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謝謝你。」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真的想謝我的話。」在這世上除了慕容凝沒什麼是他在乎的。
「好,我記住了。」
掛了電話後,楊浩這才給諾曼打了電話,讓他派車來接自己。
諾曼有些詫異,難道事情這麼快解決了?不過他並沒有多問什麼,讓伊思管家安排車子去接他過來。
上次那棟別墅內,老板依舊坐在書房內那張寬大的老板椅上,手里夾著一根雪茄,悠閑的抽著煙。
「老板,我回來了。」阿一敲門進來,恭敬的站到了桌子邊。
「怎樣了?」
「那小子已經全招了。」阿一咽了一口唾沫道,根本不敢抬頭去看老板的神情。
「是嗎?」。老板聲音突然變得很輕,咬著雪茄站了起來。
阿一—無—錯—小說身子抖得更為厲害,閉上眼楮輕聲道,「是屬下辦事不利,請老板責罰。」
「責罰?」老板繞過椅子走過來,突然笑了笑,「確實是要的。」
暴起一腳踹在了阿一身上,阿一猛地咬住舌尖不敢讓自己叫出聲來,身子狠狠撞上牆,最後順著牆滑落在地,捂著胸口一陣咳嗽,實在是忍不住了。
「自己去領罰吧,我的手里不需要廢物,只此一次。」老板拿下雪茄,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是。」阿一突然跪在地上,重重的朝著老板磕了個頭,這才站起來離開了房間。
他的勢力根本就不止這些,所有的事情他其實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沒想到慕容凌居然真的會動用勢力幫助楊浩,看來這人所牽扯到的利益關系還需要重新計算。一手撐在厚重的辦公桌上,老板突然狠狠的掐斷了手中的雪茄。
不!自己籌謀了這麼多年,眼看著就要成功了,不能被任何人破壞!楊浩這個變數必須死!
伊思總管告知楊浩諾曼先生正在忙,沒時間接見他表示愧疚。楊浩連忙擺擺手,他們那些大人物自然是日理萬機。在伊思總管的帶領下,楊浩直接去了萊茵的房間。
「萊茵,我能進來嗎?」。敲了敲房門,楊浩揚聲問道。
「進來。」萊茵正躺在床上看書,房間依舊是熱的仿佛一個火爐。只是這一次萊茵身上沒有在蓋著厚重的被子,一條雪白的天鵝絨遮住了她的雙腿。听到開門聲,才放下手中的書看過來,看到楊浩後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你來了啊!」
「今天感覺怎麼樣?」楊浩立刻月兌下了外套,這房間真是太熱了,難怪連個服侍的人都沒有。如果只是待片刻還行,長久待著恐怕除了萊茵之外沒人能夠忍受的了。
「比之前感覺身子要熱了一點,不像之前一樣只能躲在被子里,還是覺得渾身冰冷。」萊茵想要掀開被子下來給他倒杯茶,奈何兩腿還是冰冷,根本邁不動步子。
楊浩也看出了她的動作,連忙讓她躺好,「我自己來就好。」倒了一杯水喝完,又給萊茵倒了一杯水。
「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窗簾是拉著的,萊茵只能看手機才知道時間,這樣的生活真是枯燥極了。要不是考慮到自己的父母,萊茵真的早就想結束這樣無趣的人生。能想象一個正常的年輕人,有大半年的時間只能躺在床上,什麼都沒有辦法做嗎?
萊茵已經體會了很多年了,這種快逼死人的生活,真是夠了!
「萊茵,我必須老實告訴你,現在我還沒有辦法根治你的病。我只能盡最大的努力緩解你的病癥,減輕你的痛苦。」楊浩坐在床邊把了把她的脈,嚴肅道。
「噗嗤。」萊茵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怎麼這麼嚴肅哦?我早知道啦,不過沒關系,至少我還有希望能夠在冬天里站起來不是嗎?我本以為我的一輩子就這麼過了?」指著自己被凍得近乎沒有知覺的雙腿道。
「在正式治療之前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啊,這是我們的規矩。同時讓你了解清楚,你要是能積極配合的話,我會更加輕松的。」楊浩笑了笑,其實萊茵的性格不錯的,樂觀又堅韌。
「我當然願意配合你。」萊茵重重的點頭。
「那,我們先開始針灸。」楊浩早就把需要的東西跟諾曼說過,伊思管家準備的非常齊全,挑了一套順手的針後點燃了一邊的酒精。
當然這酒精只是做做樣子罷了,實則楊浩用三昧真火把針都消毒了一邊。三昧真火有個好處,便是不容易熄滅,楊浩便用靈氣將它凝聚了一點在針尖,方便一會兒的治療。
「先從腿開始吧。」楊浩說著便掀開了萊茵身上的被子,穿不穿其實對萊茵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區別,因此她只是穿著清涼的睡裙而已。
白皙的近乎病態美的勻稱雙腿落入了眼中,楊浩眸子按了按,伸手在她的骨骼上模了模,「哎,你這雙腿很應該很長很美的。」骨骼明顯有些畸形猥瑣,從而限制了萊茵的成長。
「這樣也很好。」萊茵笑了笑。
扯過一條毛巾遮住萊茵的大腿,楊浩開始在她的腳趾到小腿部位扎針。長期的寒毒將她的腿部筋脈都堵塞的差不多了,因此萊茵才會覺得雙腿毫無知覺。細長的針刺入腿中根本沒有感覺,萊茵是第一次見到針灸,還以為只是因為自己的病所有沒感覺。
「別人這樣扎針,會很疼嗎?」。萊茵突然好奇的問道,這麼多的針扎進身體里,該多疼啊?
「不疼的。」楊浩正好施完最後一針,抬頭擦了擦汗道。
「怎麼會?明明扎進身體里了。」萊茵不敢相信。
「這些針都是扎進的穴道里,這是中國獨有的一種治療方式,人體有非常多的穴道,只要扎對了是不會疼的。」楊浩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這穴道的事,「總之不是扎進肉里就對了。」
「好神奇啊!」萊茵眼楮眨巴眨巴的盯著腿上的針,「我能學嗎?」。
「針灸可是非常難的。」楊浩笑了笑,他可是跟著一個老中醫學了很久才學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