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其中也包括,你當時讓我喝的那一杯毒酒,想讓我再次失憶嗎?」。面對著陸遠一再的狡辯,林逸雪也惱了,冷聲質問道。
「你是說神仙水?你都知道了?是珍珠告訴你的?」
被林逸雪猛然這樣一問,顯然又超出了陸遠的預料,他一蟣uo對諏四搶錚?炖鏇??乃檔饋 br />
「是的,珍珠把什麼都告訴我了。
她第一次見到我時,我明明是清醒的。
但是,和你……陶朱公吃了頓晚膳,喝了些東西之後,第二天醒來,我就把幾天前的事情給忘得一干二淨了。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是你陶朱公,看我有可能即將恢復記憶了,情急之下,特意讓我喝了一些不該喝的東西,比如你剛才月兌口而出的什麼神仙水?」
林逸雪也一改剛才的氣勢,看著陸遠憤怒的質問道……
「雪兒,你不要听珍珠那賤婢瞎說,那時候你頭部受重傷,病情根本不穩定,經常有反復,所以,忘掉幾天前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呀?」
陸遠面對林逸雪的質問,有些心虛的解釋道。
「是嗎?」。林逸雪冷笑一聲,看著陸遠決絕的說道︰
「好吧,如果你陸老爺是這個態度的話,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要麼,我明天就去找歐陽致玄,告訴她我並不是陸逸雪,是個冒牌貨;
要麼,我哪天神不知鬼不覺的玩個失蹤,讓大婚、成親什麼的都見鬼去吧;
當然,還有最後一種方法,就是你陸老爺出息不意,再扇我一巴掌,這次直接將我打死,更省事,一了百了。
這幾種方式,你自己選擇一個吧?」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這是在威脅老夫嗎?」。陸遠氣急敗壞的指著林逸雪質問道。
「如果你非要這麼理解的話,當然也無可厚非!」林逸雪針鋒相對道。
「你……你……」陸遠氣的滿臉通紅,用手指著林逸雪,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
見此情景,林逸雪又刻意放緩了語氣。
「其實,我的目的其實很簡單,我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想要知道我究竟是誰?」
只要你陶朱公拿出你的誠意,開誠布公的告訴我真相,也許接下來我會考慮一下,要怎麼配合你,如何演好後面的戲。」
畢竟林逸雪暫時還得在陸府落腳,再說,她最終的目的,並不是和陸遠拼個你死我活,同歸于盡,而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做回真正的自己。
「好……好吧!」陸遠長嘆一口氣,妥協道︰
「只要你願意繼續當雪兒,我可以告訴你所有的真相。你到底想問什麼,盡管問吧!」
「我到底是誰?我的家人在哪里?」
終于商量通了,林逸雪有點喜出望外,連忙問出了自己最關切的問題。
「其實,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世,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更不可能知道你的家人。」陸遠看著林逸雪很肯定的答道。
竟然不知道?!林逸雪實在有點難以相信,
「怎麼可能?那你為什麼從始至終要這麼緊張,害怕我恢復記憶,又為什麼要騙我喝什麼神仙水?」
「我確實不知道你的身世,讓你喝神仙水,是因為大夫說,你的傷口恢復的很快,很有可能很快就會恢復記憶。
為了讓你能繼續成功替代雪兒,我才一起興起,想法騙你喝的神仙水。
並且,我還給了那個大夫一筆銀子,讓他外出一段時間,也是害怕你醒來後,去找大夫打探病情,知道了真相。」
經陸遠這樣一說,林逸雪還真有些印象,因為當時李小寶被蛇蛟時,就有人說鎮上唯一的大夫外出了,當時鑒于情況緊急,她迫不得已,才出手相救的。
連這些都交代了,看到陸遠這次說的,確實是實情了。
自己的身世又一次又謎了。
「那,神仙水到底是什麼東西?」
「神仙水,是我托人買的。
它出自東禺邊境的一個神秘部落里,據說,喝過後會讓人失去所有記憶……
不過,現在看來,效果好像也一般,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神奇,這麼快你就恢復一些記憶了。」陸遠小聲嘀咕道,對這些假冒偽劣產品頗有微詞。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你明知道陸逸雪大有用途。
那為什麼不在她活著的時候,好好疼愛她、照顧她呢?
卻在她死後,費這麼大勁,冒這麼大風險,找我這樣一個替身,將所謂的父愛,情願用在一個替身身上,也不願意分給她一絲一毫。」
「唉,我也想啊!可是我試了很多次,仍然做不到。她和雨兒長得實在是太像了,我實在是做不到呀!」
陸遠長嘆一口氣,悲哀的說道,
「我每次看到她,就會情不自禁的想到雨兒,而一想到雨兒,心里就會恨意滔天,怎麼也停不下來,又怎麼可能會善待與她。」
「她就只是個孩子而已,又身患重病,你怎麼就下得了狠心,把她一個人扔在濟城那麼多年。」「但是,我也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辦法了,所以,才把她留在了濟城,想著好歹能衣食無憂,結果不曾想……。」陸遠垂頭喪氣的,說不下去了。
「是呀,你不曾想到,你都不願意見她,怎麼可能會為她著想。
你明知道,秦芳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她死只不過也就是早晚的事。
其實說了白,就是你害的她,你口口聲聲愛蕭雨、想蕭雨,可是你又是怎麼對待她的女兒的,你就不怕有天地下相遇,雨兒會因此怪罪你嗎?」。
「唉,其實,有些家丑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是真的有苦衷的,雪兒她其實並不是我的骨肉。」
陸遠忍了幾忍,終于還是決定說出實情。
「哦,竟還有這事?」林逸雪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道。
好吧,林逸雪承認,這個事實,其實她已經知道很久了。
但是,此時她也不得不口是心非了。畢竟這種事,還是從當事人的嘴里,說出來比較合適些。
「遙想當年,我和雨兒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