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衍帶著怒氣上前一把抓住了輕言的手臂,輕言被突然地力量抓住身體,一個不穩,向前一倒,跌落在地上「嘶」手按在地上被擦破了皮,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氣,「肖衍,發什麼神經!」
「我看你這些天過的樂不思蜀嘛,別忘了那個男人之前是怎麼對你的!可別裝著裝著又把自己陷進去!」肖衍冷笑一聲,扣住了她縴細的手臂。
「我在做什麼,我心里很清楚,不需要你來管!」誠然,這些日子的溫馨一如當初,但那些傷害,依然存在不會消失,她早已無路可退。
听到葉輕言風輕雲淡的話語,肖衍一時有些氣惱,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他下個星期結婚,怎麼邀請你了麼?」葉輕言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你說什麼?結婚?」
眼都未曾抬,肖衍冷喝道,「別露出那副棄婦的樣子!」
輕言心中,陡然一涼,長長的睫毛重新斂下。肖衍的視線看了過來,明明是淡淡的弧度,卻讓她覺得異常的刺眼而危險。
「看來這些日子的相處,你的那顆心又開始不過受控制了。」肖衍淺魅一笑,優雅至極,可惜,笑在五官,卻一絲不達眼底。「那麼,我就好好讓你清醒清醒!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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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
蘇安雅挽著顧鳴軒的手臂,羞澀的小臉上染著紅暈。余光無意間瞥見不遠處的女人,笑的愈發嬌艷,眸中閃了一下,是一抹不知名的光線。男人的眼底溢著不加掩飾的厭惡,想到那個小貓一樣的女人,他的心里柔軟的一塌糊涂。聲音戾氣十足,語氣不容置疑,「走吧!驀然,他一怔,總感覺有一抹凝視的目光,回過頭,卻看不到任何人,冷冷收回了視線,眸如墨汁,深邃不已。
輕言腳步止住,回頭,看向那個依然背對著自己的男人,唇微啟,話到嘴邊,卻化作一條上挑的弧度,一笑而過。空曠的商場有著幾分蕭索的氣息,輕言仰頭,唇角的弧度優雅而美麗。長長的睫毛微微輕顫,片刻,眼楮隨著唇角的弧度也勾勒成了彎彎的月牙狀。
走出商場,刺骨的冷風襲來,可她卻感受不到,一步步的向前走去。葉輕言坐在車上,回想著剛剛的畫面,目光定定的落在掌心的吊墜上,想到早上他溫柔的話語,輕言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可是她笑不出來。這只是一場無關愛情的征服。她以為兩人之間會存在一絲柔情,但,自己錯了,他從未愛過自己,而自己也在他一次次的冷絕中,由心冷到心死。
葉子的離開,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放在餐桌上精美的飯菜一口都沒有動,冒著熱氣的飯菜一點點的變涼。
輕言忽的站了起來,拉開窗戶,呼啦一聲,窗簾被吹起,掛在上面的風鈴也被吹得叮鈴亂響,在外徘徊了許久的風兒終于蜂擁而入,吹冷了她的心。
外面看上去是那麼的寧靜,推開窗,卻是這麼的蕭瑟。
「怎麼穿的那麼少?小心著涼了。」
身子突然被攬入一個溫熱的懷抱里,她輕輕扭過頭,一雙水眸中泛著誘人水光,臉頰嬌艷動人,那迷亂而又嫵媚的模樣足以誘惑任何人,「鳴軒,我想你了。」嗅著淡淡的煙草味,一抹冰冷的寒意轉瞬即逝。
看著這樣小鹿亂撞的眸,他心頭一軟,寵溺的看著她小鳥依人的模樣,似乎很享受她對自己的依賴。輕言突然撒起嬌來,玉指勾起身上的睡袍,露出半臂玉肩,雪白的身體泛起淡淡的粉色,嬌艷欲滴,美艷不可方物。
既然已經墮入了地獄,那麼,就一起吧!
顧鳴軒邪魅的眼角微微上挑,他霸道的摟住了葉輕言的蜂腰,一把抱起,「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要玩,我就在成全你。」低醇的嗓音輕輕的,帶著一**惑的意味。寵溺的捏了捏她精致的下巴,心里一遍遍地喚著她的名字。
「啊!」輕言還來不及反應,嚇得驚呼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摟住顧鳴軒的脖子,背脊竄過一陣溫熱的酥麻戰栗。他滿意的勾了勾唇,捉住她潔白光滑的小手。軟綿綿的聲音讓頭整個身體都涌起了浴火,忘情的吮吸著她的甘甜,纏綿的熱吻著她。
輕言媚眼迷離,被他的吻弄得渾身酥麻,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她的縴縴玉手在他胸膛一滑,欲拒還迎,翦翦秋水忽動忽凝,他捉住她作亂的小手,呼吸急促,邪眸似火,意亂情迷的吻著她,大手在她的冰肌玉骨上游走,渾身壓抑不住的躥起了炙熱的火苗,本能的將她抱得更緊了,像是要嵌入自己的身體一樣,毫無縫隙,但他心里清楚,這不僅僅是身體的本能,不同于以往的發泄,而是單單想要她,對葉輕言這個人的渴望,一種發自內心的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