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就這麼算了!是該做一些準備。」夏喬木低頭思索。
主動出擊是最好的防守,夏草不知道昨天夜色下的她有沒有被人認出來,那個中年男子還有如何的手段詆毀。
任人宰割,坐以待斃,不是他們夏家的門風,夏草和夏喬木兩人商量了一個小時,確定了明天的行動方案。
怪老頭依舊坐在那里,像似睡著了,一動不動,運功?打坐?
「老頭子,該起來回房睡著覺。」商量正事之後的夏草對著怪老頭說道。
「我還有事對你說。」
「啥?」
「無雲,我的名字。」說完無雲起身回到夏草替他準備好的房間。
「啥?」這老頭的脾氣真是奇怪,坐等她那麼久,就為了告訴她一個名字。夏草凌亂了,發達復雜的腦細胞也想不出無雲這出意義何為。
「明天起,你要寸步不離地跟著我。」
門口有飄來一句。
「為什麼?」夏草覺得自從收了怪老頭之後,她的腦袋不夠用了。
「近日你有血光之災。」
「老頭你休想騙我,今天你明明說我面相清奇,你算不出來的。」夏草小聲地辯解道。
「我算了你大哥的命理,推導出來的。他近日會大悲,掏空心肺,必是身邊的人出了事。」無雲好生地解釋道。
還能不能好好做師徒了,說得這麼玄乎,血光之災,听著好害怕。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縣衙門口的那個鳴冤鼓,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砰!砰!砰!」強勁有力的擊打著。
「大清早的,是誰在擊鼓鳴冤!」
幾位衙差听到鼓聲,迅速跑過來。一大清早地就要爬起來干活,所以衙役的脾氣橫沖,對著少年吼道,「你有什麼冤屈?說不個所以然來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這鼓可不是那麼好敲的。」
「我要見知縣大人,昨天有人試圖綁架勒索我妹妹。導致我妹妹昨夜一夜未歸,下落不明。我可憐的妹妹就在那麼掙扎歹徒的過程中,掉到水里,現在生死未知。」夏喬木說道,眼眶紅紅。
「各位大人,求求你們……求求……救……救我妹妹。」夏喬木眼淚哭泣地說道,情真意切,也把旁邊的人弄得潸然淚下。
「別哭人……好娃子,我們這就幫你找妹妹。」一位年長的衙役說道。
一刻鐘之後,縣令升堂審案。
知縣羅關中啪打驚堂木,渾厚的說,「升堂!」
「威武!」
「威武!」
衙役用木棍杵地,增添威嚴。
「堂下何人,為什麼見到本官不下跪!」縣令大人拍案說道。
「啟稟大人,學生有秀才功名,按大齊律法可以不下跪。」夏喬木仰頭說道。
夏喬木在去年的時候,被他們家夫子催著下場,考上了秀才。不過他考試的時候略有保留,名次不是很靠前,所以在烏江縣也沒有起太大的波浪。
在他之前,也有幾個小神童年齡比他還小,名次還靠前。理所當然的人們更關注那幾個。不過考上之後,夏喬木沒去府城求學,而是繼續留在學堂里。
知縣看清楚夏喬木的那張臉後,瞳孔瞪得老大,這夏家的孩子好端端的老他縣衙做什麼,他要告誰。知縣本來還沒有睡醒,這下腦子特別的清醒,眼皮子一直跳個不停。
「學生要狀告本縣的糧商胡欽壽,昨夜他意圖綁架我妹妹,還得我家夏草跌入護城河,被人現在生死未卜。」夏喬木義正言辭的說道。
「來人傳本縣命令,帶糧商胡欽壽過堂听審。」縣令下令到。
「是大人!」兩名衙役應道。
縣令心想如果現在夏草不見,夏喬木應該派人權利搜索找人才是,為什麼現在要來他這縣衙告狀呢?這就說明,夏草已經找到,沒有生命危險。
不過夏慕寒走的時候,要他幫忙照顧幾個孩子。現在看來他們是受了著糧商的委屈了,來他這里喊苦了。不管他們兩個小孩子要干什麼,只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他就給予一定的照顧。
听說夏家與府城里的那位走的越來越近,比他這個半個親戚的人,關系還要緊密。為了自己頭頂上的烏紗帽牢固,他必須陪著這兩個小孩子腌好這場戲。
「大人,糧商胡欽壽帶到。」兩個衙役帶著胡欽壽回來復命。
「胡欽壽跪下!」知縣大人敲啪驚堂木。
「姐、夫……」
姐夫?不僅是夏喬木愣住了,來旁听,看熱鬧的群眾都沸騰了。
「縣令大人是這個的姐夫,我看著小娃子找不到妹妹了」
「就是,怪不得平日里他家的米價那麼貴,態度有囂張,都沒有人管。」
「哎,誰叫他有一個縣令的姐夫」
姐夫?知縣夫人不是來自王家的嗎?怎麼現在又冒出一個姓胡的小舅子,夏喬木心里也是各種疑惑。
「咳!」縣令咳嗽幾下化解現在的尷尬。
這個胡欽壽,是他家後院里一個受寵的小妾的弟弟,胡可琴為了他生下兩個兒子,平日里也比大夫人解風情,懂得閨房之樂。別看現在三十好幾,但是保養不錯,風韻猶存。
她這個弟弟平日里也懂得孝敬他,所以他對胡欽壽的態度還算不錯。不過平日都是小舅子的叫著,一時間還真忘了他本來的名字。
現在的兩個人都在堂下了,縣令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胡欽壽,這位夏秀才狀告你,昨夜綁架勒索他妹妹夏草,可有此事。」縣令大聲的問道。
「這小子誣陷我,沒有此事。」胡欽壽朗聲的說道,看見了知縣,他的背後有挺直了。
「胡說八道?昨夜我妹妹下水去救你那個為情自殺的女兒,你們一家不感恩就罷了。還要揚言要抓我妹妹,我那可憐的妹妹還累趴趴的躺上地上,就被你們一大群家庭團團圍住。最後跌落水中,現在夏洛不明。」夏喬木有條有理的說道。
「大人,昨天的事護城河畔邊的許多百姓都看見,相信大人一查真相很快就明朗。學生並非信口雌黃。這個胡欽壽與大人有那麼一層親戚關系在,但是學生願意相信,大人如頭頂上那塊明鏡高懸的牌子一樣,剛正不阿,大義滅親地還學生一個公道。」
「姐夫,這小子滿口胡話。你听我說,事情根本不是這個樣子。」(未完待續。)