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少年成功記 第十七章 小雪的死 文超墮落

作者 ︰ 鐵檔案小子

「美人離去,風神無盡憔悴、相思趨,淚,淚,淚,淚干此身何所附?痛,痛,痛,痛徹此心何所趣?與卿別、本約是天地崩絕處!小雪,為什麼?為什麼要離開我?沒有你的日子,我要怎樣過活?」

文超是一個不甘平凡的人,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文超總能夠耐得住平凡,或許應該這麼說,在平凡中,他總是能夠敦促自己去做些什麼,然後,也許,他的平凡也就不平凡了。文超的小說出版了,他有了一段閑日子,他感覺自己突然間輕松了很多,文超回首剛開學時的歲月,真是無盡思緒點滴在心頭,小雪陪著他,一直都陪著他。文超回憶,這段時間,他最開心的莫過于擁有了小雪,他答應小雪,這個暑假他要帶小雪回家去見自己的家人,他要告訴他們,自己將來要娶這個美麗善良而又純潔的姑娘。另外,他結識了像楊東他們這樣的好兄弟,還有像範麗麗和黃鶯這樣的好朋友,還有,自己在大學里恩師良師益友,看了很多好書,這些都讓文超過的很充實,他覺得上天對自己真的很好,也許,他這樣已經算是有些奢侈了,文超很快樂。

小雪看著文超這麼快樂,自然是跟著為自己的阿超開心,文超想利用這段空閑的時間好好陪陪小雪,他發現,自己已經很少像其他男孩子陪自己的女朋友一樣地陪著小雪拉著手逛街了。六月的天氣本來是挺熱的,但是由于位處沿海的優勢,天氣倒恰是剛剛好,文超和小雪來到街上,小雪拉著阿超的手,一路上她都在想著自己這次要給文超買一件什麼顏色的衣服,文超也想著這次一定要讓小雪好好地玩兒,他口袋里可是裝足了錢。「棉花糖!棉花糖!」馬路對面傳來吆喝聲,小雪很精明地听到了,文超一看小雪德爾表情,就知道,這小姑娘準是嘴又饞了,文超說道︰「在這兒等著,給你買去!」小雪笑著點了點頭,不一會兒,文超回來了,可是,小雪不見了。文超心里一震,他似乎感覺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頓時感覺空氣在升溫,而且氣流當中多了幾分血腥味兒,文超很是害怕,他努力按捺住自己的恐懼與緊張,文超大喊︰「小雪!小雪!」沒有人應。文超轉頭望去,發現不遠處的大街上聚集了很多行人,文超的心跳加快了,他知道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文超過來,擠進人群,小雪躺在路上,鮮血從她的身體下不斷地流淌,通紅的一片,小雪的清純白皙的臉上也盡是血滴,文超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沖到小雪身邊,「小雪!不!不!」文超崩潰了,他吶喊著,可是小雪的眼楮沒有睜開,文超看著小雪手上攥著的玉佩,是一只猴子,文超恍然大悟,小雪是為了給自己買這個小玩意兒而遭此橫禍的,文超的手指接近了小雪的鼻孔,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小雪絲毫的呼吸,他覺得這一定是一個夢,這怎麼可能呢?怎麼會呢?好好地一個人怎麼會這樣呢?他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可是,小雪就躺在他的面前,這麼的真切,觸手可模,文超的眼淚不停地流著,他抱起小雪,朝醫院走去,旁邊一位大叔說道︰「小伙子,已經叫了救護車了。」文超沒有絲毫的反應,他抱著小雪向前走著、走著???身後是一群人圍著汽車司機,責罵這個凶手。

小雪就這樣走了,沒有絲毫的預兆,沒有患絲毫的病痛,沒有留下一字一句的交代,沒有兌現永遠陪著文超的諾言,她離開了,永遠地離開了文超,文超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學校的,他只知道,他沒有再去上課,白天,他會蹲在床上,蜷縮著身體,宿舍里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他們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可以安慰文超,他們只是一句話也不說,平日里冷嘲熱諷的秦刀見到文超這樣,他沒有落進下石,而是同樣的沉默,在宿舍和大伙兒一起為文超保持這份安靜。晚上,文超來到酒吧,一喝就是一整晚,文超雖然出身好,但是家教自小就很嚴,每個月他也只有兩千塊的零花,文超一直是一個很節省的孩子,他會節省每一分錢,因為他知道,這些錢都不是自己賺的,也只能在朋友聚會和小雪身上,文超舍得花錢,但平日里對自己很「扣」,每晚這樣的揮霍,很快文超就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錢,他打電話給家里要,爸爸一次又一次的給文超匯錢,一次比一次多,文爸爸沒有問兒子原因,也沒有告訴文媽媽,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一個很好的孩子。直到第六次給文超匯錢時,文爸爸發現自己這才半個月時間,就總共給文超匯了兩萬多塊,文爸爸決定和文媽媽商量商量這個事兒,文媽媽得知後,立即給文超打了電話,她想文超詢問原因,文超的回答是︰「我需要,媽媽,別多問了好嗎?我需要。」說完文超就掛斷了電話,媽媽哭了。

轉眼間,快一個月過去了,小雪已經離開一個月了,文超的生活還是那麼「有規律」,文超變了,真的變了,好幾次,範麗麗來找他,他沒有理她。楊東他們來找他,文超也是像個行尸走肉般的,楊東上前就將文超狠狠地打了幾拳,文超沒有還手,胡風和其他幾個男生拉開了楊東,大家伙兒其實都知道,文超的墮落是為了小雪,文超沒有理會大家,而且,他的行為比以前更過分了。

因為文超每晚都會在酒吧出現,酒吧里的胭脂女也就注意到了這個英俊而郁悶的男人,他們開始跟文超套近乎,一開始,文超沒有理會他們,文超向來都瞧不起這種女人。可是,這一天,麗麗給文超發了條短信︰「文超,沒有小雪,你就站不起來嗎?你還算是個男人嗎?」文超沒有回信。晚上,他沒有再對那些胭脂女不理不睬,他居然請她們喝酒,文超左擁右抱,似乎在證明著,自己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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