,忽的才想起這個水貨是王爺又不是太夫……好吧,是她多事了。
「好吧,既是柳柳你求情,今天我就破例一次。」沒想到西門邀卻真的應和了。從懷里掏出一卷布條,打開,從上面整齊排列的銀針中抽出一枚。
「你,你是大夫?」唐柳結巴了。她還真烏鴉嘴,說什麼是什麼。不對,是吉利嘴,說什麼準什麼。
「我不是大夫,只是對醫術略懂一二罷了。」西門邀搖搖頭,柔聲道,「柳柳,你們走遠一點,我要給他排毒。」
「排毒?」唐柳不解,排毒就排毒,用得著走開麼?但見西門邀已經用一截衣角捂住口鼻,眼楮眨了眨,不再多說,拉著風影遠遠走開,甚至還用東西遮住口鼻。顏雪不用說,自是跟著唐柳學了。
西門邀凝凝神,解開那胖少爺的衣服,頓時那黃黏黏的大肚皮現出來,深吸口氣,再捂住鼻子,捏著銀針朝那肚臍眼孔兒使勁一插,銀針沒入那眼兒只剩下個口。
頓時。
「噗噗噗噗噗——」
「噗噗噗噗噗——」
「噗噗噗噗噗——」
一連串震天巨響傳來,淡淡黑霧冒起,那胖少持續放出十來個臭不可聞的大屁……
而那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卻慢慢矮了下去。
「好臭啊!」
「真臭!」
遠遠圍觀的百姓捂著口鼻一哄而散,罵聲迭起。西門邀也不管那麼多,徑直朝被屁燻得暈乎乎的唐柳跑過來,拉了她就遠遠再遠遠跑開!
「此屁非同凡響!」唐柳磨牙,放下衣袖,深呼吸,「天啊,怎麼會有那麼臭的東西!」離得那麼遠了還被燻得半死。
「西門兄,你怎麼會想到這個法子的,那胖少到底得了什麼病?」就連顏雪也忍不住多問。
「那家伙大魚大肉吃多了,自然就月復中聚積了一股高漲的廢氣。」西門邀淡淡地說道,面色發紫,想來他靠得最近,罪也受的最深了。
「你的銀針不要了?」風影弱弱地開口。
「算了,送他吧!」西門邀更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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