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一百九十節 折腰五斗

作者 ︰ 七月生我

秀娟靜靜跟了過去,卻沒有說話,看著她那讓人感覺孤單的背影,晚禮服的裙擺在風的撫模下一絲絲的漾開,似乎連風也傾慕她的美麗,想要親近她,博她一時活躍。

秀娟忍不住從背後將她緊緊抱住,有些依戀的將俏臉貼在她的後背上,溫柔道︰「就算全世界都拋棄你,我也會在你的身邊。」

張芳芳嬌軀輕輕一顫,心頭多了幾分心疼和愧疚,是她讓這個名義上的女兒變成這個樣子,是她讓秀娟愛女人卻不愛男人,此刻張芳芳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的自私與邪惡,甚至她感覺自己這個後母有些惡毒。

張芳芳轉過身,將秀娟抱住懷中,似個慈愛的母親一般輕輕撫模著秀娟的頭發,柔聲道︰「我一直都將你當做我的妹妹一般看待,真的!」

「嗯!」此刻秀娟變成一個乖巧的女孩,從她身上看不到絲毫的冷酷和戾氣。

秀娟問道︰「我能感受到你的情緒很低落。」

張芳芳微微一笑︰「沒有什麼,吹吹山風,一會就吹沒了。」

秀娟問道︰「我從來沒見過你這個樣子,是因為男人嗎?」。

張芳芳猶豫了一會,還是應道︰「算是吧。」

秀娟問道︰「你現在開始玩男人了嗎?」。

張芳芳撲哧笑道︰「沒有,男人又什麼可玩的,又不是玩具。」

秀娟輕輕道︰「你可以把他們當做玩具,一直以來你不都是把別人當做玩具一般擺弄嗎?」。

張芳芳道︰「男人不是玩具,男人是女人的依靠,男人是女人的歸屬。」

秀娟問道︰「什麼男人讓你情緒如此低落?」

張芳芳反問道︰「你感興趣嗎?」。

秀娟道︰「我對男人能讓你情緒低落這件事感興趣。」

張芳芳道︰「他是一個非常正直的男人,他有高貴的品質,山一般清秀,水一般潔雅,他讓我感覺我自己除了錢和美貌卻什麼都沒有,好像配不起他,他是神仙一樣的人,而我只有金錢的銅臭味和低俗的美色。」

秀娟抬頭望向張芳芳狐疑問道︰「有這樣的男人嗎?」。

張芳芳笑道︰「有,我已經遇到他了。」

秀娟問道︰「這就是你煩惱的原因。」

張芳芳輕輕點了點頭。

秀娟應道︰「在我看來,這不是難題。」

張芳芳表情一訝,只听秀娟淡道︰「把他變成普通的男人就好,讓他變得貪婪、、低俗、粗魯、丑陋。」

張芳芳笑道︰「這倒是個好方法,可……」她卻說不出個所以然,倘若齊醫生是個貪婪、、低俗、粗魯、丑陋的男人,她還會這麼傾心于他嗎?她還會在他面前感到自卑嗎?或許那個時候看待齊醫生的眼神就跟看待其他男人一樣。

秀娟突然拿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子,遞給張芳芳,「這東西拿去吧。」

張芳芳訝道;「這是什麼東西?」

秀娟淡道;「男人吃了這東西會騷的跟公狗一樣,到時候你想怎麼搞都隨你便。」

張芳芳冷聲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秀娟淡道︰「你折磨我,我心里難受就折磨別人。」

張芳芳將黑色藥丸子朝山崖扔了下去,「有些事情你不會懂。」

張海還在輕輕撫模賓利車上的傷痕,一臉心疼,突然听到皮靴踩在地面上發出咯咯聲響,回頭一看卻是娟姐朝這邊走了過去,他看著眼前的女人,想不明白,如此俏美的女人卻為何如此的心狠手辣,她那一對修長入鬢的劍眉,卻讓她原本女性柔和的臉容多了幾分冷銳,看著她的臉你會感覺很冷艷,看著她緊身皮衣下峰巒起伏,讓人眼花繚亂的優美曲線時,你卻會忍不住想將這個性感女人征服並壓在身下,這是一個冰與火,冷與熱結合在一起的女人。

秀娟朝張海找了招手,「你過來。」

「好。」張海有些緊張的走了過去。

秀娟攤開手掌,手心上有一顆黑色的藥丸子,臉無表情道︰「吃了它。」

張海臉色一變,以為是毒藥,求饒道︰「娟姐,饒了我吧,我什麼都沒听見,其實我這個人從小听力就不太好,離的遠我就听不清。」卻是認為秀娟想殺人滅口。

秀娟淡道︰「這是好東西,別浪費。」說著兩指捏著黑色藥丸子放在張海手心,轉身朝自己的座騎走去。

重機車發出轟隆聲響,化作一道黑影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張海看著手中的黑色藥丸子,這該不會是傳說中能夠增加60年功力的大還丹吧。

娟姐要殺自己根本無需用這種方式,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既然是好東西吃了再說,想著將這顆黑色藥丸子塞入口中。

「嗯,味道還不錯,還有股淡淡的清香味。」

張芳芳也不知道在山崖邊站了多久,這才回頭打算回去了。

「張海,我們回去了。」

突然卻發現張海靠在賓利車邊一動不動。

「張海!」張芳芳朗聲喊了一句。

張海抬起頭,卻被張芳芳嚇了一跳,只見他的臉紅的跟關公一樣,立即問道︰「你怎麼了?」

張海嘶啞著嗓子道︰「芳姐,模模我,我全身好難受。」

張芳芳冷聲道︰「你發什麼騷啊?」

張海又難受道︰「我渾身發熱,熱的就像火爐一樣,全身軟綿綿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有……只有一個地方是硬的。」

張芳芳冷聲道︰「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張海喘道︰「娟姐給我一個黑色藥丸子,說是好東西,我就吃了。」

張芳芳罵道︰「蠢的跟豬一樣,她給你的是烈性藥。」

張海問道︰「你確定不是迷藥嗎?」。

張芳芳懶得解釋,沉聲道︰「你坐後面,我來開車。」

說著就要上車,張海卻道︰「我全身無力,走不動了,芳姐你扶我一把好嗎?」。

張芳芳冷冷道︰「那就爬上車,上不了車可別怪我把你扔在這里。」

張海全身無力,只能使出吃女乃的力氣爬上車後座。

張芳芳駕車迅速下山。

車上,張海「嗯噯嗯噯」的叫的張芳芳心煩,冷聲道︰「你能閉上嘴嗎?」。

「芳姐,親親我吧,哪里都好,我好難受。」

張芳芳回頭看著張海一眼,只見他雙頰發紅,媚眼如絲,就跟女人發騷一樣,而除了同志,正常的男人是不會發騷的,腳用力踩著油門,加快速度下山。

到了半山腰看見幾輛奧迪轎車停在路邊,張芳芳將車停了下來,迅速有一輛奧迪轎車駕近,車里下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快步跑到車窗邊,問道︰「老板,有什麼吩咐。」

張芳芳指了指車後座,淡淡道︰「他在發騷,帶他隨便找個夜總會消消火。」

西裝男打開車門,將張海扛在肩膀上。

「別模我!」西裝男怒吼道。

張芳芳望了出去,只見被保鏢扛在肩膀上的張海雙手正亂模保鏢的胸部,卻忍不住笑了出來,剩下的也不用她去管了,關上車窗,駕車下山。

「也不知道齊醫生吃了這東西會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哼,不為別的,就單單為了出口氣!」

……

這幾天,齊不揚在醫院都忙死了,忙的都沒有時間吃飯了,雖然比不上變異禽流感疫情爆發的那段日子,但對于他個人來說,也差不了多少,心血管科缺少了兩大主心骨,大小手術都是由他來做,本來一些小手術完全可以由其他醫生經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病人家屬指定就是要由他齊醫生來動手術。

卻是因為齊不揚這三個字在市人民醫院已經小有名氣,雖然還沒有聲名遠播的地步,但病人的口碑在那里,哪個醫生醫術高超,哪個醫生醫術平庸,他們都心里清楚。

偏偏齊不揚又一視同仁,來者不拒,根本沒有區別對待。

技壓群芳必節外生枝,心血管科的其他醫生已經心有怨言了,雖然佩服齊醫生的醫術為人,但是齊醫生的做事方式,卻有些看不起別人。

齊不揚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都忙死了,哪還有空听到這些弦外之音。

齊不揚回到家里,剛想休息一下,房東來敲門,齊不揚記得很清楚,今天並不是交房租的日子。

房東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齊不揚對她印象還不錯,平時稱呼她為宋姨。

宋姨笑道︰「小伙子,你最近很忙啊,我這幾天找了你幾次都沒找到你人。」

齊不揚問道︰「宋姨,有什麼事情嗎?」。

宋姨道︰「我來通知你一件事情,這一帶要重新規劃改造,過些日子就要拆遷了,你趕緊找房子搬家吧。」說著拿出一千二百塊來遞給齊不揚,「這是你上個月交的這個月的房租,我就不收了,記得啊,這個月18號前要搬走啊。」

齊不揚聞言一驚︰「18號!今天幾號了?」

「12號了。」宋姨應了一句。

齊不揚訝道︰「那不就沒幾天了,這麼短的時間內讓我去哪里找房子。」

「嗨,我早就想通知你,這幾天不是一直找不到你人嘛,還有幾天也還來得及,你明天到房產中介去看一下吧,那里信息多,別著急就是了。」

沒有辦法,非搬家不可,這種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不是房東說讓你多住幾天就可以多住幾天的,卻必須在18號之前找到房子。

可是真個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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